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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调查江承死亡之事时,他早已跑得没了影,遍寻不着了。
俩人面面相觑,也是不得其理。叹恨地摇头,负手继而往前路行去,瞧瞧可能再探听出什么消息。因着温御修自身身份之故,加之他们并无嫌疑,阁中守卫对他们的监视并不森严,只要方长老不在场,他们权当睁只眼闭只眼,假作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因而某方面而言,两人还算是过得挺宽松的。
这千香阁来了两次,早已对各门各路都摸了个透,除却些荒凉丛草滋生之地未去过外,几乎都走了遍,原先在他们眼中美丽的风景,此刻见着,也是浑然无味。未走得几步,两人便是兴致缺缺。
手指摩挲相抵,缠绕块,静着把玩了须臾对方的手指,又陡升无趣,相视看,互相耸了耸肩,叹出口,“好无聊。”
寂静的路子上,将他们俩的声音拉得特别之远,将这孤寂的路子荡得满满当当,丈外只闻两人的叹声。似是回应他们的寂寞,记喜悦的鸟鸣叫响,唱着朝他们而来,和着他们的声音,目光晃,便见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
“纤羽!”
☆、第七十章··兄弟俩相见
发现了温御修两人的存在,纤羽兴奋得引吭尖叫,扑棱着双翅便掠到了温御修的肩头,亲昵地用自己小小的脑袋蹭着温御修的脸颊,模样是说不清的欢喜。
顺着他柔软的毛发,温御修嘴角挑起了愉悦的弧度:“纤羽,好段时间未见着你了,你跑哪儿去了,我尚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眼瞅着纤羽只亲温御修,容惜辞不悦地将嘴嘟上了天,抱胸恼道:“你同个鸟儿说些甚呢,它能听懂不成。”
纤羽颇具灵性,不论听是听不懂,都能感到容惜辞对它的敌意,这双翼这么展,整个身子都立高了几度,张开长长的喙嘶鸣尖叫,容惜辞也不怕他,张口就凭空嘎吱嘎吱地咬,人鸟便这么给对上了。
脸现道无奈,温御修摇头苦笑:“你们俩啊,当真不让我省心。”嘴上的是这么说,但却是甜到了心坎里去。打从归来千香阁,纤羽便在半山腰时飞走了,此后直都未见着它。近几日闲暇之余,容惜辞可是常常惦念起它,没它在个人好生无趣,连他最中意的双修都挑不起他半点兴趣,蔫在了床上乱打滚。纤羽归来,温御修自是高兴。可哪曾想,纤羽却并非思念他们归来,而是有事。
却见纤羽同容惜辞斗了会儿眼后,便敛下了双翼,飞至了温御修的袖口,细喙啄,叼着他的衣袖便往外扯。困惑不已地望着它所为,温御修同容惜辞对视了眼,颔了个首。
鸟儿颇具灵性,这摆明便是欲带着他们去到何处,深知只鸟儿带他们到别处,必有深意,两人环视了四周,察觉未有人发觉后,温御修便用另手宽大的袖袍遮住了纤羽的身体,嘴上嚷嚷着手臂疼,容惜辞则佯作关切地扶着他,说着去个纳凉之地给他瞧瞧。借着这番装腔作势,两人在纤羽力气不大的带领下,行到了处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是,江承死亡附近的柴屋!
愕然地定,便见纤羽飞到了柴屋的门口,在门上不断地扇着翅膀,示意他们进去,两人看得是头雾水,这儿会有什么,为何纤羽要带着他们来到此处。但眼下却不容得他们问,看了眼紧锁的锁头,温御修拧起了眉头,这个锁已经有些生锈,显然已经年未曾有人开过了。这个柴房因着背阳之故,里头片昏暗,仅从这满是尘埃的窗口,无法窥视里头的风景,为何纤羽会带着他们来到此处,莫非里面有什么他们所不知的东西?
低头凝视着这把锁,温御修轻轻地扯,纹丝不动,再着力扯动几下,锁依旧未掉。没有钥匙,便意味着他们便得用蛮力打开。可这重锁因着生满铁锈之故,普通的用针撬却是难办,般的武器也难打断,即便能砍断,也难保不会发出声音,引来附近的守卫。
踌躇之刻,容惜辞行了上前,从温御修手里接过了锁头,细细端详。他蹲了下|身,看得极其仔细,哪怕是个锈迹也不放过,终于让他在处极其微小的地方发现了端倪。
卡擦声,利用个巧劲,便将这锁从中间给旋了开来,从门上取下。震愕于这灵巧的设计,温御修但不忘左右环顾四周,瞧着安全了方拉着容惜辞进入。
“纤羽颇具灵性,既然带我们到这处,必是有路可行。这柴屋既已废弃了许久,为何不将其毁掉,重建间,想来也必有古怪,而这锁看似锈迹斑斑,实则上头的锈迹有些乃是假的,怕是误人所为。”容惜辞伸手刮,便从上头揩了截所谓的锈,展在手心,眼可见真假。
进屋之后,温御修仅是立于门口,却不进去,容惜辞知他在把风,便跟着纤羽行进里头,扫了眼。这柴房因着年未有人进入之故,满是灰尘不言,地上的柴火散得七七八八,大抵都落了霉,歪歪斜斜地铺在地上,有不少滚到了门口。
眉头微蹙,容惜辞撑颔思索,这柴房即便年无人问津,锁上之前,应是还有人管的,怎地便给这些柴火散乱片,且这柴火犹,究竟是何故突然使得明莲连这柴火都不搬出,便将屋子给废弃上了锁。
“可有何发现?”温御修转身迎向了门口,绷紧了腰肢询问。
容惜辞粗略地将所观察地道了出来,温御修又问:“纤羽呢。”
“到处乱飞呢,”容惜辞双目往上挑,纤羽不知何故,进来后便急躁地到处乱飞,时而停在地上的块柴火上跳来跳去,时而又展翅扑棱,也不知究竟何意,莫不是唤他们进来,给它寻虫子吃的罢。
阵鸟鸣轻声唤回了容惜辞的神思,循声而望,便将纤羽立于门口附近的块散乱的柴木上,扑着翅膀,足下直在跳。
疑惑地蹲下而看,掰开了它足下的柴火,竟见那儿有数滴血液!
“有血!”
身子凛,温御修眉目下沉:“时日,少。”
手指揩血迹,摸了几把,颜色暗淡,上头满是灰,“应有数年,血迹不。”容惜辞沿着血迹,掰开了那些柴火,便见血迹顺着他所发现之地蜿蜒而去,最后,止在了墙根处。
墙根这处的血迹略,但也仅是点滴,并未成滩。若这人是从门口外带伤冲进,行至墙根蹲下疗伤,这血迹必定会渐渐汇聚成滩,可却未有,仅是比之开始发现的了些。由此可见,要么这人身上的血给止住了,要么便是,此处另有机关可通出去,是以这血迹未有足够的时间汇成片。
依着心头猜想,容惜辞凝目撬开了压在附近的柴火,雪白的衣衫顿时便给弄得灰尘扑扑,手上也沾上了陈年的灰烬,但眼下不由得他处理,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