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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携天下 作者:千层浪

    是练过些避穴功夫,薛辰微微皱眉,手臂自长刀空隙下穿过,直取他上路。

    塔洪刀柄绕回,守住胸前,薛辰举手再攻,忽地见塔洪作了个奇怪动作,便见他急旋刀柄,偃月刀突然向旁飞出,竟是弃刀不守,徒手来接薛辰掌势。

    偃月刀虽然笨重,但在塔洪的怪力之下,竟势如急梭,直朝木风而去!

    薛辰暗道不妙,猝然间向旁疾窜,但去势不及刀快,眼瞧刀锋就要碰触到他的胸口,掌间道厉光倏闪,狰狞兽头已咬上偃月刀的刀刃,将其击飞出去!

    厉芒倒飞而回,薛辰扬手接过鬼纹刀,双冷厉黑瞳,狠狠盯着塔洪。

    而大厅之中,登时也响起片抽气之声。

    “鬼纹刀——”

    “鬼……鬼鬼纹刀!?”

    “不可能!”

    见其三番两次找寻木风麻烦,薛辰焉得不恼,下手再不留情,反手执刀,刀刀取他要害。他前后似换作人,塔洪左支右绌,衣衫尽是裂口,狼狈至极。

    忽地,薛辰刀横出,敲在偃月刀刀柄之上,塔洪手臂巨震,拿捏不住。

    铿地响,武器击碎地下青石,陷入半尺有余。塔洪上前欲要拔出,使劲浑身力气,愣是纹丝不动,他面上憋得通红,心下亦是骇然,薛辰看着好笑,向他道:“我来助你臂之力。”左脚向前轻轻踏,石板翻起,百余斤的偃月刀倏地离地,携起大汉飞出门外。

    须臾,只听得呛啷声,大汉同刀同落在地下。

    近两日阴雨连绵,塔洪趴在地下,啃了嘴湿泥,厅内众豪见他出尽洋相,皆纵声大笑。

    左贤王不料本族第勇士竟如此不堪击,面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了声,道:“薛庄主武艺超群,本王佩服,现还有谁人不服,尽可出来挑战。”

    转眼看女儿,却见她脸喜意,不由愣住,寻思半晌,终是明白过来,拈须笑道:“我儿觉得这薛辰如何?”

    珍莲目睹薛辰大败群雄,威风无比,心中正自甜蜜,耳听父亲问起,不疑有他:“比起那些个粗蛮汉子,好上百倍不止。”话方出口,心中砰然跳,慢慢转过头来,看见父亲嘴边挂起抹别具深意的笑容,她两颊晕红,嗔道:“父王取笑女儿!”

    左贤王佯作疑容:“本王只问你这薛辰如何,如何算是取笑你了?”

    珍莲被他堵得讲不出话来。二人小声交谈,是以除了身旁的迦南,并无其他人听见,珍莲斜眼向旁望了望,但见国师端端坐着,表情自始至终未有变化,缓缓舒了口气,心下却又漫上股苦涩,这薛辰便是再好又如何,终究是别人的。

    厅内静了瞬,接着响起几声大笑。

    右手最末的位置起名老僧,双手合十道:“贫僧数年前有幸得遇鬼纹刀,得他赐教,铩羽而归,之后苦练功法,整整三十八年,后略有小成,料想再遇鬼纹刀,今生恐是无望,奈何冥冥中自有定数,教贫僧得遇他的传人!”他身形虽是枯瘦,声音却是宏亮,显见内力深厚。

    执起搁在案前的禅杖,走到薛辰跟前:“今日还望薛庄主,不吝赐教。”

    未完待续

    第63章 第三十回: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薛辰近处观察这老僧时,只见他双目犀澈,太阳穴往外鼓突,两只枯瘦手掌横握禅杖,平平稳稳,无丝抖动,便知此人必不可小窥。

    鬓边发丝动,急忙侧身闪避,原来对方的禅杖已无声无息朝他攻来,直击脑门。

    不料杖击是虚,发掌是实,薛辰堪堪斜出步,那老僧枯瘦的手掌便悄然按向他的左肩。

    令人骇异的是,不论出杖或是推掌,对方都未发出丝毫动静,仿佛并未动用内力般。但当薛辰刀架在禅杖上时,刀刃上传来的反震之力,却逼的他虎口阵阵僵麻,可见其攻势中暗含的内劲,实非表面看来这般无害!

    对方攻势愈疾,薛辰不敢轻忽,尽出全力与之相斗,二人个脚步轻盈,个身手迅捷,周旋场中,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辨不出身形。

    木风摸着下巴,眸中掩着猜思,暗暗计较着老僧的身份,稍晃神,再抬头时,相斗的两人已呈双掌交叠之势,显在比拼掌力。

    薛辰暗运九转丹魂经,老僧骤感从对方掌中传来的热力,心下突,嘴唇抖动,却终未说出个字来。

    便在此时,道银光当空闪,自坐席射出,直袭向鏖战中的薛辰。

    木风察觉时,手里的杯子‘喀’地捏成粉碎。

    “薛辰,小心——”

    他言出及时,但薛辰与老僧正自对掌,已到了生死攸关之刻,根本腾不出手来抵御暗器,亦无暇分神。

    眼见银针就要射入薛辰后心,主位上的迦南略抬了抬眼皮,指尖的佛珠忽如道急梭,疾向那道银光迎去。

    两道暗器在空中相遇,银芒颤了颤,转瞬化作蓬细粉。

    佛珠落在地下,滚到男子脚旁,双妖冶的凤眸,直直盯向段素真的身后!

    轰地响,场中激斗的二人陡然分开,离开他们最近的两张桌案亦被搅成了碎片,大厅中烟尘四起,目不能视。

    待到烟尘散尽,木风抬眼再望,那发出暗器的歹人已不见了踪影,他握着手里的佛珠,将目光移向主位上的迦南。

    四目相顾,均携疑惑。

    暗器事,自引起了不小轰动,但时却揪不出凶手,众人讨论阵,只得暂时作罢。

    反观场上,那老僧被薛辰的内力震伤胸臆,手捂胸口靠在柱上,喘息片刻后,喟叹声,双手合十道:“天意,天意,教贫僧败在同个人,同招式之下。”目中虽有遗憾,却无恨意。

    他随口句,却令薛辰眉头紧皱:“大师何出此言?”

    老僧摇了摇头,似是不愿说,留下莫名其妙的干众人,转身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那老僧虽未表露身份,但他与薛辰战,众豪都瞧在眼里,其功力之深,已臻至化境,如此尚敌对不过,可见这代的‘鬼纹刀’亦如当年,神鬼莫测。

    时间再无人说话。

    男子卓立厅中,沉吟不语,妖刀便如蛰兽,服帖在他的腰际。

    突然右席传来阵击掌声,庾萧寒自席间起,缓步踱到厅中。“薛庄主,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啊!看来这段时日,你与我那杜贤弟‘朝夕相处’,颇得了些指点。”他此话虽是夸赞,但话中浓浓的讽意,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