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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携天下 作者:千层浪

    爷,陪你夜又何妨?可你要是输了,就要打这儿钻过!”撩衣袍,举步跨在桌上,指了指胯下。

    那巴图嚣张自傲,早已激起众愤,见此情形,周围看热闹的,不论是往来食客,或是酒肆里的店伙,无不拍手称绝,就连以铁面著称的洪将军,嘴角也露出丝笑意。

    巴图嘿嘿冷笑,将小臂撑在桌面,斜睨着对方。

    木风大喇喇的在长凳上坐下,搁起手臂,挑衅笑。

    两条手臂粗细,褐白,凑到块儿,不禁令人生出股极不协调之感,但这感觉只维持了息,便就烟消云散,只因下刻,巴图已然输了。

    整个酒肆又次安静下来。

    死死盯住自己被按倒的手腕,巴图张着嘴,瞪大眼,犹似不信,甚自揉了揉眼,以为出现了幻觉。

    薛辰抱臂靠着柱子,面上不露声色,心下却是笑叹。刚才那下,若非他目力远胜常人,亦绝难发现——就在两人手掌交握的瞬间,木风左手暗捏的石子,便以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射向巴图右肘上的曲池穴。曲池乃是人体少数几个麻穴之,熟谙穴道的高手只消找准位置,甚至勿须动用内力,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令人失去力道。

    这巴图王子乃是介粗蛮武夫,哪里懂得这等精妙招数,尚不及反应,便栽在了木风手里,兼之旁观者也是不谙武艺,少数知些功夫的,譬如洪将军行,也与巴图半斤八两,焉能瞧出蹊跷?

    抬眼见到对方已摆好了架势,巴图虎着脸,醋钵似的两只拳头在袖子里捏得咯咯作响。

    木风拿下巴指了指胯下:“巴图王子,你身为大辽储君,当是言九鼎,不会随便拿话诳骗我这‘柔柔弱弱’的宋人罢?”

    “你……你使诈!”“对!宋人诡诈,定耍了甚么奸计!”巴图的侍从见主子受辱,心知若不阻止,回去定要吃番苦头,纷纷上前,戟指怒骂。

    “愿赌服输!”众目睽睽之下,输掉比试已大丢颜面,再要失信于人,他堂堂大辽王子还有何面目立足于世。扬手喝退侍从,他咚声跪倒在地,忍着屈辱,步步爬过对方胯下。

    顾盼之下,木风咬着抹冷笑道:“那些个欺善怕恶的,今日小爷便教你们个乖,好好记下这‘胯下之辱’!”

    他虽是副恶少模样,可眼中飞扬的神采,直教薛辰看的呆了。他似乎能够想象,当年这位万剑山庄的小少爷,是如何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正自沉思,猝然间眸光厉,转眼瞧向门外。

    道背影匆匆没入人群。

    薛辰立即施展轻功跟了上去,追到家店铺前,突然人影幌,失了踪迹,他在四周查探,却是无所获,于是转身进了铺子去寻。

    店铺共有二层,薛辰上下看过,并未发现可疑人迹。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柜架,见陈列之物是赝品,极少是真正的古董,摇了摇头,迈步下楼。

    途径只紫檀雕暗的八仙小柜,脚步稍顿。段时期内,他曾跟随父亲经营古董生意,耳濡目染,渐成行家,真品与赝品只消眼便能辨出,眼前这柜上摆的支流云簪,不单是货真价实的珍品,是战国时期的象牙雕件,有市无价。

    发簪素身铭纹,古朴清雅,端端引得人心生喜意,薛辰尚在观赏,几根白玉似的手指便先他步,取走了簪子。

    抬眼所见,是张素净雅致的容颜,长眉若柳,玉颊明眸,身水色长袍,檀香微染。

    未完待续

    第60章 第二十八回: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被人抢先步,薛辰在心中暗道可惜,面上却是微微笑道:“这位公子好眼光。”

    那人稍作颔首:“过奖了。”声如其人,温文尔雅,疏淡的目光从手里的簪子移向薛辰脸庞,蓦地闪,变得饶有兴致。“阁下也瞧上了这支簪子?”

    薛辰点了点头,道:“战国名匠晴子峰的巅峰之作,传世不过三件,真正是可遇而不可求,不过看起来,它同公子比较有缘。”

    那人手里捏了串佛珠,原本正细细数着,闻言顿下动作,露出副恍然之色:“原来是晴子峰的雕件,莫怪乎这般精巧了。”将簪子举近眉前,再打量,觉雅致,前端的祥云虽只寥寥几刀,却刻得细腻传神,仿佛真会流动般。

    见对方有些爱不释手,薛辰淡然笑,背身离去。

    那人继续数着佛珠,不急不缓道:“晴子峰是战国名匠,雕工精湛,天下无双,可惜被魏王赐死了。”

    薛辰离去的脚步顿。

    那人语声平缓,接着道:“相传战国时,秦国围攻赵都邯郸,赵国向魏国求救,魏王不作理会,于是赵王改求魏国公子信陵君,信陵君于魏王宠妃如姬有恩,便请求如姬为他盗出兵符,从而夺取兵权,率兵解除了邯郸之围。这便是你们中原历史上,窃符救赵的典故。

    薛辰此时并不回身,只是驻足聆听。

    那人见他顿足,淡然笑,继而往下说道:“但魏王谨小慎微,兵符岂是这般容易就能得手,如姬得手的,实则是块赝品,出自其兄——晴子峰之手。鬼斧神工,瞒过了所有将领,于这等鬼才,魏王焉能不恨,焉能不杀?”

    他继续道:“秦王征服六国,赵王有谋有智,皆是杰出人物,你中原历经数朝,亦是能人辈出,可惜到了如今……宋帝崇文抑武,只会纸上谈兵,宋朝……危矣。”

    他由支发簪引申到了战国群雄,再批削宋朝国政,身为外族人,对中原历史如数家珍,当是令人刮目相看,但其言中的讽意,却教薛辰心生不快,回身道:“我朝纵然不崇尚武力,却也不是柔弱可欺,当朝仁宗兴文教,抑武事,乃是为了避免前唐藩镇割据之祸。”缓步靠近,慢声道:“建国之初,的确当以强武雄军以安定四海,威慑毗邻。但国家安定,则当以文政来滋养百姓,休养生息,着重武事,征兵四战,只会搅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那人眸中闪过丝讶异,转而轻笑出声:“真是精彩,好久没有人反驳过我的言论,这些年来,阁下是头个。”两人之间不过相距数尺,他将佛珠收进袖中,款款举步。

    直到二人的鼻尖几乎碰到起,他才驻步停下,双目闭了又睁,温雅的眸光登时犀如利剑:“天下如若不乱,你,我,又何来机会!”

    闻见对方身上传来的缕缕檀香,薛辰呼吸窒,往后倒退。然而,他退步,那人便逼近步,直到楼梯转角,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