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

      艳鬼 作者:公子欢喜

    不稳起来:“你说呢?”

    来人在火堆前定,双美目顾盼流转:“你看上张员外家的小姐了吧?”

    “你知道我?”又是阵惊讶。

    “呵呵,我还知道你今晚就要去张家小姐的闺房。”来人笑靥如花,伸手慢慢地拉开衣襟,“不过,你觉得,我比张小姐如何呢?”

    裹身的长袍瞬即落地,雪白的身躯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美玉。男人瞪大充血的眼睛,不可克制地将目光落到他赤裸的躯体上,殷红的乳珠,平坦的小腹,正静静伏在两腿间的……吹进屋里的微风撩起他头如瀑的黑发,火光颤动,他用指尖抚弄着乳尖,鼻息轻喘,笑得妩媚,好似邀请。

    “看够了吗?”美丽得男女莫辨的面孔越靠越近,这才看清,他居然有双灰色的眼瞳,望进去就出不来,妖异如同鬼魅,“要不要摸摸看?”

    容不得这阅尽百花的采花贼做细想,手掌被捉住,他伸出舌沿着指尖细细地舔舐起来,眼神乖巧而又放荡。灰色的眼睛,红色的舌头,脑海里只有他妩媚的面孔和雪白的身体。手掌被牵引着抚上他的身体。

    “我冷。”他说。滑腻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手掌,喘气声愈显甜腻,“唔……还不够。”猩红的舌不知餍足地舔着嘴唇。

    “轰”的声,酒气和欲火起冲上了脑门。管他是什么来路!采花贼如梦初醒般,把将来人压在了身下……

    “嗯……那里……啊……舒服……”

    婉转的呻吟声字不漏地传到门外,空华透过半掩的门扉,看到怒目圆睁的神像前,两具蛇般相互缠绕的躯体。

    “嗯……我不行了……嗯……”

    被压的人主动跪趴在地上,手后伸,沿着腰线来到两股之间。有意无意地,两根手指在穴外划了圈,慢慢地撑开了早已饥渴得不停收缩的小穴:“我要……”

    眸光含水,唇边还挂着男人射出的浊液,乳尖被揉捏得红肿不堪,因着手指的进出,细腰不断淫荡地扭动。空华发现他是在对自己笑,快意地,诱惑地。那张脸,正是桑陌,那只艳鬼。

    身后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硬挺的器物插入他的身体里……

    阵血雨纷飞,方才还情动不已的艳鬼面无表情地起身,捡起男人的衣物擦去身上的血渍。空华只见白光闪烁,蓄势待发的男人已变成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团。鲜血四溢,桑陌白衣翩翩,不染半点尘埃,手中出张完好的人皮。

    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他跨过门槛,与空华擦肩而过:“你要的东西不在我手里。”不冷不热的调子。

    “把你的脸擦干净。”他的嘴角边还遗留着丝痕迹。

    衣衫齐整的艳鬼冷哼声,带着他的人皮跃进了夜色里。

    破庙里的火堆还熊熊地燃烧着,空华迈步走了进去。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如有生命般渗进了地底,瞬间,切痕迹荡然无存。

    “去,把夏姬叫来。”

    黑暗中有人领命而去。

    阴郁的冥主坐在方才两人交合的地方,闭起眼睛,面前浮现出的是艳鬼那张布满情欲的脸。身下,欲火奔腾。

    桑陌已经有足足七天不曾出门,偶尔从房里传出些奇异的声响,怯懦的南风却不见怪:“表哥他……大概是有什么要紧事吧。若要我们帮忙,他定会说的。”貌似习以为常。

    空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说出来的时候,你可别被吓着。”

    暂且不论这书生怎么会和只杀人剥皮的艳鬼混在起,可显然,什么都不知道对他而言是最好的。老实巴交的书生没有发觉,他表哥随手丢在墙角边的小纸人到了晚间是会变活的,蹦跳地奔出门,又次次地抬回来柴米油盐顺便捎带上几个银锭。要不然,就凭他上街卖字画挣的那几个铜板,他早和他表哥样了。当然,迟钝的他也没有察觉,自从大风之夜这位好穿身黑衣的朋友来了以后,王府里就总有几只红眼黑鸦来来往往,忙得连歇下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

    “您还真是照顾我家表弟。”

    第八天,脸疲倦的桑陌打开房门,空华已在门前等候了时:“好说。”

    他房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干净得不似有人居住。

    “是沿用了王府里从前的形制。”桑陌随口道。

    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居然没给他摆脸色。空华到房中另个人身前细细打量:“艳鬼的画皮之术果然出神入化。”

    如果不仔细看,绝难察觉眼前这人竟是假的。那夜从采花贼身上取下的皮囊中不知被填充了何物,又成了个人形。眉目、鼻梁、嘴角,脸还是采花贼那张脸,看神态却又不似。少了淫邪猥琐,了亲切温柔,眼看去,仿佛另个人。

    “他是谁?”

    桑陌没有回答,从柜中取出块玉佩小心翼翼地为人像系在腰间。空华看得清楚,玉佩中央镂空雕成个楚字。

    “听说冥主殿下曾在数百年前下凡历劫,不知可有什么新鲜趣闻?”艳鬼的话题很莫名。

    空华看到他不厌其烦地为人像抚平衣服的折痕:“我不记得了。”

    “您贵人忘事。”

    第三章

    城郊有人家娶媳,田间小道上,喇叭唢呐路吹吹打打引来沿途路人引颈张望。桑陌在高处看着这喜红色的队伍路蜿蜒向前。到底是寒门小户布衣人家,轿子是雇不起了,头老牛牵着辆挂了彩绸的破车就当是喜轿了。锣鼓敲得震天响,三四个人的小迎亲队终不免露出分寒酸。路边有人交头接耳地偷偷议论:“听说肚子都大了,这才着急着办事。”

    “是吗?这事真是……呵呵呵呵呵……”

    看来新妇将来的日子必不好过。不禁忆起当年,太子选妃,皇家大喜,京中万民攒动,争相睹储妃芳容。光是嫁妆聘礼就铺开三条长街,休提那镶金嵌宝的凤辇与百官随侍的排场,气派得几百年后的今时今日还叫人记忆犹新。

    “怎么挑了这么个破落地方,风大呀!”身后走来个宫装女子,秋末冬初的时候,她上身袭轻罗衣,下着条柳花裙。乌发挽作飞天髻,面上双逐烟眉。额间点桃花钿,抹浓红伴脸斜。

    走近桑陌身畔时,来人娇气地皱起眉头,用袖子掩住口鼻:“哟,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儿?”

    “小的给妆妃娘娘请安。”

    桑陌回身,作势要拜,被称为妆妃的女子嘻嘻哈哈哈地笑开:“拜什么呀?少年前的事儿了!当年我就受礼受得再也不想受了,如今你还给我来这套!”

    她本是前朝宫中万千宠爱在身的幸福女子,三千佳丽里,怀帝独爱她人,圣宠经年不衰。有趋炎附势之徒赞她貌若天仙,即使素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