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 作者:YY的劣迹

    就有了。”他骑马和秦善并肩而行。“以后就由我陪你过年。”

    秦善不理他，对这个建议恍若未闻。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

    “不信。”秦善毫不留情，“也不需要。”

    “好，即使你现在不信不要，总有天我会让你想信也想要。没有谁生来便是该个人过年的，总得有个人陪着。对了，或许你之前那么年，就是为了等我！等我陪你过年节！”颜漠北兴致勃勃道：“咱们俩真是天作之合的对。”

    “驾！”

    秦善不去听他那满嘴的胡言乱语，径自御马直行。颜漠北嘴角擒着抹笑容，也随即紧跟而上，就像之前早已经下定决心的，无论这个人如何冷言冷语，他都会永远跟着。

    临近东地的个市镇时，为了不引人瞩目，秦善让侍卫们分散进镇，只留下个甩不掉的包袱跟在他身边。

    颜漠北跟在秦善身后，在这东地的是镇上东张西望。他从没来过这里，有些好奇。

    在张望间，差点把秦善给跟丢掉。好不容易在街上找到了秦统领的身影，便连忙追上去。还没来得及追问秦善为什么走这么快，便看见他转个身，走进间客栈。

    颜漠北的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古怪，他想起第次和秦善见面的时候，也是在类似这样的间客栈。还没来得及想，客栈内传来的饭菜香和酒香就已经勾着他的鼻子，将他引了进去。

    刚入客栈，望之下并不见秦善。颜漠北接着走上二楼，果然在靠窗的座位寻到那人。

    他笑笑，也跟着在秦善对面坐下。

    “你还真喜欢这临窗的位置。”

    秦善已经叫小二点了菜，此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

    “风景好，视野好，也清静。”

    “还少点。”秦善突然起兴，嘴角勾起抹笑。“方便取人性命后脱身。”

    看着他那笑容，颜漠北颈后的汗毛下竖起。他想起了在初遇的那间客栈，秦善举手间灭尽数十江湖人性命的幕。难道此刻秦善坐在这里，又要酝酿什么血案了不成？

    颜漠北连忙侧头四下张望，看看二楼在座的人中，是否有谁面目可憎或者是不守规矩的江湖人。

    秦善瞧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轻笑。“今日只是来探听些情报。”

    这几日来连日赶路，虽然有秦卫堂各处暗探不时送来情报，但是要知道江湖上的势态，还得从江湖人口中亲自听来才行。

    正说着，附近桌人的议论之声就传进他们耳中。

    “近半个月前，秦卫堂秦善直上魔教之事，在座诸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是，是，那可是个大消息，所有人都等着秦卫堂和魔教的消息呢。怎么，严兄有详细消息不成？”

    被称为严兄的中年汉子捻须笑，“这可是第手的消息，是我正巧在雁荡山附近的世兄传来的。你们可知道，那秦善去了魔教之后又如何？”

    “听说是已经离开了。”

    严姓男子神秘笑。“是走了没错，可你们谁知道秦卫堂是怎么离开的？”见到所有人的兴致都被自己吊起，中年汉子才得意地挑眉，缓缓道：

    “我世兄可是亲眼瞧见，那秦卫堂的行人天还没亮就从雁荡山上下来了。行色匆匆，不是落荒而逃又是如何？诸位是没瞧见他们的神色，那真是被痛打的落水狗！痛快，痛快！”

    31、登门赔罪

    秦卫堂去雁荡山，那已经是近个月前的事情了。按时间算，这时候秦卫堂行人早已离开魔教才对。

    严姓男子神秘笑。“是走了没错，可你们谁知道秦卫堂是怎么离开的？”见到所有人的兴致都被自己吊起，中年汉子才得意地挑眉，缓缓道：

    “我世兄可是亲眼瞧见，那秦卫堂的行人天还没亮就从雁荡山上下来了。行色匆匆，不是落荒而逃又是如何？诸位是没瞧见他们的神色，那真是被痛打的落水狗！痛快，痛快！”

    那桌的人大肆嘲笑秦卫堂，这边秦善还未有什么反应，颜漠北已经是脸色黑，显出不虞来。

    “要我说那什么秦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次在魔教那里吃了个亏，定躲回宫里去了！哈哈，对了，那内宫不是只有女人和太监才能进的地方吗？你们说这秦善会不会也是……恩？”

    有人下流地比划了几下，所有人顿时发出心照不宣的大笑声。

    颜漠北气得牙痒，当时就想掀起桌子去找他们麻烦。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秦善已经把按住他。

    “别事！”

    颜漠北见秦善脸色变都没变，丝毫不把那些人的侮辱和嘲讽当回事，不由气愤道：“他们那么说你，你就忍得？”

    统领大人淡淡看他眼，那边的污言秽语依旧字字传入耳中。

    “有何忍不得？”

    “你！”见他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颜漠北是气上心头。他看不得其他人那样辱骂秦善，不喜欢秦善这忍气吞声的模样，当他还想说些什么时，秦善的下句话传来。

    “反正他们能张嘴说话的时日，也就这么几天。”

    这句带着冷意的暗语，让颜漠北下子静下来。

    “中间的严回宝和他哥哥严回礼，曾犯下三条人命。而他们那桌的其他几人，手上也都不是没沾过鲜血的。再等几日不由我亲自动手，秦卫堂的侍卫们就会拿他们归案处置。”

    秦善端起杯酒，像是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把几位江湖人的性命拿捏于掌间。

    “这时候让他们过过嘴瘾，算是送他们上路前的送行酒。”

    颜漠北看着他眼中的那份寒意，决定收回自己的前言，秦善从来不是会忍耐的人，他只是选择在什么时候出手而已。

    “我可以问下，那些人手中犯的都是哪些人命？”

    “严氏兄弟，月前在苏安□农户妻女，并杀死其家三口。坐在严回宝旁边的那个男人，骑马于城内奔驰碾死三岁小儿。在他右首那女子，曾挑拨同门师兄与书生斗气，误杀那书生……”秦善犹如细数家珍样将在座几人的罪行累累道来。“而他们的处置，就是以命抵命。”

    最后那个名字说的尤重，让颜漠北不由地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