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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柴火,在地上可疑的地上敲击摩挲,终于给他找着了处不对劲的地上。

    敲着别处的声音落的是咚咚声,而那可疑之地,响起的却是笃笃轻音,兴许下方是空心的。薄唇抿成线,看着地上这些散乱的柴火,容惜辞股脑将它们推至了旁,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用耳贴在上边,倾听各种不对劲的声音。

    虽寻出了可能是密道之处,但却未寻到机关,这地面与其余地方贴得契合,压根便看不出来有缝,可见并非人力撬开。沿着笃笃声落的地面,在附近每块地和砖上都敲了记,贴近墙角处时,便听闻了与之相似的笃笃声,心中喜,却听温御修轻声响起“有人。”

    身子骇,容惜辞麻利地将柴火踢乱掩盖了这些血迹,足部点,便掠至了门口,利落地关门,扣锁,在来人到来之际,翻身跃上房顶,趴伏下来。

    两个侍卫行装的人行色匆匆地溜了进来,左右看看没人,其中高个的拉着矮个的沿着柴房门前的阶梯,窜到了小道那处,拍了拍矮个人的肩头,两人便对着那些蓊郁的树木,除裤掏家伙,原来是来小解的。

    这柴房门前便有不少的树木绿草,加之此处已然废弃,断不会有人经过,为何他们偏生不选择在柴房门口这儿小解。须臾,这两人的对话便给出了答案。

    “我说,张兄,为何不在那房门前解决呢。”打断在吹哨的高个子,矮个的人问了出声。

    哨声戛然而止,高个的身子有些怔,神神秘秘地看了左右眼,便将裤子给抽好,抓过旁沾着露水的树叶,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言道:“嘘,我同你说,我听闻啊那儿闹鬼!”还未待得矮个的倒吸气,继而言道,“几年前,阁主突然将那处给锁了,谁人都不知是何缘故,他也不让人靠近,但诡异的,却让人在那处附近种满了树木与草,你说个柴房罢了,周围种那些景致岂不怪哉。怪的是,听闻后头有个兄弟,也似我们这般,当值时时忍不住,便溜到了柴房门前小解。那时正值夜晚,你猜怎么着,撞鬼了!听闻他听到紧锁的柴房里有人声,细细碎碎的呢喃,当时他胆也大,凑到近头瞧,便见窗户上印着几个红影,飞来飞去的,登时便把他吓住了。噗通声坐下地时,还听到柴房里传来道嘶哑的鬼音,问道是什么人,吓得他屁滚尿流,便给跑了。之后这人生了场大病,后来未过久,突然便失了踪,再寻到

    时,人便在半山腰那个乱葬坟那儿了,听闻这死相,啧啧。嗨,呸呸呸,不说恁了,邪门邪门!走走走,甭待在这儿了,邪乎!”

    窸窸窣窣的窃语声越荡越远,这两个守卫渐渐远离了温御修两人的视线。翻身跃下,抱胸看着这邪门的柴房,温御修挑眉看了眼在他肩头凝望门口的纤羽,问道:“你打算如何。”

    掸着身上的灰尘,容惜辞蹙眉而言:“红影鬼?嗤,莫不是明莲装鬼罢。哼,晚上来抓鬼罢。”

    “好。”颔首应答,温御修把抱起了容惜辞,便点上地面,瞬间掠出了丈外,奔回了湘阁。本想从小道那处打道回湘阁的,但思及此事不宜惹麻烦,便打消了念头。若是去到小道,指不准这好奇心生,非得探究个彻底,结果未能撇清关系不说,惹上麻烦才惨。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的好。

    待晚间时,趁着夜深人静,熄了烛火,容惜辞换了套黑衣,同温御修从窗户那处开了个口子,借着**药散,两人便溜了出去。

    因着现下方长老严厉手段整治之故,千香阁内守卫比之以前森严许,虽说对温御修不大管束,但这大晚上的,若是逮着了他们,也必不会有好处。是以两人行路俱是小心翼翼,互相给对方把风,但凡有何不对,两人会分散两处,以免人家逮就是双,想替对方脱险都没得办法。

    溜到柴房这处时,纤羽早有警觉,高兴得便要扑翅尖叫,所幸容惜辞瞪了它眼,吓得它不敢再鸣。依着今日的法子进了门,温御修依旧在门口把风,容惜辞则进去踢开今早打乱的柴火,寻到了密道机关那处。笃笃敲了几记,确认无误后,便从那块砖处寻了个缝隙,勉力掀,现出了下方隐藏着的机关。轻悬开关,咯吱几声响起后,与机关处相对的墙根,便现出了大口子,行过望,下方有层层阶梯,仅容人通过。

    低声轻唤温御修名,容惜辞便丢下温御修处理后面之事,先步同纤羽下了去。随着温御修下来,关上机关,漫漫黑暗扑面袭来,双眼时无法适应,两人只能手牵着手,缓步前行,由得纤羽在抓着温御修的衣袖,轻扯带路。

    这条路路直径,没有岔路,但却是环绕曲折,内里不知拐了少个弯,方能堪堪见到丝光明。

    临近外头之刻,两人的手紧了紧后,便在门口边蓦然松开,分开两边立于门边,双双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外头的声音,却觉片寂静,虫鸣也未有丝。狐疑片刻,温御修便立于了门口前,左右看,发觉右手边有开关,当即便旋了旋,顷刻,短促的开门声落,重重树叶随着门开而弹向他们的身子。

    拨开树叶,拉着容惜辞的手信步走出,却愕然发觉此处是个山洞,壁上不断有流水从缝隙中穿出,地上裹着零星的青苔,在山洞正中,有几块可数人坐的大石,在其大石侧,有堆胡乱搭在起的枯草,行过去看,枯草堆上隐有凹痕,而在枯草面前,有堆柴火,低身触摸,犹有余温,显然此处有人居住。但,会是何人。

    “黑纱男子。”容惜辞的话音从耳而入,循声而望,便看到他手指下的那顶黑纱帽,温御修眉头蹙,“这黑纱男子怎地会知晓此处密道。”

    “怕是明莲告知他的罢。”越过黑纱帽,容惜辞在其之后发现了件被撕过的红裳。

    “嗯?莫非有人受伤了?”狐疑地打量着仅被扯掉了下摆的衣裳,温御修问道。

    “兴许罢。”容惜辞耸肩,“谁知晓呢,不过,”鼻子轻轻嗅,“说来,倒还真有些药味,只是较为浅淡,血腥味也不浓,想来,应是并无大碍。只是,这两人去了何处?”

    “柴火刚熄,应是走得不久,我们出外寻寻。”

    “好。”

    出得山洞,两人凝注视线于地上循着脚印去寻,不觉竟到了山顶。

    风迅猛地呼呼刮来,同时也将山顶上激动的对话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些微愣怔后,两人便窜进了树丛里,灌注内力于耳,埋身窃听。

    只听记高扬的语调从熟悉的嗓音中道出,含着激动之意:“你这是何意!”

    “聪明如你,岂会听之不出。”沙哑的男音如先前所听的干涩,但却了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