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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猎鹰 作者:YY的劣迹

    “除非你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无论去哪都不忘记我,这样才不会忘记给我药丸,才会……保得住我的命。如何?你若是答应,之后再许任何约定我都会照做无误。”

    秦善望着他的笑容、他的眼,觉得这个人此时真的是醉了。为了个醉汉,他似乎没有必要许下如此郑重的诺言,把个外人时时带在身边。

    然而似乎是被那深沉的笑容恍惚了眼,向英明理智的统领大人,此刻竟然鬼使神差道:

    “我答应你。”

    30、东属之地

    答应颜漠北那个条件的当晚,统领大人就后悔了,而且是后悔不已。

    窗外夜色已深,秦卫堂的侍卫们轮值守卫,没有秦善的命令谁都不敢过来打扰。这是秦卫堂直以来定下的规矩,而现在秦善却在考虑,规矩是否也该改改了。

    此刻,哪怕是随便来个侍卫,他都能想都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把这个人赶走,这个赖在他屋内的人。

    “你想要待到什么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秦善先开口道。

    “你待到什么时候我就待到什么时候,你走我便也走。”坐在他床上的男人像个无赖样,道:“统领大人刚刚才许下的承诺,不会片刻就忘记了吧?”

    “……”几欲脱口的呵斥最终消失在喉中,秦善没想到时许下的诺言,竟然会为自己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要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这可是你亲自应下的。”颜漠北笑眯眯道。

    定是当时脑袋被糊了浆水,才会答应下那个条件。秦统领心里暗暗气恼自己,颜漠北却是扫近日的忧愁,心情大好。

    “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早些睡吧。”颜漠北坐在床上,拍了拍被子道。

    秦善眼睛眯,快步走上前。就在颜漠北惊喜地以为统领大人是妥协了的时候,只见秦善拉住被子角,手用力,将坐在被子上的颜漠北给抖了下来。

    “我没说过你可以睡床。”掀开被子自己往床边,秦善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颜漠北。

    “那我睡哪?”颜漠北问。

    “自己去想。”没把他赶出屋子已经算是忍耐的极限。

    “大冬天的,你忍心让我没铺没盖的冻着么?”颜漠北委屈道。

    “内力有暖身之效,顺便练习内功好了。”秦善丝毫不为之所动。

    最终,颜漠北抗议无效,被从床上赶下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有其他人在屋内,秦善也不解衣,直接躺在床上和衣而睡。当颜漠北还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统领大人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地睡去了。

    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

    趴在桌子上,颜漠北侧着头看着床上的人,想要从那人的呼吸的规律中查看二。可是看着看着,心思便不由地偏了。目光从那人的胸膛转向咽喉,再望向那抿得紧紧的唇。

    即使是睡觉的时候,秦善也是紧闭着唇,就如同他同样紧闭的心扉样。

    视线在那淡色的唇上流连了许久,颜漠北才将目光继续往上移。直挺的鼻,像这个人的性格样透露出股严苛的意味。出乎意料的是,秦善的睫毛竟然格外地长,不仅纤长,还随着呼吸下下的轻颤动着。那微微煽动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样骚弄在颜漠北心上,弄的他心间痒痒的。

    这望,便望了好久。好像是要把那人的容颜,每分每毫都刻进心里,融进血肉里。直到眼睛已经开始酸涩,窗外的月亮已经攀得老高,颜漠北才支撑不住地渐渐睡去。他撑着自己下巴的手个打晃,整个头便埋入手臂中呼呼大睡起来。

    明媚的月色照映进屋内,将屋子照得亮堂,仿佛什么污垢和阴影都无法在月光下遁形。

    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又或许他直都没有睡着。

    秦善望向趴在桌上睡的男人,眼神幽暗,许久,才再次闭上双眸,真正进入梦乡中。

    秦卫堂行向东边出发,那里不久之后将有件大事要发生。而这件大事,定要在秦善的眼皮子底下做成才行,所以他决定赶去东边与另外几人回合。

    齐朝东属之地乃盐运重地,水道交错,适合船舶运输。官方在这里设有盐政司,管辖官盐运输,因交通便利之故,东属之地向也是齐朝商贸最发达的地区。

    和魔教所在的山的地区不同,东地是整块平原,十分适合谷物种植。连续几年天公作美,东地的百姓们小日子过得也美满。

    望见大片大片黑色的田地,便知是东地到了。

    偶尔路过两家分散的农户,看着门上贴的大红色对联和屋外挂的灯笼,才提醒人年节已经过去很久。今年发生了太的事情,不仅是秦善连颜漠北都忘记了有过年这回事。

    想起以往在谷内过年似众人欢聚堂,再想想今年的年节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从手心间溜走,颜漠北不由地叹了口气。

    秦善闻声回头瞧了他眼,“累了就别跟着,后面有马车。”

    这几天除了如厕的时候,颜漠北几乎是片刻不离他身边,早让统领大人觉得厌烦了。

    “不是累。”颜漠北指着远处家农户门上的对联道:“你没看见人家都已经过年了么?”

    “那又如何?”

    “如何?!今年年节,我们还不知道是在哪儿过的!算算时间,倒像是被困在雁荡山下的那几天。”颜漠北惋惜,“好好个年,就在山洞里过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颜漠北惊讶地重复他的话。“年次的团聚日子,怎么能那么疏忽?”

    齐朝人向来重视人伦之情,亲人团聚的节日在齐人看来无比重要。毫无疑问,即使是在无名谷内长大,颜漠北也是确确实实的齐朝人。

    “我没有可以团聚之人。”秦善冷冷道:“这个节也就没有过的必要。”

    颜漠北下子哑然无声,看着前方骑马而行的秦善。这人虽然位高权重,江湖上人人畏惧,可是在他心里,竟然没有个可以相陪之人么?那么以往在那冰冷的深宫内,在和江湖人的算计中,秦善都是独自人过年?

    手指用力握紧马缰,颜漠北御马追上前。

    “从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