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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幽径,直到认为差不了,少年才停下步伐,喘口气,解开直携带身边的香囊,怜惜地**其上的刺绣,而后利索地打开,翻出两样东西出来,张薄薄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娟秀的小字,瞧便知,分明是出自女子之手,另个则是很普通的形似圆筒样的东西,稍有些常识的也很清楚,这是便于联络的信弹。
发射完信弹,落离左右环顾,随便挑了个树下席地而坐拿起那张薄纸认真看起来。
小小的纸张内几乎没有什么废话,除了最后那句笔迹有些凌乱的“保重”外。
得不到,求不得,舍不掉。
“傻瓜。”
瞧了瞧扁扁的香囊,落离还是将它收起来,若是以后还能再见她,这个还是还给她吧。
纠缠不尽,到最后,辜负最深的,还是她。
“咳咳……”
先是两声断断续续的轻微干咳,到最后越演越烈,似乎要将所有的切全咳出来才罢休似的。
明明该是很暖和的季节,全身还是蔓延着挥之不去的寒冷。
牙齿在打颤,饶是再怎么努力,浑身宛如抽搐般,怎么也停不了,到最后,少年不得不将手放到嘴里狠狠咬住,强硬压住那不可抑制的颤抖。
“主人。”寂静的丛林闪过几个人影,不会就围绕在少年身边,其中人走上前,平静的眼眸里闪过讶异,很快,掏出瓶药,倒出粒,和着水让少年吞下。
“你们来啦,看来我运气还没差到那个地步呢。”待四肢有些气力后,落离撑着起来,轻松打趣道,“怎么样,没吃恋那家伙的亏吧?”
“属下护主不利,请主人责罚!”
即使有再的因素,毕竟让他们保护的主人受到伤害,这是不可抹杀的事实,而他们,也不屑于去寻找借口推卸自己的责任。
“切,你们怎么还是这样不苟言笑。”落离皱皱眉,有些无奈,“要说结果,那也是我意孤行导致的,好了好了,你们也就别较真了……下次我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了,你们就起来吧。”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看到个个古板的家伙在自己威逼利诱之下起身,还是那么副心不甘情不愿死板的模样,落离说不出的挫败,直接忽视,其实是已经放弃这种徒劳功了:“玄武有发现异常吗?怎么我没听说过?”
“这……”那给药的青年迟疑,看样子有些为难,“并无大碍。”
“到底怎么回事!”收敛了笑意,落离沉了脸色。
“玄武异常乃是龙脉迁移之故。”
龙脉迁移?这是什么意思?落离把这四个字个个拆开又组合起来,隐隐头痛,不是很明白,不过听这,应该又是与皇族有关吧。
“北堂世子昨日已达到翠峰寺,主人大可不必担忧。”
“咦,这么快?”无意识地松口气,落离暗暗将阻挠自己的恋又是骂了遍,“那我们也得赶快了。”
不得不佩服这位主人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不过好在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低头应了声,便施展身法不见了踪迹。
因为这几天网络不知道咋抽风的回事,连今天的还有2章|||
翠峰
树木葱郁,层峦叠嶂之中隐隐回荡着悠扬钟声,飘荡着凛凛浩天正气。
曲径幽深,交错缠绕的蔓藤杂草蜿蜒铺满了青色的石子路,步滑,每攀登步都似乎要吞噬掉体内残余不的气力,只想干脆席地而坐,懒得再挪动寸。
果然,选择近路是要付出代价的。
行人前后护着少年在这几乎分辨不出道路的古林里攀登,尽责地清理阻挡他们前进的藤条,硬是闯出条小路出来。
隐者,属于那种绝对服从命令的死士。在严苛的训练中,他们被剥夺了正常人的丰富情感,只剩下浅显的是非。除非主人的命令,否则他们不会停下,或许还有另个,便是攸关主人性命才会让他们停下。所以此刻,他们没有停,无关他们是否意识到这长途跋涉已叫普通人负荷过重。
低着头踏入前面深陷的足印上,苍白的脸庞沁出密密的汗珠,就连平时细不可闻的呼吸也粗重了些,伸手抹了抹汗,落离抬头,望着除了翠绿就是翠绿的前方,生出遥不可及的绝望来,但那也是瞬间,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便将这无谓的心思埋葬。
也许,只有被逼入死路的时候,才知道连绝望都失去了它的色彩。
除了死,这世界上还能有少过不去的坎呢?
今朝明夕,时光流逝,日子总是那样过着。除非你闭了眼再无知觉,否则再苦再累再绝望,还是要去面对,所以当你支撑不住的时候,其实只要咬咬牙,便挺过去了,不若你设想的那般绝望无路可寻。
星辰寂寥,当踏入清幽的寺庙那刹那,直紧绷的心似乎终于又跳动起来,急促地,代表着燃烧的生命,火热的,不同于身体的冰冷。
正在后院打扫卫生的小沙弥瞧着突然出现的几人,手里的扫帚“啪——”地声落地,然后惊天的嗓音响彻云霄,划破古寺的肃穆:“鬼啊——”
“喂……”粗糙的嗓音挤出微弱的气息,手才伸到半,落离眼睁睁瞧着风般不见影子的小沙弥,抬手捏捏自己的面颊,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切,没见识的小屁孩!
懒得理会,主要还是没有那个气力再去分散,落离在隐者的带领下,径直走到早已备好的厢房。
幸好,隐者不善言辞,否则他可没办法应对。
果然,凡事有利必有弊啊。
翠峰寺,位于朱雀、玄武、白虎三国交融的江湖中的座小岛,正因为如此微妙的地理位置,加之它秉持着与世无争的作风,可以算是独立于四国之外。
因远古留下的神话,还有四国对它不干涉的态度,翠峰寺香火极其旺盛,就连皇家寺庙也远远不及它,说句不夸张的,在所有的寺庙中,它排不上第,也排得上第二。
进了厢房,眼就瞧见不是十分厚软但绝对干净的床铺,落离花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摒除自己没形象扑过去的冲动,硬生生地坐在干冷的凳子上,万幸,壶里还有些茶水。
瞧着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