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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彼岸 作者:书连子
“嗯,好的。”渐渐地,我真的习惯了傅先生的安排,只要是他说的,我都只想依从,并享受着其中的暧昧感。所以,在这段时间,我又开始写些快乐的童话,但我都没有拿出去发表,只是把他们写在自己的日记本里。
☆、(三十三)(过去)张名片
傅林柏的工作大概很辛苦吧,有些晚上回来很晚,倒在沙发上扒掉鞋子就不会动了。这时我就慢慢地靠近他,欣赏他,被解开的衬衣扣子,被拉开的深蓝色领带,衬衣下面健硕的身体,里面隐约可见的白背心,最卑劣的是,我会忍不住看他的西裤,那个鼓鼓的地方,然后想入非非。
他忽然睁开眼睛坐起来,火辣的眼神碰到了我的眼睛,他嘴角微微上翘,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了?”
“噢,没有。”我也还之以微笑,不做过的解释,为了避免接下来大家无语的尴尬,我会自然地询问他:“工作很累吧?你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把水热上。”
他首肯地说:“好。”
过了会,他就直接进了浴室。我看到他脱下的皮鞋和袜子东倒西歪,就忍不住要给他收拾。皮鞋已经很灰了,我回头看看浴室,决定帮他擦擦看。
“可以帮我拿下衣服吗?”浴室里传来傅林柏的请求。
“好的。你放在哪里?”
“就在床上。睡衣。”
我进入他的房间,股夹杂着烟味的香气充盈着整个房间,瞬时感到全身都酥软。我匆匆在床上寻找,深蓝色睡衣就压在被子下面。我看到床头灯下面放着本生意经,是关于酒店管理的,旁边有几张散乱的名片,我顺手翻看了下,里面有个叫欧尚国的人,头衔是市文学院院长!我猛然间想起了老欧,正疑惑,傅林柏就催起我来了:
“你找到了没有?”
“哦,找到了。”我放下名片就出去了。
那天傅林柏洗完澡就很晚了,我们坐下看了会儿电影,他就进房睡了。他进去后我才又想起那个姓欧的人来,他不会就是老欧吧?
傅林柏第二天继续上班。我悄悄地潜入他的房间,却发现桌子上的名片已经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坐在傅林柏的床上,晌午,因为缺乏线索,欧氏的事情很快就从我脑海飘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傅林柏房间的摆设。
他的书是整整齐齐的,他的钢笔躺在书桌上,泛着明亮的光芒。他在电脑前放了盒润喉糖,打开闻,是股很清新的味道,这会才想起来,傅林柏身上常常带着这种香味。折页窗前,摆了个体操人体雕像,做着伸展独立的姿态。阳台,阳台上晾着他的衣裳,衬衣、毛巾、领带、牛仔裤、休闲裤、袜子,还有……内裤,黑色平角的,条纹的,深蓝的,银边的,那处凸显的地方对我竟充满魅惑。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下身却剧烈地反应起来。我艰难地回到室内,躺到傅林柏的床上,我的手忍不住伸进下身,才刚碰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迅速地缩回来。
“不可以在这里,不可以!”我就冲出傅林柏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然后,我就纵情地自渎起来。
我的身体像被解散了样。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了太阳的热度。微微睁开眼睛,看看身上的白沫,在阳光中很快干涸。我用手扫了扫,放到嘴里,阵腥臭。
彻底洗了个澡,精神异常清爽起来。
下午,我就坐在书桌前,写了篇童话故事,便热切地等待晚上与傅林柏的相聚。
我买了几个菜条鱼,准备晚上亲手做饭吃。我以前做过,做菜不会太难。刚把菜洗好,傅林柏就回来了。今天比往常都要早。
“哟,你还会做菜呀?”傅林柏凑过来,有点惊喜地说。
看到他脸上惊喜的笑容,我心里乐滋滋的,便应了句:“不然你以为呀!”
傅林柏拍了下我的头,说:“那我要看看你有大本事哩!”说完,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鱼太生猛,捉都捉不住,刀下去,鱼鳍插进手里了。我惊叫声把刀都扔下了,傅林柏寻声过来。看到我捏着自己的手指,赶紧过来掰开看,段长长的鱼骨头刺在里面呢,鲜血慢慢地往外渗。
“没事没事,你松开手。”傅林柏捉住我的手,然后很小心地把鱼骨头从手指里拔了出来,鲜血马上哗啦啦地流。
傅林柏把我拉到客厅,拿了些白花油,帮我包扎。
“还是让我来吧。”傅林柏最后说。
厨房了传来“吭吭吭”宰鱼的声音,看来这条鱼已经被成功尸解成片了。
饭菜上桌,真把我惊得目瞪口呆了,没想到傅林柏还是个大厨师,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尤其是这条红烧鱼,滑而不腻。
“怎么样?”他问。
“很好吃呀,简直是大厨级别的!你以前常常做吗?”
他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他说小时候生活艰苦,家里的家务都会做,他母亲以前做大排档,炒得菜色香味俱全,村里出了名的,家家户户办丧事喜事,都要找他母亲做菜。母亲个人忙不过来,他就在旁边打下手,慢慢地自己也学会烧菜了。第次听傅林柏将他的童年,那是段艰苦的岁月,但他却直乐观地对待,他的今天,都是通过他锲而不舍地奋斗得来的。傅林柏的形象在我面前越发真实亲切起来,我们起吃过这顿饭,关系似乎变得加亲密。
傅林柏周末也不会闲着。他总是说有应酬,有时候晚回来会打电话告诉我。电话里说的是晚回来,其实,是不能回来。因为到我进房睡觉前,门口还没有他的动静,第二天起来时,发现他的房门是关着的。我很好奇他在外面的生活,但我也很知足地不会去随便打听。或许因为关系越来越亲密,对于他总是夜不归宿心里开始有点不自在。我就开始借机打听他的行踪:
“你今天有应酬么?”
“有个。”
“晚上我要等你回来吗?”
“别等了,说不定呢。”
“你不要喝太酒。”
“没办法,工作上的事。”
“是你们老板吗?”
“我就是老板。”
“你们不会吃饭吃个晚上吧?”
“吃饭哪能吃个晚上。”
“那怎么个晚上不回来?”
傅林柏放下手上的报纸,看了看我,然后继续看报纸,并说:
“有时去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