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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孤注掷温柔(全) 作者:阿堵

    先咕咚下去熄熄火。

    强作正经:“照乌霍大师的说明,开始这段时间,会有些内热,且忍忍。饮食起居都要调整,另外适当增加日常活动,让身体慢慢把药性都吸收进去。到冬天最冷的时候,再吃第二颗。”

    那个披着衣裳,眼神斜飞:“还这么吃?”

    “只能这么吃。”

    “那……”似笑非笑,“适当增加日常活动,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长生把掀掉被子,三下五除二替他把衣裳从里到外套上,盘纽颗颗扣稳,衣带根根系牢,然后将捆扎得严严实实的大粽子仍在床上,长吁口气。

    子释捶着床板笑。

    长生低头坐在床沿。

    看他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子释不笑了,乖乖蹭到身边:“好了,我知道了,总之都听你的,你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让我什么时候……嗯,那个,就什么时候……嘻嘻……”到底忍不住,还是笑起来。

    “子释。”长生认真叫声,伸手把他拉到腿上仰面躺着。

    “嗯?”

    “我不跟你开玩笑,这件事你就得听我的,平时不许,不许……不许随便勾引我。”

    嘎?

    子释抬眼去看头上那人。长生轻轻抚摸他的脸:“这样子……好看,再不会白得像墙皮……”

    “哎,谁是墙皮……”

    “我昨晚……想了夜。那‘逆水回流’第十章后半,恐怕……是篇双修的心法。”

    嘎?!

    这个爆炸性结论把子释轰蒙了,时忘记反应。

    “这段心法,以前我光从自己这面考虑,昨天那时候……当时没注意,晚上仔细回想,越想越觉得,那不是单纯疗伤的心法。前半‘救’、‘治’、‘疗’,单方面施与受问题还不大,但是到后面‘修’、‘养’、‘生’三段,明显需要两个人互相配合。而且,行气走穴的路径与方式,只有这个办法才……最为相契……换个角度想,许原先觉得勉强的地方豁然开朗。我就直奇怪,当初屈大侠为什么暗示得那般含糊。如此看来,也难怪……”

    “……”

    子释张着嘴发了会儿愣,爆笑:“哈!我就说嘛……哈哈!果然……”肩头耸动,差点从长生腿上滚下去,被他及时捞住。

    “前辈私事,不要瞎猜。”长生十分没有说服力的教育怀中人,自己也笑得暧昧又尴尬。

    子释抱着他的腰,乐不可支:“哈!我现在可不同情你师傅了。他老人家铁定……哈!铁定曾经借疗伤之机,乘人之危,吃干抹尽,哈哈……”

    长生揣测下此种可能性,不得不承认,推翻这设想的难度相当大。

    好不容易待他安静下来,方慢慢道:“虽然另人不必懂得‘逆水回流’,却最好修习过内家功夫,互相配合,事半功倍。像你这样点底子没有,借助药力强化经络,当然也行得通,只是进境要慢得。何况你不是没有底子,根本就是底子太差,这么猛的药,年最消受颗。另外,所谓双修……”

    子释接过去:“所谓双修,玄门讲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密宗讲存精凝识,乐空双运。尽管具体方法与目的有所不同,基本原则都是样的,即控欲锁精,施而不泄,逆流回中,神明自得……”

    “你怎么知道?”

    子释心想:我怎么知道,当然不能告诉你。得意洋洋回答:“我什么不知道?”

    长生叹气:“可是你做不到。”

    子释下意识的就要反驳,话还没出口,便发现这确实是件他肯定做得到而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的难事。

    悻悻:“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嘛……”

    长生搂紧他:“我知道,我会想办法。”郑重叮嘱,“可是,子释,你定要听话。眼下最要紧好好养,千万别由着性子胡来。开始这段时间,药性没完全化开,肯定有点难熬,就算……就算想要也得忍着,否则仙丹便白吃了。进展慢不怕,万万不能反复。至于……至于那双修的心法,我再好好想想。你只要答应我乖乖的……”

    絮叨半天,没回应。拍拍他:“怎么不说话?”

    子释冷不丁冲他龇牙:“那什么劳什子仙丹,我现在吐出来行不行?”

    永乾八年正月二十四,子归二十岁生辰这天,与秘书郎庄令辰订婚。先订婚,因为她想陪陪大哥。庄大人在朝里也还有很事情没做完。最重要的,是想等到子周回来参加婚礼。长生有些怀疑,子归坚定的点点头:“他会回来的。”

    如此来,婚礼的日子变得遥遥无期。庄令辰被磨出了耐性,至少面上瞧不出什么意见。他的文定信物,是对白玉同心玲珑佩,乃昔年平定涿州首次立下大功所得赏赐之。喜其别致不张扬,直随身携带。

    东西交给子释,眼巴巴等着女方回赠。

    大家熟得不能再熟,又向来不拘俗礼,本为庆贺生辰,都桌子坐着。到了交换信物这刻,子归到底羞涩起来。见大哥看自己,不好意思的扭转身子,从头上拔下两枚红木月牙插梳,拿丝帕仔细包了,递给子释。

    通常下定的信物,为金银珠宝,庄令辰不禁稍感意外。然而当他把那丝帕木梳捧在手中,犹带着女儿家独有的温暖芬芳,却又似乎比任何金玉之类都加珍贵。

    子释微叹着道:“这对梳子,还是当年子归及笄时候我替她定制的,这么些年未曾遗失,可见缘分。”

    庄令辰这才明白,普普通通样东西,竟是说不尽的用意深幽情韵绵长。想来想去,最后出口只有半句:“子释你放心……”

    长生笑着插话:“也请秘书郎大人放心,真正婚礼的时候,定不会这般寒酸。你的彩礼,子归的嫁妆,都着落在我身上。”叹气,“可怜堂堂太子,替男方出份,再替女方出份,谢媒礼竟还归了别人……”

    众人皆笑。倪俭尤其得意,拍着岳铮的肩膀挤眉弄眼。岳侍郎很快要动身去楚州赴任,庄令辰怕他没机会参加婚礼,特地拉上做个证人。

    长生十分感慨:“庄令辰,当年你跟着我的时候,我可真没想过,有朝日还能变成妹夫。”

    众人听了这话,都明白太子殿下这是表态,将按公主出阁的标准操办这场婚礼,秘书郎大人要预备兼任驸马了。

    在座倪俭与岳铮,恰是当年跟跟庄令辰块儿被二皇子拉下水的难友,不由得有了点儿抚今追昔的意思。

    闲话往事,倪俭忽冲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