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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对方以紧窒而灼热之感。
在这抚慰的过程中,他轻扯自己的腰带,白皙的胸膛随之露出,点缀上头的红蕊因着缺乏滋润而有些凹陷,即便自己未曾受过抚慰,他嘴里仍能吐出销魂的吟声,撩动着温御修心底最深切的欲望与占有欲。
好几次,温御修都把持不住,要将容惜辞压于身下,但都被他重重推,落回了床上,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瞳,看着容惜辞缓缓地褪下上衣,褪下裤子,现出美丽的身躯。
容惜辞个子并不高,身形瘦小,趴跪在温御修身下为他服侍的他,显得是娇小,不自禁地让人产生种保护的欲望。
强忍着心头想狠狠占有的欲望,温御修微侧着身,从掉落的衣裳里掏出了盒药膏,将药在手心里化开,被半抱着容惜辞,直了起身,让他直在为自己服务,而自己则探手到那紧窒的地方,点点地试探性深入到最里层中去。
手指感觉到那嫩肉在收缩着,吞吐自己手上的膏药,心底涌上说不出的快感,好似这手指替代了自己的玉茎,进入到那销魂之地。
双唇被粗大的玉茎堵着,发不出任何的吟声,但容惜辞微缠而忸怩的身子,透出了他已经动情。
温御修将自己的手指前后地推进容惜辞体内,察觉到他已经受不住了,便抱着他躺下,让他在自己身体的上方,哑着音道:“你来罢。”
容惜辞摇了摇头,将唇抿出了艳红的色彩,个翻身,便躺在了温御修的身侧,吟哦出声:“你来。”两手弯过自己的膝弯,将自己的身体主动地敞开,等待着温御修来探入。
温御修哪还忍得住,嘶吼声,就翻身覆到了容惜辞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身,用力地个穿刺,就深深地贯穿他的身子,顶撞到最深的那处。
“啊!”阵带着兴奋的吟声扬舌而出,容惜辞蓦地扬起了头,露出段白皙的颈子,引得温御修凑唇吻上,含吮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
身子下方承受着灭天的快感,自己的红蕊在温御修的舔舐中变得娇艳欲滴,容惜辞只觉自己宛若大海之中的叶扁舟,随着海浪此起彼伏,时而在滔天浪涌中寻着路途,时而在静谧的海洋中徜徉泛舟,动情的吟哦不断地吐出舌尖,与那炽热的吻相织相汇。
身下的撞击次又次地冲进花心,销魂的吟哦流露唇角,容惜辞的双眸时开时阖,双腿架到了压过来的温御修肩上,纤细的手腕揽,便将温御修的头压到了自己的面前,张开炽热的双唇,边承受着剧烈的撞击,边动情地与温御修唇舌相缠,共赴云雨高端。
粗重的喘息不停地从口中吐出,温御修只觉那秘处好似张小口,在随着他的冲撞,时而缩紧,时而松开,他能感觉到容惜辞在尽力地取悦于他,不仅仅是用身体,还用自己的行动。心里化开了无尽的暖意,他将手覆上了那根肿胀的小容惜辞上,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抚慰着它,让容惜辞嘴里的呻吟愈发的热烈。
狠狠地冲进占有,将里头的津液捣得团湿,在缓缓地抽出,不疾不徐地在容惜辞不满足的吟哦中慢慢挺进,待得将近深处后用力地挺,直击最深的花心。
“啊……啊……嗯……”容惜辞全身无力地挂在温御修的身上,只能吐出喘息,感受着温御修激烈的律动,缩紧了自己的花穴,去品尝那玉茎的销魂滋味。
道白浊划破空际,身子微微痉挛,容惜辞不觉已是高潮,霎时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地挂在温御修的身上,感受着那没有少快感的冲击。
温御修脸色涨红,低头吻住了容惜辞涨红的双唇,用力几个冲刺,白浊灌进了那销魂的花穴,从交合处缓缓流出,湿了床单。
这场欢爱,是两人的精神第次如此的契合,契合到感觉这世上仅有对方人,甚至直觉对方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对方,两人直都是体,永不分离。
帮容惜辞清理之后,温御修温柔地给他揽上被子,将他拱来拱去,不安乱动的身体拢在怀里:“乱动些甚呢。”
容惜辞滚来滚去,愣是不搭理他,带得温御修屡次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将四肢都扣紧了,才防止容惜辞到处乱动。
容惜辞却不安分,身子不动了,头就到处乱动,带着那毛躁的头发刮过温御修的红蕊,引得温御修身子激,簇火苗从腹中生了起来。
“你莫乱动了……”不觉出口,温御修才觉自己的声音带起了哑然。
容惜辞双眼晶亮地抬起头来,低眸看了眼温御修有些再度抬头的宝贝,啐了口:“色胚!”个转身,就背对着温御修不言。
温御修当真是哭笑不得,就着容惜辞的后背将他揽,吻着他小巧的耳垂道:“你怎地了。”
拍开了温御修的手,容惜辞气鼓鼓地道:“我不过是寻个舒坦的姿势睡觉罢了,你怎地恁要求。”
“成成成,”把容惜辞扳回过来,温御修无奈地道,“随便你寻,莫点火便成。”
“嗯哼。”容惜辞哼了声,又继续他的拱拱运功。
好不容易待得容惜辞寻好了姿势,温御修已经是内火憋得快炸了,强压心头的躁动,把那架在自己腿上的大腿稍稍往下移开自己的腹下,温御修才强作镇定地道:“你这几日安分些。”
蓦地抬头,就生生地撞痛了温御修的下巴,在他捂下巴的惊呼声中,容惜辞装作无知地问道:“你说甚呢,安分甚呢,我听不懂。”
“嗤,”将揉下巴的手移到了容惜辞的脸上,捏了几把,“你岂会不知。你这人素来是有仇必报的,我……温盛德如此对我,你岂会不对付回去。”
“哼!”爪子捏上了温御修的手,将其甩开,容惜辞道,“那你想着都任其摆布么。”
“我何曾说过了,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得近了些,宽厚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背部,细细地跟他分析事情,“我们来猜测,既然邬乘令乃是温盛德使计送予明莲的,那么依着他的头脑,你觉得那可会是真品?”
容惜辞猛地甩起了头:“不会,但若是假的,明莲这般聪明之人,应是不会不知晓的才是。”
“这才是问题所在,”温御修揉了揉眉心,“明莲不知晓的假令,那便说明此令铸造得堪比真品,远比明莲仿的那个真实。细想下,明莲这人势力庞大,要仿造块形似的并不难,可凭他的势力,却无法仿制出块几近样而难摔坏的,加之后头我们重寻铁匠熔铸时,铁匠也曾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