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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甚惶恐 作者:若然晴空

    即使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却不妨碍镇国侯把弟弟的事情都记在这对母子身上,要知道裴小公子虽然文不成武不就,身体却向好,带回这对母子之后,人却渐渐的垮了,用了不知道少药下去,却只知道是五内亏损,血气消耗严重,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

    和弟弟的感情有深,对着裴倾母子就有恨,不过镇国侯也做不出来让弟弟的血脉自生自灭的狠心事,只让他在府里养着罢了。

    先天的条件加上年的养成,造成了裴倾复杂的性格,即使喜欢江澈,也绝不会主动出击,不知道江澈的身份前,他曾经含蓄又羞涩的表白过,那时江澈第次感受到心动的滋味。但是知道了江澈的身份,他却和江澈想象的相反,开始对他避而不见,连续数月的煎熬让江澈辗转反侧,也正是因为这样,江澈很珍惜这段感情,他却没想到,后来的裴氏,却不是他以为的那个裴氏了。

    想起前事,江澈的眼神暗了暗,他不再提,转而对江衍说道:“若我和个人有了婚约,写过婚书,但是拜过天地之后,掀开盖头才发觉被人顶替,这顶替之人也算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么?”

    江衍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顶替别人出嫁?或迟或早总是会被发现的,对大女子来说,生之中婚事最为紧要,这样欺骗得来的丈夫,有朝日被发现了真相,她又要怎么面对下半生?

    江澈说道:“我和你母亲之间正是这样,不过裴氏高明些,欺瞒了我整整八年。”

    江衍看着江澈,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太的情绪,但是江衍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心声。

    “父亲,莫难过……”江衍小声犹豫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江澈心头定,看着江衍,笑了起来,又摸了摸他毛糙的发顶。

    “错不错的我倒是不在乎,负了你母亲就是负了,该我的错,要受着。不过,该别人还的,定要拿回来。”

    江澈轻声说了这么句话,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不过在江衍感觉到不妥之前,他就转移开了话题。

    “说来还要谢谢和你起来的那小子,若不是他,只怕我还直被蒙在鼓里。”江澈嘴角露出点笑意来,轻声的说道。

    江衍呆住了,和他起来的人,不会是周平安,那不就是江玄婴?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江澈却没有再说下去,反而起了身,坐回去,端了茶水抿了口。

    对着江澈,江衍十分放松,他心中思绪万千,脸上也自然而然的表现出了点,江澈看得摇摇头,沉不住气,果然还是孩子,想到自己让个孩子背负了那么,还眼看着他扛起江山社稷,甚至慢慢做的有声有色,江澈的心里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顿饭,江衍吃的食不下咽,江澈知道他是想去找江玄婴,也没有拦着,只是暗地里嘱咐杨严跟上,确保让锅准确无误的落在江玄婴的身上。

    江澈慢慢的勾起嘴角,俊美无暇的脸庞上露出丝极尽诱惑的微笑来,带着无限的深意。

    虽然有点无耻,但是当他看不出来,这个江家的混小子对承远的心思吗?修行之人虽然看的长远,到了他这个份上,是男女不忌,只是……若是儿媳也就罢了,想当乘龙快婿?有那么容易?

    几乎是在杨严出现的瞬间江玄婴就醒了,杨严并没有隐藏自己强大的气息,这种无声的威胁下,是个人都睡不着。

    江衍就坐在江玄婴的房间里,端着茶淡淡的看着他。

    觉醒来,江玄婴觉得切都变了,昨天晚上才热情表白过的对象看他的眼神冷得要掉冰渣子,他还以为昨天亲过,今天怎么着也能拉个小手,抱上抱呢。

    江玄婴很快就把自己从头打理到脚,就连发冠也丝不乱的束好,只是微微梳理点发丝,留在耳畔,顺着锦带垂下,看上去风流俊美,整个人就像是只开屏的孔雀,散发着光芒。

    江衍却视若无睹,他轻声说道:“方才我去见了父亲,他告诉我些事情。”

    江玄婴顿住了,他觉得江衍定是被真相打击到了,他已经在想着要如何安慰他了,这时就听江衍轻声的说道:“父亲要我谢谢你,他说不是你,他连自己是如何遭了暗算都不知道。”

    江玄婴:“……”

    第87章 别装了

    知道江澈是在让他背锅,但是江玄婴他……不能说!

    先不提他那神鬼莫测的背景和实力,就是江澈他还是个普通人,他也不敢就这么和江衍解释!他到底还是外人,江玄婴还不至于拿自己去和江澈比谁在江衍心中的比重高,他清楚,就算缺位了八年,江澈也依然是江衍崇敬的父亲,而他只是刚刚表白过的,个又好感的对象而已。

    说来心酸,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好不平衡的,江玄婴相信只要和江衍继续相处下去,总有天,他在江衍心中的重要性会超过江澈。

    但是现在,未来岳父还是不能得罪的,何况就算江衍相信了他又怎么样呢?他和江澈之间的关系变坏对他点好处也没有,相反,没有办法接近儿子的江澈有可能会看他不顺眼,接下这个锅,也算是卖个人情。

    江玄婴想通关节,前后也不过几个念头转,眨眨眼睛的时间,他丝毫不露出异样来。

    “其实我也是刚刚知道没久,”江玄婴说得真诚,江寒也出乎意料的没有给他拆台,“就是郡主的尸身被带出来的那会儿,我用了些手段,想要凭借着你和她的血缘查些事情,但是却发现你和她之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反倒是牵引了安平侯的血脉。”

    江玄婴严格说起来并不算撒谎,他只是巧妙的把自己产生怀疑的时间推后了。

    个皇家的郡主,怎么会和自己的亲生的弟弟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反倒是和自己的丈夫血脉相连?第时间江玄婴就怀疑到了太子妃裴氏身上。

    江衍的脸色很冷静,冷静的几乎有些僵硬。

    江玄婴担心的看了看他,“看来殿下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你了,承远你……”

    “我没事。”江衍轻声说道,“我该高兴,父亲活着,照他的口气看,母亲也应当还在人世。”

    从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儿,到现在父母双全,已经算是幸运了。

    江玄婴叹了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其实有什么的?再坏也不会比当初坏了。”

    江衍低低的笑了笑,想起那时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