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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惊现I 作者:梁弯弯
额头上的冷汗,那温和的微笑仿佛来自地狱,剥夺了浮水所有的希望:“我根本不在乎解魇术的办法,谁让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死!”
梁沁扬起嘴角的模样,如同来自地狱的使徒,他不在乎解魇的办法,不在乎!
这句话在浮水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响,怪自己大意,怪自己心急,这么年过去了,那时候在师门自己就比不过他,甚至动手差点害死凤羽,只为了诬陷他,梁沁声不吭的替自己抗下所有的罪责,那时候他只是觉得自己年纪小,不愿与自己计较,如今为了若言,竟要将自己满门屠尽,他完全失去了希望,所有的刑法都在自己的眼里变得无比恐怖。
梁沁杯杯的喝着酒,鹰扬在旁并不敢劝,看着浮水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鹰扬自己都有些想吐了,可梁沁依旧淡然的喝着酒,像看出戏般认真。
“你想说什么?”梁沁扯下他口中的布,相对个小孩子样的口吻:“慢点,你要咬舌自尽了,你义父家可怎么办呢!”
浮水不停的咳嗽喘息,他费力的抬头,“梁沁,我告诉你解魇的办法,你放过我义父。”
梁沁的眼睛里闪过残忍的光,嘲笑道:“我说了,我没兴趣知道,再说,我并不信任你。”
浮水看着梁沁,这个人变得那么陌生,陌生的让人觉得可怕,“师兄,是我对不住你,只求你听我说句。”
梁沁被他所喊的声师兄触动,他松了口道:“你说,我听着。”
他在梁沁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费力的喘息,显然快要不行了,他直等到梁沁点头才咽气才将憋着的口血喷出,气绝身亡。
梁沁将自己因为若言所积压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他的身上,他不愿意迁怒若言,他看着刑架上自己曾经的师弟,喃喃道:“走好,师弟。”
梁沁回到桌前,将杯酒撒在地上,“浮水,这是师兄最后次包容你。”
他沉默了很久,杯杯的喝着酒,直到壶中见底,他却点醉意也没有,他吩咐鹰扬暗中处理掉浮水的尸体,别让人发现。
刚走出牢房,就看到余浪带着人赶过来,他眉头紧锁,慌张的有些说不出话:“皇兄他,他……”
梁沁看了他眼,淡淡的笑道:“我知道,走吧。”
若言的情况很不好,徐毅在旁着急却也无可奈何,梁沁抚着若言的额头,轻轻的说道:“我没走,我回来了。”看着他安静下来,梁沁平静的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余浪拉住梁沁的手,几乎是带着命令:“把刀拿出来!”
梁沁看着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如果你要用你的命去换若言,即使他醒过来,也会痛不欲生!你忍心让他后半辈子活在痛苦中吗?”
“痛不欲生?呵。”梁沁将匕首从腰侧拿出来递给余浪,唇边的自嘲让人心寒,“这样的话,我自己说是自欺欺人,你说给我听,又是什么呢?”
余浪久久无言,他的侥幸不复存在,若言那句凤羽别走,当真狠狠地伤了他,只是他表现的很平静,平静的让自己觉得可怕。
梁沁无声的笑了,“放心吧。”
第21章 第二十章
若言醒了,梁沁直在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看着他重新出现在王座上,看着那个傲世天下的人,梁沁的脸上平静的像汪死水。
自从若言醒后,梁沁有意的疏离,若言命令他不许走,他也顺从,他也享受着若言带给自己的温存,只是那样陌生的感觉若言从来没有散去。
那件狠狠伤了梁沁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和余浪知道,他不愿意若言知道,不想徒添烦恼,所以他告诉余浪,如果若言知道这件事,他就会离开这里。
同样残忍的事情,无论选哪种,带来的后果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余浪看着苦闷的若言,“怎么了?”
若言将手里的奏章递给余浪,竟然是梁沁清秀的字体:
姜国战事吃紧,臣自请去前线,以报天恩。梁沁。
余浪看了也有些心慌,这个梁沁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可若言怎么能够让他去,现在要是拒绝吧,梁沁正好有正当理由名正言顺的躲着若言,要是同意,这就有很长段时间见不到,两个结果都是样的,这梁沁真是的,打仗去凑个什么热闹!
几乎是试探的语气,“皇兄,你的心里当真放下凤羽了吗?”
若言闻言剑眉挑,“你什么意思?”
余浪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若言,若言听后,沉默了很久,“这中间定有误会!”
余浪有些不忍道:“梁沁是个不可得的麒麟之才,皇兄若想留住他,方法的是,完全没必要用这种相互折磨的办法。”
“我是认真的。”若言并没有因为余浪的猜测而生气,“我对梁沁的心天地可鉴,至于凤羽,我只是占有欲,曾经或许分不清,可是梁沁出使西雷的时候,我彻底的明白了。
他紧紧的抓着那份奏章:“余浪,连你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信,只是……你那种情况下喊凤羽的名字。”余浪欲言又止:“皇兄预备怎么做?”
“我不能让他走!”
当晚,道诏书将梁沁宣到宫中。
若言看着恭敬的梁沁久久无言,“你有许久没有喝酒了吧,来,陪我喝杯。”
梁沁没有说话,他拿起酒杯饮而尽,那天晚上,梁沁直在喝酒,却不说句话,他想灌醉自己,他的这颗破碎的心是在期待着若言给出解释吗?
直都后来,若言轻轻将他揽在怀里,他们同看着离宫里才盛开不久得桃花,起看着那轮弯弯的明月,入春的夜里依旧很凉,可若言的怀里很暖。
“梁沁,我以个王的名义起誓,我的心现在是你的,未来也是你的。”
够了吗?梁沁心想,他把头深深地埋进若言宽阔的胸膛,这样的誓言是个王所能起的最重的誓,他有些踉跄的起来,指着若言苦笑:“我梁沁,麒麟王的关门弟子,十七岁下山,只跟过两个主子,个是夏兰,个是你,我跟了你最久,伤的也最深,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个混蛋,混蛋……”说到最后已经止不住哽咽了起来:“我就是疯了才会被人伤害两次,你们都不是好东西,表面说着喜欢我,背地里为了另个人随时随地可以出卖我,你们好过分,真的好过分。”
若言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作为个王,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溃不成军,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凤羽的名字,可他真的不想失去梁沁,那个会跟自己使小性子,会无底线原谅自己的梁沁,真的伤心了,却只会压抑自己。
银光只闪现了瞬间,下秒淹没在若言的身体里,他的脸色下变得苍白,额角上的汗水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暗淡,他苦笑道:“你是麒麟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