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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宝似的对温御修道:“留给你的,吃罢。”
心中升起暖,温御修笑着接过,将鸟上的双翼折了下来,口口喂给容惜辞,待他吃好后,自己才开始啃着剩下的鸟肉。眼看着竹清的身影穿过长廊,消失在了视线里,温御修才开口问道:“你为何如此接近他,这可不像你的为人。”
容惜辞舔了舔手指头,从温御修怀里掏了锦帕,又擦了几遍,对着日暮看了半晌,感觉干净了,才慢悠悠地回答道:“因为他很可怜。”
“可怜?”温御修对这个词感到诧异,“你怎知他可怜了。他可是浅阁里的人,地位可不低呢。”
容惜辞瞪大了双灰溜溜的眼睛,指着它道:“我这可是对神眼!”
“……”温御修又把手摸到了容惜辞的头上,忽而拔高音调地呀了声,“接着道,果真起热了。”
“……吃鸟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_(:з」∠)_最粗长的章,求冒泡泡~~
☆、第四十章 ··字据动手脚
温御修缠着容惜辞许久,又哄又亲的,这才勉强套出了几点关于竹清的内容。
容惜辞如是说道,“竹清这人,我第眼见之,便觉甚是亲切,哎哟……你作甚,”
个榔头锤了下来,有些醋了的温御修不悦地哼了几声,结果这醋意还未能发,就把容惜辞也惹毛了,瞬间便炸起锤回了他几下,他只顾着自己醋了,却全然忘了容惜辞的性子。
两人打闹了许久,这庭院里都散着两人的欢声笑语,到最后,温御修无奈地求饶,容惜辞才正经地道:“总而言之,竹清这人给我种极其特别的感觉,是以我方会同他接触。”
眼皮子翻,温御修随意喔了几句,懒得再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废话,松开揽着他的手,转身便离。但,脚步却在他下句话丢来时,生生顿住。
“竹清这人,要么是个可怜人,要么便是个恶人。”
兴趣忽地被挑了起来,温御修转身挑眉问道:“此话何意。”
容惜辞的眉目敛了下来,摇了摇头道:“说不出,感觉罢了。你莫觉得可笑,我当真可以感觉得到每个人宜接近或宜疏远,便如同你和明莲般,我接近你,某方面而言,是因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我感觉,你是同类人。而明莲,我之所以同他不对盘,便是因他身上的气质同我相抵触,无论我如何接近他,都不会同他有太瓜葛。也即是因着这种感觉,我能察觉得到竹清是我的同类人,当然,若果我猜错了,那便只能说,他这人极其精明,擅长掩饰自己的真性情。不过……”他撑起了颔,答道,“有那种经历,应不似那种人才是,但,这又说不准,毕竟他……”
温御修听得愣愣的,好不容易听到最后,以为容惜辞会得出什么大结论,结果他生生扼住,摇了摇头,就不说了。
这好比口哽了许久的痰要咳出,却被生生扼在了喉头,出不来,也下不去,难受得直想掐自己的脖子,把自己倒过来将其吐出。温御修黑着脸,继续追问,但容惜辞却是脸高深地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地道:“年轻人,你太年少。”
“……”
温御修真想抄起他的白玉琴,仿造他敲打作者的姿势,给他来上那么几记。
冷哼了声,温御修拂袖便走,岂知这容惜辞又似在同他作对般,丢下了句:“竹清这明明是个下方之人,怎地会做明莲的男宠,再者,瞧他行路的方式,应是常常同人欢.好缘故。莫非,是明莲给他开的苞?”
身子怵地转了回去,温御修抓着容惜辞的胳膊道:“你果真也觉得此事奇怪?不过,你方才说他常同他人交合?”
容惜辞点了点头:“是极,我不会瞧错,我这眼,可是神……”
丢下要废话的容惜辞,温御修转身撑起颔,寻思起来。他也不理会容惜辞的瞎嚷嚷,在房里走来走去,真真把今日这诡异的事情想了个透,都未能发觉有何不对。
“罢了,”叹息声,温御修道,“想不出,明日里我去探探明莲的虚实,至于你么,这几日,得劳烦你探听探听可有我的令牌下落了。”
“我?”容惜辞炸了起来,喝道,“为何是我,是了,方才你还未答呢。”
温御修揉了揉眉心:“你忘了我同明莲的约定么,他既然不想让我寻出令牌,自是会想法子,召见我,如此我如何能寻。”
“可是,”容惜辞被他这话安抚了下来,“那时你同他签的字据……啊!是了,我怎地忘了,你手上这份你做了手脚。”
温御修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还记得,不错。”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份誊写后的字据,展了开来。定睛瞧,便见上头,但凡写着“吾等”两字的地方,这两个字都挨得特别的近,仅占用了个字的空间,而由于笔法特殊,乍快速阅览时,是瞧不出这两字动过手脚的。容惜辞的眼都亮了,他冲到了自己的包袱里头,翻捣了阵,掏出瓶药来,递给了温御修:“试试这个。”
温御修接过,取过张白纸,先写上两个“吾等”,待得墨迹干后,才打开那瓶药,朝字上滴上几滴,用手匀开。不会儿,这字体竟在药液的作用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将这张纸拿起,对着阳光看去,也未发觉有何墨迹,宛若这字体从未存在过般。
两人贼贼地相视而笑,又反复试验了几次,确信写上字体后,不会被人发现,才开始动手在那字据上动手脚。
不会儿。字据上原先的“吾等”两字,都被改成了“吾”,是以这原先对温御修与容惜辞有效力的字据,如今只对温御修人有效了。
将字据折叠好放入怀里,容惜辞把那瓶药也塞进了他的手里:“拿着罢,兴许你能用上,明日你试探明莲时,瞧瞧可能改上几个字。”
温御修郑重接过,放手底按了按,轻轻地在容惜辞白皙的面孔上落下了个吻:“谢,辛苦你了。”
容惜辞揉了揉自己被吻的地方,脸噌地红了。
温御修把地图折了起来,交到了容惜辞的手里:“地图你保管好,切莫被人发觉,这几日,你先瞧瞧这附近可会有何可疑之处。”
容惜辞颔首,复又问道:“可我不知你的令牌是何模样。”
温御修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怎地忘了。”取过张白纸,铺平开,点染墨迹,在上头粗略地画了个令牌的模样。
容惜辞拿过这张纸,对着日暮看了遍,只见这令牌呈钟状,上头刻着个篆书“温”,除却这些,便无其他特征,瞧起来极其普通。
“奇了,这是甚令牌,让你如此在意。上头有个温字,莫非……”
温御修的嗓子眼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