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少年 作者:小模小样

    话。你觉得你跟他亲的不得了，他看你可能就是个漂亮小男生，你跟他好，他就愿意逗逗你。你想了，他都懒得理你。”何唯愤愤地说道，“你现在就跟我走，回寝室，或者反正也寒假了，咱们回家过年去。”

    “回家？”小舟笑了，“回家就有人理我了吗？我根本就没有地方去。”

    “那你就跟我在起，我直都说我要你的，不是吗？”何唯真觉得自己窝囊，股火窝在心口。

    “以前我奶奶说，人跟人之间缘分是有定数的，我跟你如果缘分有那么深，早就在起了。”小舟静静地说着，头都不愿意抬。

    “你奶奶？就你那奶奶？”何唯气的要炸了，“积些装逼德，佛祖都不会保佑她的。”

    但是小舟不理他，“我不会走的。”

    “操，你到底为了个什么？人家也不鸟你。”

    “如果他决定出国定居，我能看着他的时间也不了，就算我将来想办法奔着他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时过境迁，他可能不想见我了。”小舟低低地说着，实在透不过气来又抬起头深吸了口气，扫了眼何唯，发现他在同情地看着自己。

    “别这样，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的确是我哥，你这么说他非常不公平。他可能时生气，或者时讨厌我，我不会在意，我能理解。我只要能离他不是太远，保持适度的联系，这样就够了。我唯……我唯接受不了的是他这么快就要出国……”小舟的嗓子突然哑了，他说不出话来，何唯忽地转开脸躲开了他的目光。

    “又次离开。”小舟咳嗽了声，稳稳地保持住了语调，“这是最合理的选择方式，我就是早没想到。”

    “你就这么爱他吗？你以前都是喜欢漂亮姐姐的。”何唯说“我？”小舟反问了声，空洞地说道，“我不爱他。我当然是喜欢女孩子的，我应该结婚，有两个孩子。有血缘关系，又需要我。”

    “你说的是道理，你们这些好学生就是这么烦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何唯嗤笑声，“你有那个资质，但是你做不到。你爱你哥哥都爱到什么程度了？你八成是八岁就爱上他了。可是你竟然还能骗过你自己？”

    他的手机响了，他恼火地把按掉。

    小舟摇摇头，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他环视了厨房圈，“喝水吗？”

    “操，免了吧。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总拿我当傻瓜。般你拿我当傻瓜就会帮我干活，这个我喜欢，甩手掌柜最喜欢有人替自己操心。但你拿我当傻瓜不听我说话这点太烦人。我说的话就没道理啊？衣然说话就没道理啊？就你和陶可聪明能看透事，是吧？”何唯怒火狂喷，手机铃声就来砸场子干扰他的演讲，他吐了堆脏话又次把手机按掉。

    小舟还就是不生气，看他的眼光都很稀薄。

    “你妈，你这眼神！”

    “所以你跟我是肯定不合适的，我不想天天跟你吵架。做兄弟和做情人是不样的，现在你骂我完了我骂你，咱们互相不生气，要是做了情人就要伤筋动骨。”小舟淡淡地说，口气又很像在指点他。

    何唯恼了，“你那哥哥呢？你们倒是兄弟情人理不清，爽吗？”

    小舟苍白的面颊又次跃上红色，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说话。

    何唯也不吭声了，憋了会眼睛盯着窗外的暮色说，“两个人在起只有两种情况。种很简单，就是想上而已。第二种很复杂，起因可能很，过程也很复杂，但最后结果都是样的，就是感情很强烈，就在起了。你觉得我懂不懂爱情？任何种感情不管起因是怎么样的，当这个感情变得很强烈的时候，就是爱情。虽然我们是朋友，而且还是同性朋友，但我有时候对你的感情会突然涌起变得很强烈，我认为这就是爱。但我没有要死要活地，有时候我也很困惑，因为这种强烈有时候会转淡。可你对夏末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你现在想下，你自己体会下，是什么样的？”

    小舟紧紧咬住了嘴唇，他的眼眶红了下，又忍了回去，人看着有些像是要崩溃了。

    何唯扫了他眼就又转开视线，“你就憋着吧，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他低下头，又次按断了电话。

    小舟突然问他，“是谁给你打电话？”

    何唯面露尴尬，但利落地收起了手机。小舟人也太精了，即便都半死不活的了，还能照顾到这种细节。他小心地瞥了瞥小舟，看到他神色变了变，狐狸眼珠子深深地看了他几秒，突然开口，“我哥的电话？”

    “操。”何唯说。就是这种时候，他对小舟的感情会转向稀薄。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就是不愿意说。小舟显然从他脸上得到了的信息，他哦了声。

    “你哦什么？”何唯烦心地问他。

    “不是你给我哥打电话，是我哥给你打电话，让你来看看我？”小舟问。

    “恭喜你，你哥还在乎你，你现在是不是立刻就要跟上去摇尾巴了？”何唯讽刺地说，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接了起来，“在家呢，什么事都没有。”

    小舟抽了口气，伸手想接过来电话，何唯已经挂断了。

    小舟缩回手，盯着何唯。

    “他没那么爱你，但是你爱死他了，这就是现状，你明白吗？人家不要你，你就别在人家的家里赖着，明白吗？”何唯说，“这就是我要给你讲明白的现状和未来。”

    第53章

    小舟定定地听完了何唯的讲演,每个字都灌进了他的耳朵，把他那层隐秘的内心剥了个精光。他眯起眼睛盯着何唯几秒钟，突然起身两步跨到何唯的身边，看起来就像会给他个激烈的拥抱，或者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

    何唯倒在地上的时候明白自己享受到的是第二种待遇，他声嘶力竭地大喊了声，“我操你母亲，夏小舟！”

    “我请你来给我当心理医生了吗？我请你给我诊断心理问题了吗？就你了解我，是不是？”

    何唯哎呦了声，夏小舟脚踢到他屁股上了，他怒道，“操你祖宗！”

    “没妈没祖宗。”

    “你他妈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不知道好赖的小畜生！”何唯气得躺在地上干脆不起来，“现在就认错！不给老子认错，老子今天就不起来！”

    “那你就别起来，等我去你家叫你姐姐来给你擦鼻涕。”

    “你妈的！老子为什么跟你是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