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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面前。
佯作被骇之态,容惜辞双目圆瞪地瞧着眼前约二十出头的明莲,此刻的明莲双目通红,发丝凌乱,看到容惜辞便想也不想地就揪住了他的衣领,震声道:“你可有见着黑衣男子!”
容惜辞哪曾被人揪着衣领这般吼过,当即便想唬回去,但思及那人的伤势,这眼珠子转,身子顿时抖了几下:“前前……不……左……左边,是,是左边……”
猛地丢掉容惜辞,明莲抬步便要冲进左边的树丛,但这足方踏上树丛的叶子,又给缩了回来。
他低头看向地上没有丝毫落下的血迹,以及直在打颤的容惜辞,思虑了须臾,便咬紧牙关朝前方冲了出去。
待得脚步声趋远,容惜辞方在心底大松气。明莲过于精明,若是直接告知他人在前方,他反倒不会信,倒不如将正确的地方告知他,反倒可误导他。
远处的脚步声消失在了耳力范围,容惜辞踮起了脚尖望着不见人影的凄迷夜色,便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树丛里,在处荒地寻到了那人。
这看,登时脸色大变。只见那人进气少出气,脸色片阴霾,血越流越,若非因黑衣以及他点穴止血之故,只怕这血早流了地。
见到了来人,温庄主颤抖着手朝容惜辞伸去,用仅剩不的气吐出口中的话:“你,可否过来,帮我个忙可好。”
眼看着温庄主双目逐渐涣散,咬了咬牙,容惜辞不由说地便扶起了他,笃笃几下,点上他的穴道,这血竟神奇地停止了涌出。
“你……”
“噤声。”悄声地说,容惜辞从怀里掏出药喂他服下后,便将手抵在他的背心,另手扣指,边点上他的穴道,边运功拍向他四肢各个部位。在容惜辞的相助下,这人的呼吸勉强顺畅了些,脸上恢复了点血色。
又是几粒药强行喂入他的口中,容惜辞扯破了自己的衣裳下摆,褪下他的上衣,凝眸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眉头紧皱,把手探到他的脉上,眉心沉:“你流血太,伤势过重,加之有内伤,怕是……”
“呵,我知我大限将至……你……”
“你想活么?”打断了温庄主的话语,容惜辞问了不着边的句。
温庄主微怔,毫不犹豫地坚定回道:“想!我为何不想活!我尚有许事未完成,我必须活!”说这话时,原本吐气都不自然的他,竟浑然生出了力量,其声震震。
似受到他的感染,心剧烈震,容惜辞会心笑:“你有此决心,便是活命的最大保障。”
他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了把宽背匕首,噌地拔出,现出里头银亮的刀光:“此匕首乃是特殊材质而成,削金如泥,但于我而言,只有种用处。”
他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打火石,寻了几个枯树枝,点起小簇火苗:“外头有人,我不敢点大火,是以,会你……忍忍罢。”
眸里印入温庄主明了而坚毅的眼神,容惜辞将手里的匕首放到火上去反复地烤:“你伤势过重,本不适宜灼烧止血,但你既然想活,这便是止血的最好法子了。你定要坚强些!”
“好!”记重音落下,随之响起的,是滚烫的匕首灼烧肌肤的滋滋声响,焦肉的味道刺鼻而入!
容惜辞的目光里没有点神采,好似这动作早已习以为常。他工作时极其认真,焦躁的性子都完全收敛,极其细心地将匕首烫上流血的肌肤,使其血流而止。整个过程,那人竟不发言,死死地咬着双唇,将闷哼与呻|吟用力吞入口中,只有深陷入泥土里的手,在彰显着他的痛意。
容惜辞淡然地看着这切,直待那流血停止后,他方踩熄了火苗,将泥土洒上,掩住硝烟。
“我今生甚少佩服什么人,但我却不得不佩服你,你是个真汉子!”
温庄主没有答话,只是勉力地点了点头,但即便是个轻微的点头,也疼得他冷汗连流,唇角咬出了血珠。
喂他服下了粒药丸,容惜辞淡淡地道:“活下去,无论如何,你都定要活下去!”
双唇被咬出了丝惨白,那人重重地点头,没有说太的话。
容惜辞低身收拢起自己的瓶瓶罐罐,将匕首插回靴里,蹲在那人的身侧,静静地透过交叠茂密的树丛,望着前方。
温庄主也没有答话,闭目养神。他知道此刻还不能出去,因为下山之路只有条,若是此刻出去,恰巧与明莲对上那便糟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温庄主忍不住勉力开口道:“你为何救我。”
容惜辞横目睨了他眼,副你是傻子的模样看着他:“因你需要我救。”
“呵,”温庄主笑了出声,却因笑的震动使得伤口痛,他又倒吸了口凉气,“这世间需要救的人了,你焉能救得完。有些人注定是要离去的,生死薄上早有名姓,强行救治,也不怕逆天改命遭天谴。”
“啊呸!”容惜辞啐了口,“他人我管不着,我只知,我要救的人,我定要救活!哪怕你的脚已踏入黄泉,我都要生生将你拉回!”
温庄主显然被他这话给吓住了,愣了许久,方问道:“为何,你要如此执着。”
“我不信命,我要逆天改命。”伸出白皙的手掌,怵而将手心收敛,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容惜辞道,“命在我手里,我能复生,那便说明命是可以改的,我既然救了你,那我便要改了你的死命!”他没有告诉温庄主,若是他没有救下他,只怕他早已暴尸荒野,只因他脸现死气,气数已尽。
“命么?”温庄主冷冷笑,“我原本不信你,被你说得也有些信了。你唤作何名,来
日我定重重谢你。”
“你无需知晓我唤作甚,只因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个人生的过客,今日之后,你我再无交集。”缓缓地松开满是凹陷指节的手心,容惜辞抬眸问道,“反倒是你,告诉我,你是谁。”
“邬乘庄庄主温少迎,在下……”
“温御修是你什么人。”未待得他说完,容惜辞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对那人的身份以及同明莲的纠葛不感兴趣,他只想透过他知晓关于温御修的切。
哪知他这话落,那人竟大惊失色,因流血而失力的手竟途生出力量,怵而握紧了容惜辞的胳膊,疼得容惜辞倒吸口气。
察觉到自己失态,温少迎连忙松开了容惜辞的胳膊,但眉宇间的震惊与急切却未散去:“你……你识得我弟弟?他在何处?!”
被他这么问,容惜辞也给问住了,挑眉反问道:“我咂个知晓,他是你弟弟,你自个儿都不清楚?”
霎时,温少迎身子瘫软了下来,叹息着摇头道:“我不知,他自小便同我们家人失散了,我寻了许法子都未寻到他。”他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