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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惊现I 作者:梁弯弯
的肩上,他们必须携手才能度过难关,他看着若言依旧平静的睡颜,叹了口气道:“皇兄这边可有什么进展吗?”
梁沁的手狠狠的握拳,“是魇术。”
余浪大惊,“魇术?可什么人能接近他下手?”
“我。”梁沁的回答让余浪疑惑,“你?”
梁沁了起来,那笑容仿佛燃烧着烈火,他低低吼出的嗓音让人听着如同带了地狱的寒风,“敢在我梁沁眼皮子低下动手脚,好,很好!”
余浪从未见过如此温文尔雅的外貌的他居然有些让人恐怖至极的力量,他有些担忧,“梁沁?”
梁沁转身看着紧皱眉头的余浪,嘴角扬起邪魅的微笑,“余先生,朝堂的事就交给先生了。”
“你要去哪?”
“先生放心。”说罢便离开寝宫。
这样过了整整个月的时间,前线传来捷报,方平在梁沁的监视下并没有大的动作,朝堂之上维持着应有的平静。
已经有好几天不见梁沁在宫中,这日,余浪在若言的床边亲自喂他喝药,现在的若言太过脆弱,他不能容许出现点岔子,他细心的替若言擦手,“皇兄,你不是总担心梁沁对你有怨气吗,现在看来你大可放心了,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要是你醒过来看到了,估计也会吓跳吧,从前我只觉得他是个不可得的人才,可没觉得值得你对他这么好,如今只能感慨这样的人若留在夏兰,夏兰将成为每个国家的大劲敌!”
正说着,梁沁带着群奇装异服打扮的人直接进到內殿,完全无视余浪,直接下令道:“其他人都出去。”随后毕恭毕敬的对其中人道:“大师,请开始做法吧!”
盆炭火冒出浓烟,余浪呛得直咳嗽,他用手扇着面前的浓烟,“咳咳,梁沁,他们,咳,你搞什么啊,王还在里面!”
梁沁没有理会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群手舞足蹈装模作样的人,余浪皱着眉头,梁沁难道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他现在无论说什么梁沁都听不进去,只死死地盯着他们,他只好进內殿想把若言的床帘拉严点,他们念念有词的吵得他脑仁疼,,正当他拉好帘子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声惨叫,他转身的瞬间看到梁沁猛然冲上去将火盆狠狠的踢到其中个人身上,随后那人被梁沁揪起来。
“混蛋,敢动我的人!”没有人敢去拉他,梁沁像疯了样打到手软才停下来,那人已经被打的瘫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下令道,:“把他带下去,别让他死了,我要亲自审问他!”
“是!”侍卫们心有余悸的将人带了下去,余浪反应过来,“他就是下魇术的人?”
“是。”梁沁没有说别的,走到若言面前,轻轻抚摸他的眉眼,情深如此,:“很快就没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余浪走了进来,他不放心的问到,梁沁仿佛陷入了魔怔般,让他有些害怕。
梁沁抬起头,浅笑道:“抱歉,吓到你了。”他解释道:“其实那些人是我安排的,在他们的圈子里宣称可以解魇术,那个下魇术的人上钩,别人解开了他的法术,他必定会担心反噬,所以混了进来,只是我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人,所以只能在他动手脚的时候把他找出来,他的魇术施展了半被打断,若言虽然不能完全醒过来,但可以恢复些意识,接下来只要逼问出解魇的方法,若言就能醒过来了。”
余浪若有所思的点头,“那这魇术到底是什么?”
梁沁叹了口气,“是利用人的执念,他先在我身上埋了魇,再由若言引出来,都怨我,非要带楚玉回来,不然他也不会纠结于夏兰的事情,不会中这恶毒的法术。”
“所以,他这个月都在做梦?”
“对,他会在梦里见到自己的执念,那个他念念不忘的事和人。”梁沁说着脸红了起来,余浪见状打趣道:“等皇兄赢了,你可得好好的安慰安慰他,皇兄为你……”
“凤羽,凤羽……”余浪的话被若言喃喃喊出的名字打断,“别走,别……”
余浪的心猛然震,若言居然叫了凤羽的名字,他的执念竟然是凤羽,他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梁沁,梁沁的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反倒是高兴的拉着余浪:“若言说话了,太好了,只要找出解魇的办法,他就能醒过来了。”
“哦,嗯,是啊……”余浪反应过来,他确定梁沁没有在意,可悬起的心依旧没有放下。
梁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挤到若言的唇上,他的血血让若言的唇色变得刺眼,余浪惊呼道:“你干什么?”
“放心,我是魇术的引,我的血可以帮助他快的醒过来。”
“是这样吗?”
“当然,你不相信我?”梁沁的表情实在看不出异常,余浪自我安慰道,可能梁沁兴奋过了头,并没有注意到若言说的话,看着梁沁离开的背影,他总是觉得不放心。
第20章 第二十章
梁沁来到牢房亲自审问那个人,已经查清楚他的底细,他在旁看着,狱卒狠狠地用上各种刑具折磨浮水,为了防止他自尽,他特地吩咐人紧紧的塞住他的嘴。
浮水冷笑着,口血水吐在梁沁的脸上,他没有生气,只是掏出蓝色手绢擦拭。
“梁沁,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说出解魇的办法的,我要你,要整个离国看着若言死在梦里,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丧心病狂的浮水,梁沁只是回以浅浅的笑,浮水有些疑惑,“你笑什么?”
“笑你,也笑我。”
“梁沁,你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告诉你让若言醒过来的方法。”
梁沁的指腹滑过他的满是血污的脸:“我很好奇,你是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求你?”
“你不想救若言?”
“想。”
“那就求我!”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动过的手脚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你伤害若言,你这是找死!”梁沁突然的疾言厉色让浮水气势降了下来,他死死地捏住浮水的下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到了我手里,要给你义父治个什么罪呢?我看满门抄斩好了?”
浮水的眼睛猛然睁大,“梁沁,你这个无耻……”话被梁沁用破布狠狠地堵住,梁沁看着他,是在可怜他,也在可怜自己,若不是他,自己怎么能知道自己原来在若言眼里就是个笑话。
“浮水,我直抓不到他的把柄,亏了你,不过你放心,不费你的力气去指认你义父了,看在我们师兄弟场的份上,我会帮你做好口供的。”
梁沁温和的口吻让浮水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自己义父的事情,这不可能,这件事除了自己和义父没人知道,他想问,可是他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意义“呜呜”的声音。
“对了,还有件事忘记说了。”梁沁舔了舔嘴唇,边笑边替浮水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