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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只不过是它的本能反应,对与它有缘之人的种馈赠。虽然之后福运珠认钟庆然为主,他却是不能驱使它,对他动了坏心思之人,都或或少有倒霉事发生,那也只是福运珠的被动能力,直到今天上午,钟庆然不加思索的行动,终于唤醒福运珠,从那刻起,钟庆然可以主动调用福运珠的能力。

    福运珠是颗半透明玉珠,几斤无色,现在却隐隐泛着红光,只是红光时明时暗,随时都可能变得暗淡无光。

    这就是问题所在,但凡有大福之人,旦福气短暂耗光,那接下来的霉运会比普通人还要厉害几倍。小小个划伤,都可能将小命葬送,若珍爱生命,必须时刻保证自身福气不为负值,否则等待他的会是什么,钟庆然都不敢往深了想。

    有了福运珠之后,这样的效果是会成倍放大,钟庆然加不敢乱来。

    当然,有这么个弊端,好处也不少。

    只要做出贡献,比如用正当手段赚取足够金钱,或者惠及方民众,都能为福运珠提供能量。金钱则是现抽现用,优先顺序便是,先耗费福运珠积攒的能量,抽到临界点为止,若还不足,便开始抽取他身上的金钱,接着是精气神,然后就是附近属于他的物品,这还不行,便抽取不带在身上的金钱,并且银票无效,必须是金银铜这些实物钱财,最后是属于他的其他财产。

    钟庆然刚才还在为身上带了不少钱而庆幸,知晓这点后,算是白担心回,不过情况也不太乐观,谁让他总资产就这么点,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短期内经不起第二次意外。

    明白这些后,钟庆然有些愁眉苦脸,看来他以后得小心点使用这个能力,别个用力过猛,他名下所有财产尽皆化为乌有,这可就闹大发了。

    还有点不好的便是,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财产才会被福运珠调用,没有落进他口袋里的都不算。

    此外,好处也不仅仅这点,福运珠的被动光环还在,但凡仇视他,并采取行动的,接下来段时间内都会倒霉,严重程度依据对他的伤害程度随机而定。

    同样,对他好的,运气也会跟着增长。这次钟老爷子能安然无恙,除了钟庆然出大力之外,跟他本身受到钟庆然的福泽也有关,若没有他,钟老爷子估计就直接躺在马蹄下,连让钟庆然反应的时间都不会有。

    其实,自从钟庆然在原主身体中醒过来后,这个世界的切都不再循着原先的轨迹行进,尤其是影响最大的钟家,已经面目全非。

    这点,钟文最有体会。梦境中并没有这段,倒是这天大周朝发生了件大事,似乎有个大人物在平阳县出事,具体如何,梦中女孩也不清楚,钟文自是无从得知。

    看着事情偏离既定轨道,钟文纠结的眉毛都皱成团。她现在是真不知道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好在气候等都没变,她还能凭此避开些麻烦。

    钟庆然还发现,福运珠里面的能量和金钱能互换,只是有限制,必须是完全属于他,并且是正当所得,坑蒙拐骗之类得到的银钱,会被自动排除在外,且还会因此降低他本身的福气,对他来说,通过这种手段赚钱,基本是得不偿失。

    钟庆然来回试了好几次,先把枚铜钱收入福运珠内,他能感觉到铜钱化为能量被福运珠吸收,然后再拿出来,能量转为实物,这个过程也就是眨眼间的事。由此,在钟庆然眼中,出现的幕便是,铜钱突然消失,又突兀地出现,实质上却是种变相的质能转换过程。

    第32章

    个白天下来,福运珠身周萦绕的红光亮了丝,钟庆然尝试着将这些福运全都转化为铜钱,当连续化出七枚,第八枚正要生成时,缠绕在福运珠身上的红光开始明灭不定,钟庆然心中咯噔,虽然没有直接提示,那意思却很明显,这枚铜钱旦转换成功,红光将彻底湮灭,继而变为不祥的绿光,钟庆然连忙停止转化,不止如此,还将之前无中生有的七枚铜钱和他拥有的二两银子并收进福运珠内。

    这下子,原本摇摇欲坠的暗淡红光,下子暴涨截,红光大盛,耀眼的钟庆然都不由眯起眼睛,之后光芒才柔和下来,不再如此眩目。

    这么番测试下来,钟庆然大概有所了解,福运珠自动生成的能量,估摸着是个时辰两个铜钱的速度,如果不消耗的话,相当于天平白能得二十四文,个月七百二十文,年就差不有八两半。

    可惜,福运珠是用来避祸救急的,钟庆然巴不得能量越越好,哪里会轻易动用?他不但不会如此,反而还会把得到的金钱个不剩往里送。反正这东西转化极为方便,想用的时候直接取用便是。

    钟庆然知道,他之前的大动作,消耗的可不止这些福运珠每个小时固定产生的能量,还有推广小螺红鳌虾以及其他对人们有用处的零碎事情时产生的大量福运,要是只花个五六两银子就能买条命,那这人命也太廉价了。

    随着福运珠正式开启,钟庆然过往的记忆被加强,原本已经被忘至脑后的模糊片段,仔细回想,竟也能想个大概。这下子,他就不用太过担心因记忆快速消退,而急于把还记得的知识全都书写到本子上。

    虽然连续睡了好几个时辰,钟庆然手脚仍有些无力,走路吃饭却是没问题。趁着夕阳的余晖还在,他推开房门。

    在院子里玩耍的钟庆涵见到动静,颠颠地跑到他跟前,仰着脖子问:“三哥,你好了?”

    钟庆然还来不及说话,便感受到来自腿上的重量,低头瞧,原来是钟庆成这个屁大点的小家伙,正拽着他的裤脚,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还跟着口齿不清地附和。

    左手边个,右手边也没少,钟晓安安静静立在旁,她和钟庆涵般大的年纪,却比钟庆涵这个皮小子文静许。钟家孙辈八个丫头,好像就钟磬较为活泼,其他都是文静型,若不是钟庆然这低头,估计还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好了,今天给你们买的糕点弄丢了,明天三哥带你们去地里摘果子吃。”钟庆然没有拿出那几包行二买的糖果,不是他小气,实在是现在他自己非常需要。

    “哦,又有好吃的!”钟庆涵笑眯了眼,乐得只差蹦三尺高,连后到的钟磬都眉眼弯弯。

    也不怪他们这么副猴急样,尽管钟家近段时间进账颇丰,伙食也有所改善,孩子们的零嘴照样不,依旧要靠他们自己去山上找。童氏掌着家用,她不可能花费银子买堆零食水果给十几个孩子吃,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