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鬼 作者:南三鬼

    没什么影响，只不过是让人们加确信我是个怪人。”

    阿鬼说得嗓子都干了，停下来喝了口茶碗里已经凉透了的茶，我连忙起身想为老师换碗热茶，阿鬼却阻止了我。

    “让我继续说，不碍事。”

    “当时有人为得到我的张画可谓是不择手段，就为了在人前炫耀自己的才华、本事，倾家荡产不计其数。所以当我听到有个外国人为了在拍卖会上拍下幅画而掏出身上所有钱时，我是丝毫不感到奇怪的；可我看到他执意拍下的那幅画时，心里又是觉得奇怪，因为那只是张我随手画下的我父亲和先生的背影。老实说它比起我的山水画真不怎么样，我不擅长画人像，可想而知它是不值得让个人为它花尽所有钱。”

    我不禁暗暗的猜想阿鬼话里说的外国人是不是阿鬼房里那张画像里的白种人？老师似乎猜到了我的猜测，解答说：“你猜得没有错，他就是我房中那幅画像里的白种男人。”

    “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仿佛在我的心里打下了个结，让我困惑不解。所以，当他登门拜访时我并没有叫下人赶他走，而是破天荒的让下人带他到书房找我，要知道除了家里伺候我的几个下人，还有父亲和先生外，还没有外人参观过我的书房，他算是第人。我还记得当时见到他的情景，我是怀着问题的，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拍下那幅画。”

    “老师，那您的母亲呢？”我好奇问道。

    阿鬼沉默了几秒，神情中有些悲伤。“我母亲早年得了坏病，走得早。”

    我觉得我真是问了个蠢问题，带着歉意的说了几句话，老师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看得出笑里的牵强。

    下面以老师的角度阐述，我没有改动任何个字，我所做的就是将老师所说的话完整的记下来，在原原本本的写出来，希望你和我样喜欢老师讲述的故事：

    “所以，你同意我的登门拜访，就是因为你好奇我为什么买那幅画？”

    他似乎是被我真正接待他的原因逗笑，双肩轻颤着，见我忍不住带着恼怒的神情瞪向他时，才悻悻带着歉意道了个完全没有诚意的歉，浅笑说：“好吧，很抱歉，我不该笑你，我以为你不会在乎画最终会到谁那。告诉我，你不会认为自己画的人像画得很不好吧？”

    他显然说中了我的想法，我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表现得他好像了解我所有思想，那副态度简直使我生气。“或许我应该请你离开了。”

    “也许我该感到荣幸。因为我听说来拜访你的人，无论是谁都必定会吃上次闭门羹，显然我要庆幸自己的特殊，毕竟我算是个例外。再会，期待下次见面。”他起身朝我微鞠了个躬，并没有因为我的逐客而表现出不悦的情绪，看得出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毕竟我在外界谣传中可是个难以相处的怪人。

    “送客。”我提高音量朝书房外的下人喊了句，就不再理会他的存在，不夸张的告诉你，我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不公平是他知道我的名字，个上门拜访却没有自报家门的人，我有可能同意他下次拜访？

    待书房中只剩我人后，我弯腰拉开最后层抽屉，里面是厚厚的叠人像手稿，是照着父亲和先生的样子画的练习稿，我从他们的反应来看，我的人像难道不是糟糕透顶？如果不是画展要求，恐怕没有人会知道我除了风景画，还会画点其他。

    难不成他话里的意思是觉得不错？我刚没仔细注意他说过的话，但他的中文算是我目前听外国人说话里说得最好的，没有那股奇怪的口音，也没有交流障碍，只是这个人我不太喜欢罢了，我总觉得他油嘴滑舌，不适合交友。

    作者有话要说：　　20160329

    22：30

    tbc

    ☆、第二章 神秘人

    我原本以为我和他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至少不会来得这么快。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甚至差点让我以为他正因为这次见面而感到高兴，不过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我的画，谁会愿意忍受我的脾气？我们又是在书房里，我记得有句话的意思是君子的书房不应该让外人见着，可原句是什么？着实让我给忘了。

    我本应该将他拒之门外的，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促使我的父亲同意，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是隔着我堆满东西的书桌再次进行场不愉快的交谈，我微眯着眼睛盯着他，尽量让自己保持个冷静的态度。“你是怎么做到的？请讲。”

    “我有位朋友是你的画迷，这次画展他想要展览两幅你近期所创造的画，这样来就需要从你这买幅画，你的父亲不会不同意这单生意，他可不会嫌钱太。”

    他又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像只打好算盘的老狐狸，准备得到个让我难堪的机会？有点，他说得没错。对于我父亲而言我最大的作用是能为他带来可观的财富，和助他走进上流社会的捷径。

    “你不怕我叫先生拒绝了你们。”我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猜得出他们报价定不低，能使我父亲同意他的登门拜访讨论，估计事已经谈下，钱半是可观的，而我是个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的赚钱工具！还不能有个脾气不成？“我可是听说你在拍卖会上掏出了口袋里全部的钱，你觉得你还负担得起？”

    “你知道？”他话里我竟听得出了欢喜。

    “我知道！”我的态度却是相反的，甚至是咬牙切齿，说罢我又软下态度，无力道：“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若是不急，半月后我会让先生给你们送去。”

    “我要张你画的人像，无论画上的是谁。”听此，我忍不住愣，低头看向桌面，不去看他，他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自顾自的又继续说下去，“这张你可画也可不画，不是展览要的，是我要的。其他就随你意来，半月后你父亲自然会知道要将画送到哪。”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着的叫我画人像，而不是得到我所画的风景画。此刻的我不会想到以后我竟然会为他专门画幅肖像，还当宝贝似的挂在寝屋里。眼下我对他的只有逐渐加深的厌恶，总觉得他是在捉弄我，我们见了两次面，可我依旧对他的名字、身份、国籍无所知，真是狡猾的人！不停的想在我这挖掘出秘密，却又不分享他的事给我，不是狡猾是什么？我暗自决定下回定叫他吃个闭门羹！

    时间没有如预期所想象的过得那么快，在我埋头苦画好准备在半月后交差的两幅画时，发现自己遇到了作家、画家都必定遭遇过的麻烦事――灵感暂时性的衰竭。笔尖停留在画纸的空白处，久久没有下笔，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