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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孤注掷温柔(全) 作者:阿堵
到英明神武靖北王被当众抽打骂“猪头”,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先笑够本再说。
子释心里有气。可是再如何怨天尤人,终归是自己的选择。于情于理都已想通,偏偏就是股气怎么琢磨怎么不顺。被他搂得燥热憋闷,愈加心烦意乱。
“哼……我干什么……非得替你……做这么麻烦的事……”
越说越恨,张口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温热而又充满刚劲韧性的触感摩擦着齿端,上下牙根又酸又涨。顿时只想把嘴里柔韧的皮肉刺穿咬透,崩出满口碎渣子血沫子。想象到那种痛快,股酥麻自后颈传到腰际,仿佛有只毒蝎沿着脊椎爬下去,惊恐中满含刺激与兴奋。
“子释,对不……”声音就此掐断。感觉到他无法倾泻的狠烈纠结,长生就像被施了魔法,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整个人化作尊石雕,死死箍着他,动不动,连呼吸也已消失。唯有心脏依然跳动,“砰砰”敲打着胸腔,下比下激烈,渐渐濒临爆炸的边缘。
颈部动脉被心脏凶猛的跳跃牵扯着,突突搏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蒸得空气中热浪翻滚。
么蓬勃逼人的生命力!
活生生的!热腾腾的!火辣辣的!
那皮肤下蕴含的力量好似当真能震碎牙齿,那滚烫的温度好似要将自己烤干点燃。子释忽的没了力气,松口,趴在他肩头急速喘息。之前咬得过于投入,完全忘了呼吸,这时才感到脑袋缺氧,浑身发软。温度持续上升,近乎白热,身体变作炖在砂锅里的鱼,骨头都已煲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坦,就这么溶成了锅汤。
朦胧中瞥见他脖子上两排紫色齿痕,宛如烙了个戳儿,飘飘忽忽的想:“皮真厚……怎么就咬不破呢?——这章盖这儿还挺好看……”无意识的嘻嘻笑,伸出舌头便去舔。
这下直接往油锅里投入了火种,长生乍然绷直脊背,头扎进那熊熊烈焰,在唇舌间啃噬撕咬,疯狂掠夺。天雷地火中隐约还记得不能撕坏他衣裳,捏住脖子下那颗盘纽,哑声道:“子释,我……”
怀中人猛然勒紧他的腰,向后仰头弓身,形成弯横架青天的美丽月牙。
这不但是默许,简直就是催促了。
“啪啪”连声脆响如鞭炮,火光四起,硝烟弥漫,锦缎盘纽尽数崩开。紧接着“哧啦”声,丝绝帛裂,白罗里衫随手而落。
清锐的裂帛之声入耳,彻底剥去他的束缚,长生但觉平生快事莫过于此,许日子以来压在心头的沉郁扫而空。刹那间云收雾敛,明月在怀,身下皎洁的躯体,莹莹焕彩,映入眼底满目清辉。
顿时不再急躁。点点,覆盖上去,投入进去,沉溺下去,不放过任何寸领域。
啊!……是我的……这是我的……
都是我的……
只是我的……
永远……是我的……
似真似梦,如虚如幻。
无端端心慌起来。不知要拿他怎么办才好,动作越来越无法控制,下失了轻重。
“嗯!……”子释吃痛。敛起眉心,咬住了自己拳头。
长生恍然惊醒。抬起头,握住他手腕,把双臂压在身体两侧,将十指根根掰开,缠在自己掌中。重新伏下身子,满腔柔情蜜意,轻怜慢抚。
“嗯……”微弱的呻吟来不及凝聚便已消散,似乎包含着某种强行压抑的痛楚。难耐的身体仿佛正在忍受酷刑般,紧绷如弯弓满弦,最轻柔的撩拨也可能令他骤然断裂。
长生停下来。看见他双眼紧闭,湿漉漉的眉睫发丝带着沉甸甸的痛感,有如刻进肌肤般深邃。
立时痛不可当。
慢慢贴近他的面孔:“子释,你看着我。”轻轻吻上眼帘,“看着我。我是长生。你看,是长生……”
迷离失神的双眸渐渐凝聚清光:“长生……”
忽地展开眉眼,粲然笑。趁他发愣之际,挺起身子,贴上胸膛,抽出胳膊,箍到背后,喃喃道:“我说这么死沉死沉——五年工夫,长少蠢肉……呀!”声惊呼,眼前天旋地转,体内冰火交融,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第〇七七章 莫负今朝
夜未央。
“子释……睡吧,好不好?”
“……不好。”
句话反应半天才接上,明显累到痴呆。偏要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死撑,就是不肯合上。
“睡吧……听话啊……”歇了这么天,好不容易精神点,便可劲儿折腾,不知又要拿少工夫才补得回来。
忽然觉得有点不对,长生定睛看,立刻被那双深黑透亮的眸子吓住——他什么时候困意全消,变得这般炯炯有神?
“我不睡。把我骗睡着,你又要做什么去?说不定……全部都是梦……谁知道醒来后是什么等着……嘻……才不上你当……”
长生满心满眼都是温存绵软,正在毫无防备处。不留神这记闷棍抽中要害,疼得眼窝热。
“我哪儿都不去……”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心脏位置:“你听,会跳,是真的。”
子释听了会儿,转眼看见旁边愈合不久的刀口,新鲜粉嫩,十分诱人。向前挪挪,龇着牙往上噌。又品尝般拿舌头探了探,意犹未尽,准备再嘬上两口。
“别……痒……”正在生长的新肉哪里经得起这般抓挠,纵使长生耐力超级强悍,也被这软刀子拉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呼吸紊乱,几乎不成语调,“子释,别、别……这样……”
大概觉得这件事很有实质感和存在感,那个瞧不见表情,只能从锲而不舍的动作看出昂然高涨的兴致。
终于忍到极限,长生猛地将他推开,又中途刹住,生怕力度大了伤到他,结果尽数反弹回来,震得自己“砰”声仰面倒在床上。
“真是自作孽……”那个跟着就贴了过来。正要再接再厉,顿住。
“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别给我装蒜。这儿,怎么弄的?”手指点在肋下某处,声音凉得碜人。
长生想起来了,那是当年顺京城秋波弄天勺湖里挨了水刺留下的纪念。
“像是箭伤——你还能让人箭射中这儿?什么人功夫这么地道?”
“不是箭,是水刺……好久了……还是在京里的时候,老大跟老三合起来暗算我——他们以为我落水里必死无疑,可没想到——嗯!……”最后半句忽然就成了声闷哼。
子释掌心轻轻覆住伤疤,慢慢紧贴上去,把片肌肤捂得灼热。
“他们没想到……你不怕水了是么?那怎么还弄到破皮见血?”双手顺着两肋滑至腰际,忽改用最温柔最敏锐的部位去感受那伤痕下跃动的血脉。
“唔……你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