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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赤字了。”钟老爷子放松地靠在炕头,和钟庆然仔细解释,随后想到什么,狐疑地望着他,“庆然,你要用钱?”

    “不是,钱我手里着。”钟庆然摇头否认,敛下眼眸,斟酌再三后,说道,“爷爷,再过两个月就要开春,我想着,趁那之前,让爹和四叔有足够的银子买田地,山林也行。过了农时,大批买田就得等到明年,这太耽误时间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拿出部分钱,先把爹和四叔那八百两给补上。二叔他们日子都过得宽裕,爹和四叔自是不能落下太。”

    “这会不会暴露你另外的收入?”钟老爷子迟疑不定,只要再过几个月,这笔钱就能凑够,不过是少笔收成而已,只要他将他们这年的损失给补上,想来,两家会很乐意。

    “那爷爷的意思是?”钟庆然不是独断专行之人,他想事情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说不定哪里就有疏漏,所以他习惯下决定前先同家人商量番。

    钟老爷子将他的想法说,钟庆然心中盘算,觉得这么安排也合适,便没再坚持自己的意思,只是提出:“爷爷,我想买点田,家里田产太少。这样的话,爹和四叔那边也不好不给,爷爷,你看,给他们少合适?”

    钟老爷子阖目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家给百两,剩下的等账上钱足够时再说。”

    钟庆然自然没意见。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仲春二月。

    “庆然,快出来,你看谁来了?”钟庆竹的大嗓门直接从大门外传到后院,钟庆然想装没听到都不成。

    “是谁?”钟庆然思索片刻,心里便有了猜测,拎起袍子下摆,加快脚步朝前院走去。

    “庆书,真的是你?”钟庆然满脸惊喜,绕着钟庆书好通打量,“瘦了,不过很精神,还是回来好,你那家可真是个牢笼。”

    “庆然,谢!”钟庆书有些哽咽,没尝过那困在方小天地中的感觉,绝想不到这日子有难熬,若不是他心智坚定,崩溃都有可能。

    “这么客气作甚,我们是好兄弟,我现在有能力,不帮你把,那帮谁去?”钟庆然在钟庆书胸口轻捶了拳,他那满不在乎,仿佛随手在路边采了朵野花的神情,倒是让钟庆书激动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喂,你们不冷吗?”钟庆竹抗议,三人中,就他耐寒能力最强,可他都感觉到从脚底升起的冷意,他就不信另两人毫无所觉。

    钟庆然斜了他眼,这才说道:“走,去书房聊。”

    三两下,几人就蹿到书房门口,钟庆然把门打开:“你们先进去,我去点个火盆。”

    刚转身,钟庆然便瞧见简明宇的身影。此刻,简明宇正拿着小筐木炭以及小戳烧红的炭火,缓步朝他走来。

    “明宇,庆书回来了。”钟庆然接过筐子,折返回书房。

    “嗯,我知道,这是好事,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简明宇将火盆弄好后,便先告退。

    钟庆书出声阻止:“等等,明宇,你和庆然的大喜日子我没能赶上,请收下我晚到的祝福……”

    简明宇停住脚步,很认真地听着钟庆书说了长串话,道了谢后,这才笑吟吟地转身离去。

    “呦,祝福我听了,像你这么说大堆的,倒还是第次碰到。”钟庆然眯起眼睛,眼梢向上微挑,笑意直达眼底。

    钟庆书欣然接下这另类的夸赞,他也不说什么,轻勾着嘴角,直盯着钟庆然。

    钟庆然收起脸上有些轻佻的笑容,正色说道:“你有何打算?我这边要办个学堂,想请你过来任教,你有兴趣吗?”

    第79章

    “我?”钟庆书眉头微拧,“你这个主意不大靠谱,办学堂可没那么容易,你请的先生不会都像我这样吧?”

    “哈哈,你猜对了。”钟庆然点都不以这个为耻,“放心,我没想过糊弄学生,我们会什么就教什么,不会的也不会不自量力瞎教。”

    “我们什么能力你都清楚,你让我们教什么?”钟庆书很有自知之明,在上京的年,他是潜心学习,看了不少书,可要和那些心扑在学问中的先生相比,估计是拍马都赶不及,不是他妄自菲薄,事实确实如此。

    纵观历史,天赋再高,也没见哪个人轻轻松松就能成为方名儒,何况,他们几个,个个就没人将心思放在做学问上,就他们这个水平,估计教个年,肚里就没墨水了。

    “你的担忧我早有考虑,这点你就放心好了。你想想,我们办的学堂,收的都是连束脩都交不起的贫家子弟,能学到任何他们平日里学不到的知识,他们都赚了。我们什么都教,别的暂且不提,教学生认字,我们三个都能胜任,明宇再学段时间,也差不够格。至于其他的科目,我可以教他们术数、绘画、药草辨识等,明宇能教他们射术骑术,你可以讲解朝廷律例,庆竹吗,这个我得好好想想。”钟庆然故作沉思状。

    这下,钟庆竹不干了,转头看向在场第三人,准备向他求助,结果差点把他气个倒仰。瞧瞧,他看到了什么?钟庆书不仅没有声援他,还脸幸灾乐祸,明摆着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露出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苗头。

    钟庆竹急得找耳挠腮,上窜下跳,最后竟是有些词穷,干脆破罐子破摔,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怎么了?实在不行我可以教人下棋。”

    钟庆然不再逗他,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你的棋艺不算好,除了教会学生基本规则外,最再稍微深入点。这个倒也无妨,关键在于,我们收的都是穷学生,他们学了这个作何用?难道去与人赌斗不成?”

    看钟庆竹又要跳脚,钟庆然忙制止他,让他稍安勿躁:“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学棋也不是毫无用处,它的用处大了,它可以提升人的专注力、耐心和思考能力。这在平时可能看不太出来,但你们留意下,那些在围棋上有足够造诣的人,半脑子比较灵活,从事其他行业成功的可能性也要大上些。”

    闻言,钟庆书低垂眼眸,开始思索这说法的正确性。其他地方他不清楚,河湾村那些奕者,他倒是尽数知晓,这些人日子都过得不错,可这和下棋能有大关系?能有闲心浸淫棋艺的,哪个不是家底殷实?

    光从这上面实在让人无从分辨,钟庆书不由皱紧眉头。他还没想出个究竟,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真有你说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