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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而屋内,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可见明莲刚刚还在双修。

    嘴角抽,温御修甩开了那个拖拉着他的人,道:“明阁主,你们阁内之人便是如此待客的么。”

    明莲脸色不变,挥手让那人下去后,便整了整衣衫,行到温御修的面前,目光落至他手里端着的乳鸽:“温郎,你在我这处,便是这般偷人东西的么。”

    “我可未偷,这可是膳房大厨予我的。”

    “是么?”明莲摸了摸下巴道,“怎地偏生在我要乳鸽时,他便给了你。我今日恰恰点了两只烤乳鸽,却都跑到了你的手里。”

    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方才他在膳房里还见着了许的烤乳鸽,明莲的手下不去问那些大厨要,跑来这里计较他偷东西,鬼都知晓明莲是故意的。

    “明阁主,你究竟想作甚?”温御修不耐地问道。这还是他第次来到明莲的房内,平日里明莲以免觉得失礼,大都是在大堂、长亭等地方见他,但今日不同,在房内会面,总感觉有些危险。

    足尖不着痕迹地朝向了屋外,温御修绷紧了身子,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将温御修的动作放在眼底,明莲把手挥,这房门顿时便给关上了。

    “何必如此紧张,既然你如此有缘来到了我的房内,不如陪我吃晚膳罢。”语落,他未等得温御修婉拒,拊起掌来,须臾便有下人带着晚膳进了门。

    来得如此之快,若说没有预谋,温御修倒还不信了。

    这段时日相处以来,他可是对明莲了解得清清楚楚,两人虽斗在块,但谁也输不了谁,谁也赢不了谁。斗武斗智,都不分胜负。

    由于明莲对心想得到温御修,而温御修则可以愿意为容惜辞抛弃令牌,是以明莲显得被动些,容易受制于温御修。

    但温御修可不敢因此而放松警惕,明莲能有今日的地位与身

    份,同他的精明谨慎不无关系,若真是将其惹恼了,自己却不会讨得点好处。是以这段时日来,未免明莲发怒,他都是努力周旋,假意亲近。

    现下,温御修便不得不摆出张笑脸,撩袍坐下。

    菜已上全,明莲拿起了旁的酒壶,给温御修倒了杯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杯,笑道:“温郎,请。”

    放好酒壶,明莲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着欲将自己手里的酒送入口中。哪知这时,杯方碰唇,只手伸过,将酒杯给抢走了。

    讶异之时,另个酒杯,又塞到了明莲的手心里。

    “温郎,此乃何意。”明莲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轻瞥明莲眼,温御修转动手里夺来的酒杯,浅笑着盯酒杯上浅浅的唇印,道:“我只是想尝尝,明阁主拿过的酒,有何不同。”将自己的唇印在明莲唇印的旁,饮而尽,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温御修又对明莲道,“明阁主,为何还不饮。”

    抓着那杯子的手有些轻颤,明莲还是强笑着左手拢在右手前,挡着自己的唇,仰头而饮。

    在明莲饮酒之刻,温御修直死死地盯着他。方才明莲倒酒时,他假意盯着桌上的杯子,但实质余光却撇向了明莲拿酒的手,不意外地,瞧着明莲的手指在酒壶盖上滑动了下。

    听闻世间有种鸳鸯壶,壶内可装两种酒水,只需轻轻扭动瓶盖处的机关,这酒水顿时会换成另种,如此可让他人不知不觉中了酒水里的毒。察觉此事,他便趁明莲不注意将酒杯给换了过来。

    可是如今明莲挡手喝酒,他的袍袖极其宽大,他喝是没喝,抑或是偷偷将这酒倒往身后,温御修便瞧不着了。

    待明莲饮尽,揩唇上水渍时,温御修笑道:“明阁主,请。”

    “温郎,请。”

    语落,两人同时夹筷,快速地朝桌上的乳鸽腿夹去。

    叮叮当当,随着动作,响起了两人扣指打击对方的声音。然而,在指力这方面,温御修自然不如明莲,很快,这乳鸽腿便被明莲抢走了。

    叹恨声,温御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懒得同他计较,便随意夹了块鸡肉,放入嘴里咀嚼:“明阁主,不知在下来此,有久了。”

    明莲慢悠悠地吃着那得来的乳鸽腿,得意地道:“已有月余。”

    “噢,”温御修执扇敲自己的脑袋,摇头道,“原来已有如此之久了,啧啧,却没想,这记性同这身子样,愈发不利索了。”

    明莲夹菜的手顿,笑问道:“温郎身子不好?那还是去寻个良医瞧瞧身子罢,不若,寻到了庸医,非但这病治不好,反倒容易出事。”

    瞧着明莲意有所指,温御修也不恼,他笑眯眯地回道:“身子是给良医瞧了,可叹却无药可医,药房被烧了,将近月都未寻到合适的药材,只怕若不寻到好药,这病便要复发了。”

    “哦?不知温郎是何病,竟如此神奇。”

    温御修屈肘放于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听闻,我这是种极其奇特的病,这病能查,但却不知何药可医,且时而吐血心脏疼,时而又好端端的过上那么阵子,好似被人操控般,端的神奇。”

    温御修说话时,明莲好似在思索的咬了咬手里的筷子,待得温御修语落,他顿时笑了出来,举箸夹了个鸡腿,放入温御修的碗里:“依我说,温郎你这是纵欲过度,得好好补身子了。成日里做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倒不如用那时间来好好练功。”不知是否刻意,这好好练功几字,被明莲加重了语气。

    低头觑了眼沾染着明莲唾沫的鸡腿,温御修当着明莲的面,不要脸地把自己的筷子舔了遍,也学着夹了个鸡腿给明莲:“依我说,明阁主总是练功也不好,还是放些心思在别处上,管管身边人。不若哪日被人趁着阁主练功时,近身拍上那么掌,阁主便丢了性命了。”

    听闻温御修在暗讽那些同他练功之人会近身害他,明莲的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双修之人,最最担忧的,便是同自己双修的人暗中动手,将自己给杀了,如今被温御修挑起这个忌讳,明莲心里少会对那些男宠有些想法,这在心理上便败了温御修层。

    不着痕迹地将温御修夹来的鸡腿撇向旁,明莲道:“温郎也该管管些事儿,不若哪日,自己纵|欲过度,醉死美人枕,便难说了。”

    “呵,如此,岂非乐事场,死在**帐内,风流,不比死在他人掌下,来得狼狈。”

    “只怕,”明莲手僵,笑道,“风流的**还未得享受,这有病的身子便先禁不住,倒下了。与其傍在床上,做那等不能救命之事,倒不如放开眼界,寻寻可救你命的良医。”言下之意,便是与其同容惜辞鬼混,倒不如识趣点,同我在块,我还可救你性命。

    温御修脸色微变,明莲戳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