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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天下 作者:玉宇
没有未来,没有~~
两人的欢爱激烈异常,带着股狠绝的意味,可又异乎寻常的情色,彼此恶狠狠纠缠煎熬着,犹如掉入十八层地狱,无人能得解脱
。 年轻身体上的无穷热力让残余的“醉红”加快蒸发,顿时香飘十里,经久不绝。
第十二章
海奇山持正印,杨飞为副,本是平衡派系斗争的无奈之举。不想海奇山为人稳重大度,杨飞对主帅恭敬有加,这两人倒肯精诚合作
,相处融洽。杨飞先行,带了五千轻骑赶到边关,到那里就打了场不大不小的胜仗。赵长歌边吃饭,边听赵月读战报。赵月的
脚伤还没痊愈,他轻功甚佳,拄着拐杖也能健步如飞。杨飞这步棋,长歌已经酝酿了好久。小心隐瞒武威王府与杨飞之间的关系,让他
在武举比试中脱颖而出,又不动声色地要他投入大皇子麾下,这才让杨飞有机会手握兵权。
大军出发前,他派了赵峰带着从王府亲兵中精选出来的三百人,以及万把新制的连珠弩,秘密随杨飞共赴边关。光有周大将军手
里的五万士卒还远远不够,他必须把杨飞捧上去,让他成为手掌重兵的方大将,所以这亮相第仗定要赢!
赵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助杨飞订下诱敌深入的计策,叫骄傲的北戎先锋吃了个大亏。然后两人很聪明的采取了坚守姿态,避免与
北戎大军正面冲突,缩在雁门关高墙之内,静待海奇山大军和辎重到来。这正是赵长歌想要的结果,拖,和北戎慢慢耗。大家的注意力
全在边关战事上,他才好施展手脚,叫那些天皇贵胄知道过度玩弄权术的恶果。
午后,金玉苑的月泠凤卿托人递了封信进来。喷香的梅枝水印素笺上,笔写经小楷端丽妩媚,难为月泠年纪不大,字已有八、九
分火候。“浮云终日行,游子久不至。昔分别后,契阔若百年。”
赵长歌大笑,叫人带话说今夜必到。傍晚果然令人备车,换了身金缎滚边紫色长袍出门。金玉苑里依旧歌舞升平,长歌把自己打扮
得像只花孔雀,又是这里出手最大方的常客,自然很得人心爱,露面便赢得娇嗔欢呼无数。他抛下大把赏钱,轻佻地快步登上照影楼
。
月泠凤卿在等他,长歌进房间就搂住两人倒在榻上,衣服都来不及脱,便要胡天黑地起来。凤卿的性子扭捏,赵长歌照例先去撩
拨他。用力捻揉他胸前乳尖,那小小的突起很快硬了起来。凤卿轻轻吸气,扭动着想躲开他的手指。长歌被他稚气模样逗得失笑,手
牢牢地按住他,手换去抚摩他的腿,不时抽空用指尖轻轻弹两下凤卿的分身。凤卿情动,难耐地伸手反抱住他。赵长歌又逗弄了会
,开始进入正题。摩挲他小穴周围细致的肌肤,凤卿连连战栗,呻吟得声比声高。长歌看他皮肤已泛起粉色,知道水到渠成了,就
转头去亲吻月泠。
月泠倒是成熟大方,解了衣服,伏卧于被褥之上,任由对方轻抚他雪白娇嫩的肌肤。他伸出小小舌尖,和赵长歌两人像接吻鱼似的
下下不停亲吻。长歌爱他的情热,恨不能生双手出来。忽然心里动,已有了主意。抱起月泠让他仰面躺好,又拉过凤卿把他倒
过来伏在月泠身上。
他两人被长歌方才番调弄,身下早已挺直竖立。赵长歌扶住凤卿的分身,凑到月泠嘴边,月泠不需他提点,很知趣地把自己双生
弟弟的青芽含住。等他把月泠的送到凤卿唇边,凤卿却不大乐意。长歌笑得贼兮兮,手指变幻着花样,用心把玩凤卿的小穴,月泠则配
合着他下下地吮吸。凤卿被人上下夹攻,身子如登极乐,微微抗争了两次后,也乖乖地张口含住月泠的分身。
满屋情旖旎,长歌轻抚凤卿羞涩的入口,那粉红色的小穴微微瑟缩。他只手扶住凤卿的腰,从背后缓缓进入,开始抽插,另
手犹不忘去安抚月泠寂寞难耐的花芯。
凤卿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想出声求饶,却被自己双生哥哥的阳物堵得他有口难言,只能哼哼几声。长歌以为他不满自己怠工,立刻
加倍卖力地讨好他,只做得他叫苦不迭,犹如上天入地,欲死欲仙。凤卿在床上总是副处子模样,腼腆得很,任由长歌摆布,月泠却
喜欢玩些奇技淫巧。他身子极为柔软,边用舌尖玩弄着凤卿的分身,边手脚缠绕过去在长歌身上轻蹭,为他助兴。
赵长歌被他撩拨得异常兴奋,凤卿可就苦了。痛楚中满是欢愉,欢愉中偏又带着痛楚,是如此的无边无际。凤卿高潮了次又
次,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那人终于停了下来。抱起滩春水般的凤卿,把他和月泠掉了个。
凤卿呜咽着,月泠却欢叫不已,几乎是以傲放的姿态去迎接长歌的索求。赵长歌只觉被他包裹着又热又滑,说不出的消魂。他与月
泠契合好,但也心爱凤卿的青涩,和哥哥缠绵之时还不忘戏弄下可怜的弟弟。凤卿手足酸软,无力推拒。那人的手似有魔力,他明
明已疲惫不堪,却很快又觉下腹酥麻。在凤卿不时哽咽或者惊叫声中,赵长歌与月泠孜孜以求,战栗的快感令他们登上天堂。
长歌脸上挂着风流公子招牌似的邪气笑容,躺在月泠凤卿中间显得甚是逍遥快活。凤卿恼他方才恣意戏弄,害自己很丢脸的晕了过
去,别着头不怎么理睬他。月泠却巧笑盈盈,用素手为他剥荔枝,颗颗小心地捋去薄衣,再轻轻送进嘴里。
赵长歌笑说:“好甜,就是不知道是这荔枝甜,还是月儿的小嘴甜?”
“哪比得上小王爷甜。”月泠笑答。他们两人嬉闹不休,四只却全在凤卿身上捣鼓。凤卿怕痒,绷不住,终于扑哧笑,再也别扭
不下去了。月泠见赵长歌心情大好,于是伏在他身上,边用小拇指的指甲刮擦着他眼下的红痣,边说道:“亲哥哥,我求你件事
,成吗?”
“你说。”赵长歌被他弄得痒起来了,捉住那顽皮的小手就是口。
月泠软语相求,“我和凤卿当年流落在外,曾大病了场,险些丢掉性命,幸得京城鹤龄堂的少东陈大少慷慨救治。如今听说兵部
要采购十万包行军散送到北边去,他很想为官家效力,只可惜没有门路,于是就找到我们这儿。亲哥哥,你看~~”
他的声音又甜又软,说到当初的苦难经历时,还用帕子拭拭眼角,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怎忍心拒绝。赵长歌拍胸脯说:“小
事,我去同兵部的人讲声就好,保他做成这笔买卖。”
“那可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