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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篇】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话说!”
能有什么话说?江丞看向边红了眼的江泓之,第次感觉到自己身为底层小人物的无奈与无力。他如果是江泓之这种身份的主子,他定质问江建德,他是如何瞒着府上那么人的眼睛,偷偷出府卖笔的?江直又是凭什么在明知自己会被打断手脚的情况下,还被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感化的?还有……还有很很的漏洞,如果问出来,定能让江建德无言以对,洗刷自己冤屈。
但可叹的是,他只是个下人,老夫人不会赋予他质问主子的权利,他只能质问条帮江建德办事的狗!如果他质问了江建德,便是以下犯上,老夫人定会怪责江泓之这主子没教好他。江泓之刚讨得老夫人欢心,他不想害江泓之。而无奈的是,系统提供的帮助次数已经用完了。
其实他不过个下人,要打杀他都很容易,但江建德让老夫人出面,又如此大费周章地设局,不过是等着江泓之忍不住跳脚,出面相助,再给江泓之下套子。即便江泓之不救,江建德也能达到害死江泓之在意之人的目的。
不过,依照他对江泓之的理解,江泓之十有八九会在打他手脚时,出面请求自己亲自动手,而老夫人会看在他是为了尽孝的份上同意,这样来,他既能少受点苦,又能脱离侯府。
他给江泓之送去了眼,见其痛心地点了点头,就知道他猜对了。他默默地低下了头,晦涩地道:“小的只有句话说。”
“说。”老夫人道。
“小的无能,不能再侍奉少爷,恳请老夫人帮少爷再物色忠诚的仆人,好好伺候少爷,勿让少爷再吃不饱穿不暖,为了大小事而愁白了头。”接着他再向已经完全懵住的江泓之磕了个头,苦涩地道,“少爷,小的日后不能打服侍您了。请原谅小的。”这些话,虽然有演戏打温情牌的成分在,但少还是有几分真情实意的。
老夫人听,心里忒不是滋味。本来江泓之主仆俩日子过得就不太好,连买个礼物都没银钱,为了能买上礼物盗了枝不轻不重的笔,就是为了向自己尽孝,可结果,要收孝礼的自己却成了要责罚他们的人。
但是他毕竟不是主子,主子犯错还有原谅的余地,他犯错就没法子了。手脚不干净,不管什么理由都好,可以同情,却不能不罚。
老夫人叹了声,挥手道:“江直与江丞偷窃主子之物,手脚不干净,便打断手脚,赶出府吧。至于老三你,念在你毫不知情的份上,便罚你抄诫律十遍,闭门思过十日,不进荤腥。”
江泓之如被万箭穿心,趁此时机立马出来道:“祖……”
“老爷!”突然,有下人闯入堂中,将物悄悄递给了江建德,低声道,“外头有人登门拜访,指明要见三少爷。”
江建德眉头竖,这时候谁人来见,还偏偏见的是几乎足不出户的江泓之,顿时扯过下人手中那物来看,这看,顿时道:“快,请他进府!”
“立德,怎么回事?”老夫人见他神色紧张,压不住好奇地问道。
江建德见众人目光都凝聚过来,大声道:“来啊,将江直与江丞拖下去处置了!”紧接着,在堂上骚乱之时,到老夫人耳边轻声解释。
老夫人闻言,讶异地道:“他怎会来我们府拜访?”
“孩儿不知,”江建德看向那静着目送江丞被人带下去的江泓之,眉头深深蹙起,这小子感觉不太对劲,怎么这么安静,莫非来人与他有什么关系?“但愿不是孩儿想的那样。”
其实江泓之此刻的内心波涛汹涌,恨不得冲上去,如个撒泼的疯子,掰开侍卫钳住江丞的手,带着江丞离开这个家,但是他必须得忍,忍到那人进来,再施救。
“嗯,这是什么事儿,闹得如此大动静?”温润的男声切入到江直喊声中,衣着普通的男子施施然走入了众人视线。
江建德顿时双眼亮,走到那人面前就要躬身道礼:“参……”
“侯爷,”那人突然掌拍到江建德肩头,含笑道,“日未见,别来无恙。”
江建德身体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是不愿泄露身份,立时以待客之礼回道:“宋公子,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昭元王宋远鸿,他到来不过是为了还钱,但似乎他看到了场好戏。
“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宋远鸿目光深邃地看向准备被拖走的江丞,转向江泓之道,“江弟,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身为家主的江建德,而是问江泓之,还与其称兄道弟,这行为让众人大吃惊。知道他身份的江建德与老夫人,吃惊他对江泓之的重视程度,其余人则鄙夷他不识礼数。
江泓之见宋远鸿有意帮他,大松了口气。宋远鸿作为日后的新帝,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来之前也定打探好了他的身份与来历。
江建德其实是三皇子党,宋远鸿自然会打压他,而帮助并收拢江泓之,对宋远鸿来说,就是打压江建德的办法之。
江泓之拳头紧,接下来就得看他如何借助宋远鸿,救江丞于水火之中了。
☆、 第二十三章 ·牡丹纹来历
宋远鸿来,老夫人立刻从椅上起了,搀扶着徐妈妈的手就要到堂中。但宋远鸿制止了:“老夫人,您这是作甚?”
老夫人摇头道:“有贵客远迎,老身自然得亲自相迎。”想她不过是从三品的诰命夫人,哪有让从品的郡王坐在下首的道理,当下便坚持着,怎么也不肯落座。
宋远鸿实在不想暴露身份,就以他为贵客的身份,让老夫人与自己平起平坐,而江建德亦如是。这坐是坐了,老夫人却坐立不安,臀部都微微离了凳,以便不小心得罪了宋远鸿,能及时起身告罪。江建德也是满脸虚汗,他与宋远鸿毫无牵连,这次宋远鸿到来,若是偏帮江泓之,那自己岂非难堪。
江府这边人各个心里都敲着面擂起了血雨腥风的鼓,而宋远鸿却丝毫不为所动,等到大伙儿坐稳了,就含笑着问道:“江弟,你这是怎么着?”宋远鸿过问,江建德也不好当他面把江丞两人处置,就留着他们在旁静候。
江泓之看向宋远鸿,叹息声,回答他道:“江丞因为我,而偷窃了大哥的牡丹纹毫,之后……”他将事情经过五十,再添了几把醋油说了出来,期间,他还看着宋远鸿的脸色,反复强调了几次“牡丹纹毫”。
宋远鸿的眉头越皱越紧,时不时扫过江建德时,眼底都带了几分奇怪的味道,直看得江建德莫名其妙。
江泓之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