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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他以为我擅心计。长大后,同他们失散,我知晓是他们故意为之,却没想,始作俑者,竟是我爹亲,而非我以为的我爹妾室

    。后来,我在那地方摸爬滚打数年,累得身伤出来,他不过句轻描淡写带过,尚以我昔时的身份为惧。为何,我何曾做错过什么,为何他点儿也不将我放在心上,甚至是大哥,也是他用来谋利的工具。”

    容惜辞沉默不言,只因他知晓现下,由得温御修叹息诉说方是最好的。

    “我是他亲儿啊,却招致这般对待,那种感觉,你能明了么,不被自己的亲人所爱,不被他们所护,甚至,还被他们视为棋子般,可用可弃。”漫天的愁绪弥进心底,苦得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喃喃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不知所谓了。

    容惜辞将他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侧,顺着他略显杂乱的头发,轻撩他贴在额上的碎发。这个动作,好似娘亲般,虽人不对,但无形中却让温御修感受到了温暖。

    “小的时候,我常常看到娘亲对着我大哥大姐做这个动作,我瞧了,艳羡不已,只因我从来未曾得到过这般疼爱。长大后,我不稀罕了,因为他们不爱我,我也不稀罕他们的爱,”容惜辞的嘴角里勾勒出记凄凉的笑,“你问我知不知你感受,我想,这世上怕是再难寻第二个知晓你感受的人了。我同你样,是被亲人抛弃的人,我们许地方都极其相似,有相同的命运,相同的过去,嗤,我素来不信什么劳什子天生对的,觉得爱便在块,不爱则分,认识你前,我甚至认为,所谓的情感,大都是不真实的,甚至含着隐瞒在里头。但此刻我不得不信,兴许我们是上天注定的。那种被亲人抛弃的痛,我比你深有体会。”依着方才的动作,又顺了顺温御修的发,容惜辞笑容里含着苦涩,“你至少,过了十数年方知晓真相,可我不同,在我被他们抛弃的那日,我便知晓,我没有亲人了。你知晓我为何被弃么,只因我是琉璃艳骨,何谓琉璃艳骨,便是这孩子自小肩不能抗,手不能挑,身子较弱,空有副样貌能使。是以,在我高热不退的五日后,爹娘弃了我,弃在了条荒无人烟的小道上,我没有哭,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然后继续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前方。那年,我五岁。”

    怀里的人微微震,温御修反手将容惜辞拥进了怀里,默不作声。

    “我说这些,不是想你同情我,而是告知你,哪怕被人抛弃,哪怕遭遇再,也要活得好好的。你瞧,他们抛弃了我,可我仍活得好好的。既然我身子不好,那我便行医,自个儿救活自个,既然你们不要我,那我便做出点成就来给你们瞧,让他们后悔当日的选择。我长大后,归去瞧了他们,他们依旧是普通人家,男耕女织,便是我大哥大姐也过得极其贫苦,大哥年纪比我大十岁,但却因为家境不好,迟迟娶不到姑娘,大姐也是匆匆过了年纪,方嫁到隔壁的农户去,过的日子也不开心。而我,身显贵,要甚有甚,比之他们好上太。我看到他们见到我时巴结我的丑恶嘴脸,但我却懒得顾及他们,甩袖便走。当初你们不要我,我现下为何要顾及你们。后来,我再也未曾见过他们,他们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温御修的呼吸渐渐平复,他好似了悟了什么,嘴角勾出了抹冷笑:“我忽而想到了高前辈,他有句话说得好,凭何要将自己的切,让给那些赶自己走的人。是极,这切,本便该属于我,凭何要给他们。”

    “不错,”容惜辞颔首,眸里燃起了决意,便如同我们的命般,“为何我们偏生要他人主宰我们的命,为何我们只可做个受人欺辱的配角,我们不比明莲、方解杨差,他们天生有如神助,但我们后天亦可弥补。我有旁人不及的医术,方解杨没有,你有……呃,”他顿了半晌,绞尽脑汁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名器黄瓜,哎哟,你竟敢打我,找打!”

    脑门受了记打,容惜辞就给炸了起来,执起拳头朝温御修的头打了回去,温御修也不甘示弱,翻身压,手就把容惜辞的两只纤细手腕给攫住,按压在他头上:“哼,小爷我心情不好,今儿个可不让……嗷,你娘的!”

    记闷哼从口中吐出,温御修疼得弓起了身子,捂着自己被踢的膝弯,容惜辞朗声笑,转身就把温御修压在了身下,话不说,直接揪着他的腰带就扯:“你竟敢打本公子,瞧我不煎了你!”

    眼看着衣衫大敞,准备就要被剥光,温御修嘶吼声,也不顾容惜辞,支肘就撞上了容惜辞的胸口,身子从他的胳膊肘处掀,就把容惜辞给捋到了床上。伸手抓,硬生生给扯开了容惜辞的腰带,带着厚茧的手覆上他身上的伤疤,揩了几把油,刚想发音调戏几声,便见容惜辞四肢敞,如同八爪鱼般凭空挂在了他的身上,身子沉,温御修几欲摔倒在床上。

    趁着出神之时,容惜辞灵巧地弯膝踢,正中温御修的腹中,痛吟声中,他又将温御修掀在了床上,直接脱了他裤头,柔软的手覆上那微微抬头的东西,竟然毫不忌讳地含了上去……

    身子陡然激,温御修愕然抬眸,便对上了容惜辞深情的目光。

    “惜辞……”欲开口拒绝的话,却因身体传来的快感而停滞,生生咽在了喉头里,仅能道出几声闷哼。

    容惜辞的目光里带着幽深的光,他将自己的手指扣上了温御修的,十指紧紧相扣,唇舌在竭尽全力的抚慰着他。

    容惜辞的动作,从某方面而言,竟是异常的老练,全无第次做这事的生涩感,若非知晓他乃是处子之身给的自己,温御修都不禁怀疑了。

    灵巧的舌唰过上头微微濡湿的津液,舔舐着那极其滑腻的地方。那里是男人最敏感之地,容惜辞身为男人,自然知晓这点,他的眸低垂着看不见光,手紧抓着那物什,上下套弄,另手滑落在肚脐之上,旋转环绕,时而又滑到了上头红蕊之处,轻轻地揉捻按压,引得温御修喘息不断。

    相扣的手愈发紧窒,可见被服侍之人的舒服与快慰,不自禁地,温御修将容惜辞的头微微按压,带动着炽热的口腔,深地含入他的玉茎。

    腔体缓缓移出,仅余舌头与唇瓣贴在茎头上方滑动,容惜辞闭上了双目,仅凭自己的感官去服侍着温御修,尽全力地去爱抚他的身体。

    吮吸的声音,在空寂的房内,荡出旖旎的回音。容惜辞时而将那上头的津液吞入自己的腹中,时而将舌与吻落在茎身之上,舔弄着上面条条青筋,时而又将整个巨大的玉茎含入口中,上下吞吐,用力地吸紧自己的口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