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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莫非”两字提了起来,直待容惜辞把后头的话续上后,他才轻吐口气。

    “这是用于鉴别你身份之用?”歪着头,容惜辞将后头的话道了出来。他的脸虽片迷茫,但,他的双眸却准确地将温御修轻吐口气的神情收了入眼,只是表面仍装作不知的模样。

    “是极,”温御修笑道,“你明日开始便想法子帮我探探罢,辛苦你了。”

    双眼突地亮,容惜辞转过了身,步步慢慢地朝温御修走去:“既然我如此辛苦,你不有点表示表示么。”

    看着他那猥琐的模样,温御修心底打了个颤。

    “你你你,你想作甚……”

    “嘿嘿,嘿嘿嘿嘿,你说呢?”

    “不要啊——容惜辞,我身上还有毒!”

    “不怕,死了我救你!”

    “你混账,嗷——”

    翌日,被容惜辞煎了大半天的温御修还想着睡会,却被进庭院里整齐的脚步声给弄醒了。

    迷糊睁眼,将还缩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地抱到了旁,温柔地给他裹了裹被子后,便起身下床,衣洗漱。

    进入庭院里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上前来叩门,只是齐声划步,便已

    惊扰了有武功之人,他们齐齐在房门口落定,静着等温御修出来。

    打了个呵欠,温御修揉着眼走出,对着那些朝他唤“温公子”之人,不由得眉头皱。这些人瞧起来,训练如此有素,步伐频度致,武功必也不弱,仅是些来接他之人,武功便如此高强,真不知明莲其余手下,武功会有高。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温御修叹息着走了出门:“走罢。”

    “温公子,请。”异口同声的回答,众人同时旋身踏步,将温御修围在他们两排人的中央,便要离去。

    这时,房门被撞了开来,抹白色的身影晃眼过,冲进了温御修的怀里:“温郎……”

    嗲声嗲气的呼唤,让温御修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抽着嘴,扯开了那个不知有何预谋之人,方想问话,却觉眼前呼吸暖,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随之,粒药丸滑入了他的口中,碰到灼热的腔壁,很快便融化了。

    重重地吸了他嘴巴口,容惜辞才笑眯眯地松开嘴巴,拍着温御修的脸道:“温郎,早去早回。”

    “……”

    温御修此刻的脸都黑了几圈,这“温郎”怎么听怎么别扭,但他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于是他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容惜辞的脸,亲昵地道:“夫人,我舍不得你。”

    鸡皮顿时掉了地,容惜辞在心底暗骂声,可嘴上还是同温御修甜言蜜语:“舍不得我,便早些回来罢。”

    “不,我不想走。”

    “……走罢,你快走罢。”快滚,快滚!

    “不走,我舍不得你。”肉麻死你!

    “……我舍得你,你快走。”

    “……不,你走了你怎么办。”

    “放心,没了你,我样活得好好的。”

    “你怎如此狠心,我若死了,便在奈何桥上等着你。辞儿,莫要忘了我。”呕——

    ……

    俩人越说越肉麻,叽叽喳喳了半晌,饶是那些明莲手下心定,也禁不住被弄得浑身发颤,疙瘩满地,为首之人重重地咳了声,示意温御修,这才终于将他们的双耳从这肉麻话语的荼毒中抽身出来。

    目送着温御修远离,容惜辞搓了搓身上那些鸡皮疙瘩,回房继续歇着了。

    他给温御修喂下的,乃是解毒药,虽说不至于能解百毒,但防着也是好的。至于温御修身上的毒,他不由得叹息了声,直至此刻,他都直未能寻到良方来解,来是对那毒的情况不了解,二来便是因他乃是这个故事里的外来客,有些药物,此处并未有,使得这解毒的难度大有增加。

    思及此,容惜辞回房的脚步顿,心里立时来了主意。

    在众人的带领之下,温御修脸优哉游哉地晃到了树丛掩映中的长亭,此时,明莲正端坐在长亭之下,闲适地啜饮着茶水,看着石桌上的棋盘。

    众人定,让温御修在亭外等候,为首之人便先步恭敬地踏上长亭,征得明莲同意后,便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明亮的脸色由原先的闲适逐步换成了沉重,盯着温御修上下打量了好几下,才挥手让手下退下。

    引着温御修到了长亭里头,温御修也不客气,当即撩袍坐下,直接取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边闻着茶香,边睇着明莲眼下的黑眼圈:“明阁主,昨夜似乎睡得不大好,莫不是,纵|欲过度了罢。这您可得悠着点啊,不若怎地死的都不知晓。”

    执杯的手僵,明莲暗地里把那个害他纵|欲过度的容惜辞骂了个通天,好在归来了这里,有阁中的医师帮他查探,发觉他只是中了普通的合|欢药,并未中毒,这悬了数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这合|欢的药效,即便服下了医师配的药,他还是不能轻易解开。

    暗暗咬了咬牙,明莲脸色不惊地道:“不劳温郎费心,比之这个,我倒是要问问,温郎莫非忘了我们先前的承诺么?”

    来了,心底唤出声,温御修表面不惊:“哦?何等承诺。”

    “昔时你我定下的交易,言道我让你们来此,你们可想法子去寻你的东西,但你们必得要听我令,呼之来,唤之去。如今,似乎少了人……“语调沉,明莲的脸色沉了几分, “莫不是你要告知我,那人去如厕了罢。”

    “不,”温御修狂吸了口茶,喝得吸溜吸溜的响,又仰首将茶水放嘴里咕噜咕噜地玩,足足吊尽了明莲的胃口,才道, “他在歇息。”

    “歇息?”明莲扫了温御修的下.身眼,“呵,敢情纵欲过度的是你。”

    “他不必来,不歇息作甚,出来吸臭气不成。”温御修说得是理直气壮。

    “你此话何意?你这是在撕毁我们承诺么。”明莲的脸沉了沉。

    “承诺?干他何事,”温御修故意摆出个夸张的表情,身子微微前倾,以示讶异,“我们俩之间的承诺,不包括他罢。”

    “屁话!”明莲从怀里抽出张纸,朝桌上丢,镇手压,“昔时你我有诺在先,当时便是道你们俩都需听我的,如此既然你毁诺,那我们的交易也不复存在!”

    “诶,”抬手挡下欲喊人的明莲,温御修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张同明莲那份样的纸,不疾不徐地展了开来,“明阁主,何致如此气愤,咱们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承诺只对你我二人生效,可对他无效。瞧,这纸上头可还有您的亲笔签字以及指印呢。”

    明莲把眼扫,将温御修这张字据仔仔细细个字个字地看了遍,这脸越来越臭。想也知晓温御修在上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