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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难为 作者:欧嘿呀

    张谦即便爱重嫡子,那也是因为张纶是他与心爱之人的结晶,张绣到底是他看重了年的长子,哪里就会因此而刻意打压庶出的长子?嫡庶之苦他自己已经尝尽了,又如何舍得自己的孩子吃这种苦头?

    而对张谦来说,杭氏建议提于氏的位分是为了自己的儿女着想,他固然也是不愿自己嫡出的子女有了继母之后被苛待的,但有分也是为了张绣这个自己疼爱了六七年的孩子着想。

    只要这个庶出有天分的长子出息,嫡出的儿子能守成,那么庶出的张络即便纨绔生又如何?如张家所有男丁均出仕,旦朝廷有个什么动静,至少能保得住他的滴血脉。

    只不过他到底是个男人,这番心血却是不会轻易说出口,因此这番深层次的心意如今才算是被张绣知晓了三四分。

    张绣直在做梦,直到又梦到刚来这边落水生病才豁然惊醒,千品万鉴心中总不是滋味,忽然想到自己回到京城都五天了居然没给父亲母亲报个平安,干脆翻身而起大声道:“奇数,点灯,准备笔墨。”

    作者有话要说:

    哎,渣爹其实不渣的。

    第76章 第七十四章

    张绣当天在安宁伯府混了顿饭拍拍屁股走了,却不知道安宁伯府后来差点翻了天。

    孙氏在张绣走,立刻就把张谚喊到了自己房里,连给花媚娘抛媚眼的时间都没。

    张谚心里挺不耐烦,奈何终究还有点结发情义,对孙氏还有点尊敬,倒也乖乖去了,原本以为又是告花姨娘的状,张谚都做好左耳进右耳出的准备了,没想到孙氏开口就是让他把外面的那个正儿八经请过媒人下过聘的二房迎进府来。

    张谚这么年也看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手段,还以为孙氏又想出了什么手段想整治他的心头好,当即凝眉问为什么。

    孙氏眼圈立刻红了,她与张谚近些年来早已是空有夫妻名义,左个妾室右个通房的,对张谚那点夫妻情谊早就没了,若不是为了儿女为了还不懂事的孙子,说不得她早就撑不下去了,眼见现在得了个彻底把花氏踩下去的机会,孙氏当然不会放过。

    外面那个是正儿八经的二房,身份上可比花姨娘高了,若是有了孩子也是不同于般庶子,再说那女子她也私底下打探过,大字不识个的农家女,可比狡猾妖媚的花姨娘好对付了,若是对方识趣,别妄想不该想的,哪怕有了孩子她也不介意当嫡子养着,反正她的儿子已经当爹了,害怕什么?

    张谚见她眼圈红了颇有点不耐烦:“你这般又是怎了?”

    孙氏拿帕子擦擦眼角低声道:

    “当初我便不曾反对张家妹妹入府,只是花妹妹反对我也不好落她面子,老爷迎娶张妹妹不还是我去张罗的么?媒人聘礼哪样不是我找人办的?为此花妹妹不知笑了我少次。”

    张谚听这话脸色略微缓和了点,他能娶得张家女孙氏还真是出了大力,便和声道:“这我明白,改日让她来给你请安。还有什么事?”

    孙氏眼圈红,都开始哽咽了:“老爷惦记着我我自是感激,可是我还活的好好的,怎能任由那破落户往死里咒我?老爷可知道,今儿绣哥儿来我这里请安,我们娘俩儿还没说两句呢,绣哥儿竟是被吓得大哭了起来?”

    张谚眉头又皱了起来:“他个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孙氏道:“绣哥儿那是片孝心。老爷不知,花妹妹进我屋来也不说声,我们娘仨都吓了跳,谁知花妹妹竟穿了通身的白不说,头上偏还插了几朵小红绒球,花妹妹身子贯柔弱,又偏好清雅的打扮,平日里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绣哥儿才出孝……”

    孙氏说道这里似是不忍的顿了下才接着道:“老爷也知道,五弟子嗣艰难,绣哥儿自出生起便养在五弟妹膝下,那情分便是亲母子也不过如此了,绣哥儿见花妹妹还以为咱家谁出什么事了,然后又想起了五弟妹,竟是哭的不可自抑差点背过气去。”

    “绣哥儿当时还问我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怎么也没通知下,后又见他哭的伤心我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也幸好绣哥儿是自家人,要是来个外人花妹妹也穿这么身……我时日不倒没什么,可老爷还有个孙子呢,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咳咳……”

    孙氏这番话说的深情并茂语重心长,张谚也想起了张绣送给自己的那些私礼,想到五弟张谦在西北不定得了少好东西,若是以后也这般他何愁见了朋友没东西可显摆?如此想心中的天平立刻就偏了,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

    孙氏截话道:“老爷且息怒,我说这些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花妹妹向除了老爷的话谁也不听的,只盼着老爷和花妹妹说声,以后在家里想穿什么自是无妨,但有客来,还是穿的喜庆些吧。”

    张谚起身来道:“夫人放心,这花媚娘心也大了,到底出身低眼皮子浅,以后还是夫人管家吧,她忙了这么些年也该歇歇了。”

    孙氏嗔笑道:“老爷这是什么话?花妹妹管家这么年劳苦功高,老爷不赏便罢了怎么还说这种话?花妹妹要是听了岂不伤心?至于这管家权么,我到底年纪大了,身上又不利索,便交给缈儿媳妇儿吧,有我在旁边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张谚道:“随你的吧。好好歇着,我出去了。”

    孙氏见张谚欲走赶紧道:“老爷稍等,凤仪馆也修好了,待张妹妹回府就去凤仪馆住着吧。”

    张谚停下回头看了她眼,终于笑了:“夫人且随意,我还有事,对了,待会儿让人去我私库里拿支百年老山参来,夫人有什么缺的只管跟我说。”

    孙氏啐了他口,张谚大笑着离开。

    张谚走孙氏神色立刻冷了下来。

    花氏蹦达了这么年终于蹦达到头了,也不枉她忍这么年。

    那凤仪馆是李氏怀孕后孙氏准备了来给未来孙子住的,是安宁伯府除了正院和她住的这院子外最大的,里面修建的精致绝伦,四季花卉不断,还有座精致的小楼,原本打算若是男孩小楼就做书房,若是女孩就做绣楼,很是用了些心思。

    谁知花氏这个贱|人竟然看上了嚷嚷着想要,也亏得张谚对花氏这些年逐渐淡下来了,孙氏也以没建好为借口推搡着。

    这凤仪馆她不给花媚娘,但给了张氏却点也不心疼,至少这花氏蹦达不起来了不是吗?要是张氏来了花氏再弄点什么出来,不用她出手这花氏也彻底完蛋了。

    她和张谚夫妻三十余载,对张谚这人了解的是透透的,这人别看耳根子软,却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前些天花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