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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御修细心地给他们三人倒了杯,在馥郁的茶香中,竹清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盒子,道:“这是我今日得来的糕点,想着惜辞定未吃过,便送了过来,给你们尝尝鲜。”

    噌地下,容惜辞这眼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上头样式各异的糕点瞧。

    “唾沫流出来了。”

    吸溜声,容惜辞吞沫口,又抹了抹自己的嘴巴,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狠狠地暗中踢了温御修脚,在他低声痛呼时问竹清道:“我可以吃么?”

    竹清暗暗好笑:“吃罢,这些都是给你们的,我那儿还有,你尽管吃,切莫顾着我。”语落,他捧起了香茶,静看着容惜辞将糕点拿起。

    拿了块,转了几圈,觉得样子不大好看,容惜辞又放了回去,又拎起块,瞧了半天,喃喃着“太丑”,又给放了回去。结果,他没心没肺地将盒子里所有的糕点都拿了个遍,这才挑了个看得顺眼的往嘴里放。

    随着他放入嘴的动作,竹清的呼吸都提了起来,瞧他入喉后,才不着痕迹地平缓呼吸。这小动作,容惜辞与温御修都未发觉,看容惜辞咀嚼得咂巴咂巴响,温御修这嘴也跟着馋了,试探性地问道:“容公子,敢问小的该吃哪块?”

    横目扫,挑了块他自认为长得不好看的糕点,指着道:“呶,那块。”

    温御修授意,手撩着袍袖,另手便去拿那块糕点。

    哐啷声,竹清手里的茶盏忽而打泼,将两人吓了跳。

    温御修连忙起,取过布巾将桌上的茶水擦干,清理干净后,又给竹清倒了杯:“小心些。”

    “谢。”竹清淡淡地颔首,脸色不知可是受惊,有些发白。

    坐回原位后,温御修低头看,登时傻了眼了,容惜辞竟将这糕点吃了半,里头没剩几个了。

    竹清见到,脸色也微微变,但却佯作常态地笑道:“惜辞,你吃光了,他吃甚。”

    将要放入喉的糕点因着这话而顿在了半空,容惜辞嗷了声,便将这手拐,往

    温御修的嘴里塞去:“吃!赏你的!”

    “……”

    温御修无奈地张口,却听耳畔响起了竹清的声“呀”,被惊之下,嗷呜口,就把容惜辞手里的糕点咬了个大半,边咀嚼,边侧头去看竹清,囫囵着嘴道:“竹清,你怎地了?”

    “没甚,”竹清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强笑道,“只是忽而想起方才我晒了被寝在外头,忘了收,眼看着外头要下雨了,是以……”

    “若是如此,那你先归去收了罢,谢你的糕点了。”温御修颔首道。

    竹清了起身:“如此,实是抱歉了,下次,我再拿些糕点来给你们尝。”

    “好。”容惜辞笑眯眯地道,便同竹清挥手告别了。

    关门的声音落下后,温御修盯着外头暗沉的天气:“奇了,这般阴沉的天,晒甚被寝呢。”

    “理他人作甚,快些把你这糕点吃了!”手就把这剩余的糕点塞进了温御修的嘴里,在他支吾声中,拍了拍手,容惜辞问道,“你今日怎地归来那么早。”

    横了容惜辞眼,温御修嗔怨地道:“还不是为着你,今日初,我若不早早归来伺候你,你出事了找别个男人咋办。”

    “啊呸!”容惜辞跳脚了,“别个男人有你这般好用么?”

    “……”温御修坐直了身子,无法言语。

    瞧着外头天气阴沉得让人想睡,容惜辞索性便拉着温御修上了床,脱鞋脱袜,靠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你归来,明莲倒也不问。”

    将被寝盖在容惜辞身上,按了按,“我说我肚痛,要归来找你要泻药,他嫌我脏,便轰我归来了。”

    翻了翻眼皮,容惜辞继续问道:“这些日子,他都折腾你甚,你可有屈服。”

    “笑话,你当我是何人,岂会如此屈服。但说实话,我若未遇上你,凭他那些手段,只怕我真的要醉心于他了。这男人,不愧是老手,挠得人心都酥了……哎哟喂,我错了我错了,他不及你老手……嗷,不不不,明莲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不及容公子来得善良仁慈。”

    “嗯哼!”丢开了温御修被拧红的肉,容惜辞这才消了会儿气,转身到墙壁里头。

    扳过容惜辞的身子,温御修笑着轻啄了他口道:“我既同你在了块,我自不会负你,只是为了让明莲误以为我动心,少会做了些戏,你虽不知实况,但我此刻告知你,也望你放心,我同他并无任何肢体接触,我还是清清白白的。”

    “甚好,”容惜辞转了回来,“脱罢。”

    “啥?”还在被他这突然拐了个边的话迷得头雾水,便见双不怀好意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温御修幡然惊醒,“喂喂喂,你不是晚上方发情么,喂喂喂……”

    “晚上白日个样,解决了便好,”懒得再同温御修解释,容惜辞翻身重重坐,在温御修惊嚎声中,开始继续他的压榨运动。

    临近晚上的时候,吃干抹净的容惜辞终于脸满足地放开了已经无力喘气的温御修,还状似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子。

    踢了温御修脚,唤他下床去弄些吃的东西,容惜辞就卷起了被子,缩在床里头,打盹去了。

    哪知晓,这打盹,就打了个时辰,当他睁开眼时,天已黑透了边。

    瞧了外边夜色,估摸着现下应是戌时刻,睁眼环顾四周,发觉屋子里暗暗的,没有点儿烛光。

    “温御修,死哪儿去了?”嘟囔着翻身下床,随意就披了件外袍,在屋内屋外走了圈,发觉点温御修的人气都没,宛若凭空消失了般。

    个时辰前,容惜辞曾唤温御修去寻吃的,莫非至今都未归么。

    皱眉思索了片刻,不过也是,若果温御修有归来,见到容惜辞还在熟睡,他定会先将容惜辞叫醒,喂他吃饱了再让他睡的。

    摸了摸早已饿扁的肚子,容惜辞索性便穿衣,独自人去寻吃的了。左右这是明莲的地盘,温御修也不会出什么事。

    温御修去了哪儿?

    说到这里,他可真是叫苦不迭。

    被容惜辞赶下床后,他便去了膳房,想讨些好吃的。他知晓容惜辞爱吃鸟类的东西,正好今日膳房有烤乳鸽,便向大厨要了两只。

    结果,喜滋滋地挑着烤乳鸽出门,还未走得几十步,便听到有人叫唤,回过头时,便见人冲过来,不问缘由就是阵破骂,骂他竟将阁主的乳鸽给偷了。

    温御修听得是头雾水,还未能狡辩,这人就连拖带拽地把他掖到了明莲的房里。

    当他回神之时,他看到的就是明莲脸媚笑的脸。

    彼时,明莲好似刚起床,初进屋时,刚有个男人迎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