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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

    “妈妈去拿药了,让我乖乖坐在这里不动,等瓶子里的水到底下的盖子那里就叫护士姐姐。”小女孩指着输液瓶道,“叔叔你看,快要完了喔。”

    “那叔叔帮你叫护士姐姐?”

    小女孩摇摇头,“再等小会,我算过了哦,这么还要数3个100下呢。叔叔,等下我自己叫,妈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周景深沉默了会,摸了摸她的头,“嗯,真乖呐。”

    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妞妞!”

    小女孩甜甜笑,“妈妈,你来了啊。”

    女人并没有回答小女孩的问候,只匆匆看了看输液瓶,说道,“妞妞,这都快完了,怎么不叫护士呀。护士!护士!这里输液要完了。”

    不远处的名护士应了声,然后走了过来。

    小女孩安安静静坐着,也不辩解,见周景深看他,轻轻眨了下眼睛。

    周景深觉得心里有些酸,只对着她笑了笑,笑容却是十分灿烂。

    护士很快过来,拔了输液的管子,叮嘱了几句,又匆匆忙忙离开了。

    女人便抱起妞妞边往诊室里走,边急急忙忙往隔壁的血液中心跑,“妞妞,医生说还要再看看,等下要好好听话,知道没?”

    妞妞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着周景深扬扬小手。

    “叔叔,再见。叔叔要记得吃药呀。”

    女人听到了,回头看了眼周景深,又低头似乎对妞妞说了什么,脸色严厉。周景深并没有听见,他就在那里,也对着那个叫做妞妞的小女孩扬了扬手,“妞妞,再见。叔叔会记得吃药的。”声音轻轻的,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也不知道了久,肩膀突然被拍了下,还没有回过头,就听到了沈韵的声音,“怎么在这里,等久了吧,咱们这就走吧。”

    周景深“嗯”了声,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着。

    走到医院门口的楼梯阶那里,周景深不经意间抬头,又看见傅至琛坐在医院大门两旁的休息椅上。他沉默地坐在那里,手里燃着只快要烧尽的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明明灭灭的烟火里,那人却不再是在水墨画里的谪仙,而是在这红尘俗世里纷纷芸芸的员,也要为之颠沛流离。

    周景深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只觉得那个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和笑容和眼前的男人沉默的样子在交织着出现,心里酸酸胀胀的,难受得很。

    沈韵也看到了傅至琛,轻轻地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直接去了车场取车。

    周景深路跟着,沉默不言,但是心底却是在埋怨自己。

    你看,周景深,又是这样子。这辈子还是再不要来人的医院吧。他默默地想,人的医院。却是慢慢地笑出声来,涩涩的,也不知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周家离市院有快个小时的车程。沈韵开车很稳,不快不慢地在车流里前行。

    沈韵也知道周景深的性子,看着他忧郁的小样子,想了半天,决定给他讲冷笑话。

    “我给你讲个挺好笑的事哈,之前去精神科串门,正好碰到个男的来就诊,听说是他在婚礼上,新娘跟情人跑了,从此给他心理留下了阴影,见着爱情就心底发毛。”

    “嗯。”周景深就等着所谓的好笑的结局了。

    “医生就问他,那来医院是不是要走出阴影,重新接受爱情啊?”

    “哦。”周景深点头,还发表了意见,“这个医生不够专业。”

    沈韵见他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抛出结局,直接转移话题去了,“后面是不是有车在跟着我们?”

    周景深往后视镜看了看,辆不起眼的东风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个颇为眼熟的男人正优哉游哉地在副驾驶位抽着烟呢,他的怀里正卧着只贵宾。

    是前几天在医院闹事的方,不出意料的话,后面还有好几个人。

    周景深摇摇头,可惜了阵,对沈韵说,“是动物医院那边的麻烦,这里正好在我住处附近,先往我那边开吧,给他们个小小的甜头。”

    沈韵撇了眼后视镜,点了点头,在下个路口转弯,迅速往周景深的住处去。

    后面的那辆车自然也跟在后边,不紧不慢。

    “这家伙车技还可以,怎么脑袋就那么不开窍呢。”沈韵感慨道,偏头对周景深挤了个眼神:“景深,等下不要太狠了。”

    周景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当然,就是正好赶上我心情不大好。”

    因为琐碎的事而结下的仇,最后却迁怒到旁人身上去,这样的人,正好可以给他们个教训。

    周景深的住处说是在市区,但是比较偏远,已经算是在郊外了。独门独院的户,还开辟出个小院子,平日里都是用好几把大锁锁着的。

    沈韵在周景深的指挥下在院子里停好车,两个人边下车,还在边交谈着。

    周景深笑着对沈韵说,声音还挺响,“很快就好了,给你看看我新带回来的小东西,保证你会喜欢。”

    沈韵揶揄他,“你哪里来的什么好东西,每次都是诳我。”

    两人进了院子,院门也没仔细锁上,只简单地掩着。

    后面跟着的那辆东风也很快停了下来,个男人下来,贼眉贼眼地探头看了看,然后抬手做了个姿势。

    从车上便下来好几个壮汉,都拿着手臂粗细的长棍,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周景深的院子里走。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大汉汹涌而入,长棍拖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刺刺的响声。人进去,院门就哐当声关紧了,随即几声狗吠,由远而近,不若会,几个大汉都鬼哭狼嚎样抱头鼠窜而出。

    他们身上的衣物都东块西块的,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所幸身上没有口子,但是脸上的惊恐比鲜血来得加直接,跑在前边的那位,鼻泗横流,全身哆嗦,脚步踉跄,只够气力摸上车门,过了好半天才发动了那辆东风,呼啦地落荒而逃。他们还有几个同伴脚软跑得太慢,只好慌乱地在后面大喊大叫,哭得好不凄凉。

    周景深从楼上下来,安抚了那几只威风凛凛的大狗,给他们赏了几块肉,又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干得不错,这次没有见血,下次也鼓励。”

    沈韵拍着胸口,在楼梯边,不敢靠近,“景深,你先铨好它们,你妈刚刚打电话来催了,我们快走吧。”

    周景深笑得很是灿烂,“小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它们最是温顺了。你看它们也就吓人的本事越加精炼。”

    沈韵看着趴在院子里呲牙咧嘴血口大盆的四只“温顺”的家伙,想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