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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荣耀星的蛋糕房 作者:卫隽子

    就破灭。整天后她厌倦了,也成熟了,遂放弃。”

    评委打量着蛋糕:“花边为水波,盛装公主身旁有水泡,面包是花环?”见白德霖颔首,他们拿起小勺,却无处下口:“精美得像艺术珍品,不忍破坏。”

    白德霖忍俊不禁:“我随时可以重做,请。”

    评委们罪恶的爪子伸向公主裙底。上等奶油绵软而不腻歪,甜度恰到好处,色素分布均匀,吃惯了裱花的评委都很享受。很快裙子被分食完,隐约可见上身肌肤,男评委忽然大惊失色:“娃娃光/裸着,真的要吃掉抹胸吗?”

    好问题!评委们面面相觑。使用模型绝非罕见,但要么娃娃被裹上布,要么供私人宴会。直播节目肯定有未成年观众,又不能不吃,如何处理?摄像机被临时转开。

    白德霖却不慌:“您吃到就知道了。”

    评委半信半疑地戳破点奶油,恍然发觉:

    它是个男孩子!没、有、胸!“这模型够奇葩。”

    白德霖也无奈:“批量订购出纰漏,但厂家倒闭,干脆将就用了。脸漂亮嘛。”

    评委们想笑,扭曲着脸朝嘴里塞面包。椰蓉的清香充斥唇舌,面包酥脆又有韧劲,难能可贵的是,不掉哪怕丁点碎屑。可惜仅五只,手慢的眼睁睁看别人拿走了所有。

    最后除了碟留给特别评委的,组合被基本扫光,娃娃被脚朝下放在桌上。评委们沉思着给分:事关甜点师资格,从最客观角度……

    白德霖屏息凝神盯住屏幕:92分!比上次低,发挥略失常。难保薛舞比他高,但无所谓了,看命运。他下台,挨个摸摸有些失望的霍怀、莉西和白鲁的头。意外频出,怪不了谁。

    霍怀任他折腾头顶,末了靠近他问:“拉契的药副作用?”

    近得能感受到霍怀吐息,白德霖下意识后退,拉大距离:“不是。纯粹体虚,滋补下就好。”心跳加速。

    “霍怀买食材,煲汤交给我,白鲁喂哥哥。”莉西干练地分配任务。照顾人她最拿手,从前在厄姆星做管家助手的时候,被大肆夸奖。

    “白鲁太小……”

    忧心的白鲁正欲反驳,眼珠转,附议:“虽然我想帮忙,举不动保温盒。霍叔叔有空,他喂!”

    莉西不傻,顺着改口:“霍怀喂也成。”

    白德霖既有甜滋滋的期待又有不服气:你们胳膊肘往哪里拐?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霍怀了?我不会和……

    “e组,薛舞作品,姜饼屋。”饱含朝气的女声传遍全场,“灵感来源为古欧洲童话。个贫穷家庭丢弃了孩子们,他们拼命在森林中寻找出路。他们看见了座由糖果制成的小屋,饿极了就拆掉屋子吃了起来。居住于此的女巫将他们擒获,准备养胖了吃人肉。”

    在群众惊呼声中,薛舞讲完了故事:“孩子们中的妹妹伺机将女巫推进了滚烫炉灶,救出了哥哥。这款饼干就是糖果屋的模仿作。”就在她以为天要亡她时,她猛然想起睡梦中曾经听长辈念过童话。意识朦胧,但她竟然记住了大概。思绪源源不绝,她得意地笑了:白德霖,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她简要在纸上描摹出房屋,将稀有的姜浓缩汁、红糖、蜜乳混合,再倒入黄油溶液和蛋液搅拌。面团被擀成极薄的片状,用小叉扎出小孔。再费好大力气打发粘稠的糖霜,作胶水,仔细黏合每个精细部件。

    烟囱、屋顶、底座、门,甚至有低矮院墙,这座小屋像模像样。它覆盖着层细密白雪,由洒落的糖霜粉模拟,精致无匹。薛舞矜持地听评委们的赞美,仿佛能预见白德霖的惨败。

    个评委拆下块姜饼,嘴里嚼了嚼,眉头却皱了起来。他看看同僚,神色相似,不解而惊愕。“这……调味出差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平胸也是女孩子!没人权!要正义!”

    作者菌:“辣么可爱定是男孩纸,乖( *^_^* )”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薛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非初出茅庐,这种低级错误她怎么会犯?顾不得高冷形象,她连声请求:“让我尝尝。”

    有评委递了碟和叉给她,她夹起块送进嘴里,辛辣感直冲脑海,半天缓过劲来,满嘴甜得发齁,绝对谈不上好吃。她面色惨白,辩解:“姜品种特殊,就是这味道。”

    评委怜悯地摇头。姜确实稀有,但他们都尝过,骗不了人。屏幕上分数相当低,71,注定了薛舞才是惨败者。

    这时主持者清清嗓子:“欢迎复赛的特殊评委,御厨纪璜!”

    群众们哗然,御厨啊!统领总统府干优秀厨役,何等荣誉。看背手踱步而出的男子气宇轩昂,厨艺协会真下了番功夫邀请。

    纪璜先行客套:“抱歉来迟。”

    主持者堆笑:“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纪璜走到脸上毫无血色的薛舞身边,捻起姜饼闻了闻,又抬手欲吃。

    “别!”薛舞猛然打掉他的手。点心落地,沾满灰尘。

    纪璜做手势止住非议,慢慢道:“你姜浓缩汁和红糖都添加过,破坏了比例。”

    “我知道!”薛舞崩溃地哭出声,她后悔依赖经验,没用迷你秤称量,“有什么用呢?我输了,丢了资格,还让整个联邦耻笑……”

    “没有。”纪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摄像仪被关掉了。白德霖也不会乱说,对吗?”

    白德霖急忙称是。他觉得纪璜和薛舞的关系不般,暗自惊诧。

    薛舞勉强抹了抹泪珠,向评委和主持者各鞠躬,又转向台下群众。不等她开口,他们就嚷道:“美女放宽心!”“细节我们不会透露。”

    难保有人违背承诺,但薛舞还是轻松了点。她咬住下唇:“我要回家。”

    “我们回家。”纪璜似乎笑了,不管比赛后续,径直带薛舞离开了。

    白德霖震惊了。他永远严肃的师傅,和傲娇女薛舞?是恋人?师傅而立之年,和薛舞相差十余岁,俗称老牛吃嫩草?怪不得师傅年未结婚,徒弟们打趣都冷眼回应,原来有这等癖好……

    霍怀安慰满眼复杂的白德霖:“师傅大不中留。”

    白德霖哭笑不得:“有你这样乱套用古语的?”

    他失落感强烈。当初测试天赋值不高,但师傅执意收下他,他非常感激。师兄弟们挤兑他,也是师傅默默地拉他们出去顿教导。明面上不显,师傅其实最偏爱他。如今被曾经的对手抢走独占,他怎么都无法释怀。

    霍怀凑到白德霖眼前:“回神,领奖章啦。”别想他,想我!

    白德霖习惯性微笑,却看清霍怀嘴角有粒食物残渣。他顿时躲得老远,怒道:“擦干净!”

    霍怀委屈,随手抹,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