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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庆然第次进入。

    经过坐堂老大夫详细诊断后,行人被告知钟庆然没什么大碍,不过身子有点虚,回家好好补补便没事。

    钟老爷子不放心,又问了遍:“王大夫,我孙儿真没事?”

    “没事,时脱力,加之受了惊吓,身体消耗过大,营养跟不上,回去好生休养个几天就行。”王老大夫被病人家属追问不是次两次,涵养早就锻炼出来,耐着性子又解释了遍。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复,钟老爷子好不容易聚在起的精神头也散了,整个人力尽般靠在桌边。人很时候都是这样,身临其境时来不及思考,事发后,才开始后怕不已。

    行二上前跟王老大夫说了几句,便见他用难得见的楷体,开了张补气血的食疗方子,其实说白了就是营养餐。

    “钟大爷,你们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不等钟老爷子应答,行二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再现身时,和去时样,身上没半点东西,好似就去外面闲逛了趟。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钟庆然又次扒在行二肩上,心中对这个待遇颇为不满。他倒不觉得行二对他们这么尽心尽力有什么不妥,闹市中纵马,本就是他们不该,要再不管受害者,岂不是在自个脸上打上仗势欺人,不顾百姓死活的标签?

    惠安堂门外侧停着辆马车,外表不甚起眼,比起刚才那辆逊色不少,内里却也自有番名堂。

    钟庆然半靠在软垫子上,钟老爷子随后跟进,碍于有外人在,两人谁都没有开口交谈。

    行二从角落翻出包果糖,递到钟庆然手里:“吃点这个,会应该能有力气下地。”

    钟庆然伸手去接,谁想高估了自己的力气,竟没拿住,看着下落的那包果糖被行二迅速抄进手里,他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现在这样,估计连筷子都拿不稳。

    钟老爷子见状,主动接过来,拆开纸包,拿了粒直接喂到钟庆然嘴里。行二见这边没他什么事,便退出车厢,眼神瞥向在路边的僧道,见两人点头,这才驾着马车离去。

    “钟大爷,下面怎么走?”行二将车停在三岔路口,朗声问道。

    钟老爷子见钟庆然手脚有了点力气,干脆坐到外面车辕上,路指点行二方向,宽敞的车厢只剩钟庆然人。马车颠簸,他本身又缺乏精气神,很快就在晃晃悠悠中安睡过去,直到到了家门口,才被钟老爷子叫醒。

    这回不用再被行二扛来扛去,钟庆然在钟老爷子搀扶下,慢慢挪进钟家老宅。

    最近钟家人白天都在家里做些小物件,常驻前院的也有十来人,见到钟庆然被钟老爷子搀着,不免惊呼出声,纷纷起身询问。

    童氏等人是放下做到半截的活,急匆匆上前。

    “老头子,庆然这是怎么了?”

    “没事,他有点脱力,过些时辰就好。”钟老爷子把人扶进东次间,对着钟正仁说道,“老大,你去招呼下外面的小伙子,他帮了我们不少忙。”

    钟正仁领命而去,出大门,就见到行二正在往院门内搬东西,他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见状也不好干着,主动上前帮忙。

    办完事后,行二就告辞离去,任钟正仁如何挽留都不为所动,钟正仁无奈,回屋请示过钟老爷子,这才任他离去。

    行二在河湾村绕了圈,从小孩子那打听到不少事,得到他想知道的,这才驾着马车回城。

    钟家堂屋内,大家子人听到动静都围拢过来。

    “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童氏确认钟庆然只是乏力,没什么大碍后,便揪着钟老爷子寻根问底。大早生龙活虎地出去,回来蔫不拉几的,没碰到事谁信?

    钟老爷子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将事情大概描述番,末了加了句:“谁都不曾想到闹市里竟会从巷子里蹿出匹疯马,当时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庆然,恐怕家里就要办白事了。”

    童氏脸色煞白,钟老爷子说的若是应验,这后果她都不敢想。

    “行了,都散了吧,桌上那堆东西都是给庆然的,老婆子,会你挑些给庆然煮上,其他东西都放庆然屋里。他受了极大惊吓,现在正需要养神,老大、老大媳妇,你们没事别去打搅他,等他睡醒再说。”

    “知道了,爹。”

    钟庆然确如钟老爷子说的那样,正在以睡眠补充损耗的精力,中午被叫醒,吃了午饭后又继续补眠。

    等他再次清醒时,已是日落西山。这期间,钟庆书钟庆竹和简明宇都来看过,见他直在呼呼大睡,就没有打搅。

    钟庆然醒了,却没有立即起身。他已经搞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上辈子从小戴到大的那颗还没有小指甲大的玉珠,是颗福运珠,摔下山崖的时候收纳了他的灵魂,恰好那时碰上时空裂缝,便被裹挟进去,好巧不巧附身在灵魂刚消散的原主身上。

    福运珠非有福之人不得佩戴,那些与它无缘的人,即使见到了,也只会当作颗蒙尘的毫不起眼的小圆石头,压根不会对它感兴趣。

    原主也是福运绵长之人,奈何摔下山的那段时间,笼罩全身的福气因故暂时被人抽离,这才没能逃过劫。

    钟庆然算是捡了现成的便宜,自身的福气,加上原主残留的运道,配合已融进他灵魂的福运珠,三管齐下,竟然发挥超常,不仅在不知不觉中安抚下躁狂失控的马匹,还凭空生出股力道卸了马匹的余势。

    当然代价也相当大,钟庆然养得健壮的身体,下子又精气神都被抽空,少说也得休养个好几天才能回归正常,另个坏消息则是,他身上的银钱文都不剩,全都化为养分被福运珠抽取。那可是有半两,想想都肉痛。可和条命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

    钟庆然如此安慰自己,亏得这次他带的银子,两外加串铜钱,总共1100文,这次算是把剩下的也全给交代进去。也幸好他带的,不然他都不敢想象,没有足够的能量,他又心想着救钟老爷子,福运珠是不是会把他抽成人干?

    看来,以后出门要时刻准备钱财傍身。

    无意中扫过桌上那大堆物品,钟庆然像是想起什么,下床阵翻找,结果只找出来两匹布,匹藏蓝,批暗红云纹,以及几寸蓝底碎花,那包糕点也不见踪影。

    钟庆然将心神沉入识海中,仔细研究起包裹他灵魂的福运珠,得出的结论好坏参半。

    之前福运珠会救钟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