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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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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未有白等场。”祁溟月半敞着衣袍,在窗前遥望远处的楼阁,低语了句。

    只见黑夜之中,半空中的火光将夜色吞噬,吐出了片艳丽妖红,如绽放般,那楼阁逐渐染上了火红的颜色,木质燃烧的气味随风而来,点点火星四处飞散,远远看来,那仿佛燃烧了星空般火焰,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定定瞧着远处燃烧的楼阁,身后贴上了片温热,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祁溟月微微侧首,“那里可是父皇的后宫,也不知那是哪位宫妃所居之处,这会儿是否无恙。”

    “起火自有人去救,出事也会有人回禀,何必费心。”搂着祁溟月,祁诩天答的若无其事,于他而言,溟儿无恙即可,那些宫妃早已是摆设,是死是活都不放在他心上,若有人是为了引起大乱,在宫里四处为祸,杀了那些大臣宫妃的,他倒是不介意。

    看来这回此人的行事却是合了父皇的心意了,“父皇迟迟未让影卫将他由宫内搜捕出来,不会便是为了让他做这些吧?”祁溟月注视着那仍在燃烧的大火,想起地宫之内冯秋蓉也在被杀的几人之中,若非他知道父皇不会隐瞒着他行事,他真要以为此事只是父皇的场游戏了。

    “好戏才上,怎能这么快便扫了他人的兴致。”垂首到了祁溟月耳畔,祁诩天同他起瞧着窗外,望着那阵阵火光,隐隐还可听宫人侍卫呼喊之声,正欲将那大火扑灭。

    “父皇还真是无情,后宫之内出了如此大事,却仍是不闻不问,”如同欣赏着美景般,祁溟月望着远处升腾的火焰,含笑的语声却并无指责之意,祁诩天贴在他脸侧,吻住了他唇边的那抹轻笑,“父皇只需对溟儿有情便好,他人与我何干。”

    “还是溟儿觉得父皇待你仍不够好?可要再好上些?”望着祁溟月半敞的衣襟之下毫无寸缕,情事后带着些慵懒的模样无比诱人,祁诩天勾起了唇,探手往他松开的衣襟之内滑去,指尖才触到了胸前的突起,便被祁溟月给阻住了动作,“父皇方才还不够吗,若再继续,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明日上得早朝。”

    “看来溟儿仍有精神的很,若是你想要,父皇不上早朝又如何。”先前才要了溟儿回,若溟儿今日也想要他,他自也不会拒绝,虽是第回处于下方,但是溟儿的话也是无妨。

    原本只是玩笑的话语,却得到如此的回答,祁溟月笑着扬起了眉,“而今正是事之秋,溟月虽想要父皇,却不急于时,安炀新君连慕希已在往晔耀城的路上,这几日便会到了,宫里这人又不知是何来历,父皇还需应付那些大臣们,我怎会舍得让父皇劳累。”

    因他的话,祁诩天眼中全是笑意,又在祁溟月脖间不断亲吻着落下了属于他的痕迹,远处的火光印着身前的溟儿,白皙的肤色在夜下透出了浅浅绯红,就如溟儿攀着他吐出呻吟之时的模样,忍不住在那衣襟之下四处游移,祁诩天正触着手中的柔韧,却听祁溟月说道:“潜入宫中之人,看来是对苍赫颇有恨意,兴许还是故人。”

    回想着近日之事,祁溟月半侧过身揽住了祁诩天,也触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父皇可记得还有何人与安炀有关,又怨恨苍赫?”

    祁诩天发出声轻笑,“原来溟儿也已想到了,父皇还想再过些时日才同你说,曜夜传来消息,他确是比连慕希先达苍赫,早已到了晔耀城内。”

    “他此次回来,怕不只是为了在宫里杀人放火吧。”

    “溟儿不必将他放在心上,此时想的该是父皇才对。”将松散的衣襟挑开,祁诩天看着窗前的祁溟月,月色与火光相映之下,溟儿分明只是随意含笑,却是如此魅惑,仿佛镀上了层隐隐的光华,印着情欲痕迹的身子还有身上半挂着的衣衫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非常。

    不等祁诩天倾身过去,祁溟月已搂上了他半裸的身躯,“暂且放过父皇,可预支的部分却不能少了,父皇别动。”

    收紧了双臂,顺着张开的薄唇探入,攫取着对方的唇舌,月色下紧紧相拥的两人并未理会远处飘来若有若无的喧哗,大火未熄,或许有人身死,但似乎与他们无关,于他们而言,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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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三十五章故人

    又是日的早朝,群臣列位,高处的皇座上如同往日般,苍赫帝与太子并坐。

    大臣们自在年前见了陛下将当时年岁还小的二皇子抱着上早朝开始,便习惯了时不时在朝堂上看到这位二皇子的身影,而今二皇子已是太子,任何难事交予他手上无不妥妥帖帖的,朝中上下可说是人人赞赏,无不对陛下当年如此慧眼而感到佩服万分。

    这回地宫之内有人擅闯,暗杀了不少囚禁在内之人,又听说那些个罪人还有不少逃出来的,未被侍卫拿下,在宫里四处躲藏,亏了太子殿下睿智,指点了侍卫们何处容易躲藏,才将那些人都搜了出来,可未料到这场风波才平息,后宫之内却又出了事。

    有宫妃所居的楼阁不慎着了火,解救不及,活活被烧死在自己房中,其状之惨,简直让人不忍目睹。[之+梦+手+打]

    此事出,皇宫之中人人自危,都怀疑闯入地宫之人未曾离去,仍藏身于宫内,又是来无影去无踪,侍卫即使寻找了也无从追捕,祸事连连不断,宫中生乱,莲彤使臣不曾离开,安炀帝又将至苍赫,这连串的事简直让百官焦头烂额,都觉此时的祸乱是某种征兆般,总让人有种不祥之感。

    如今三国之间局势日益紧张,周边小国尽皆依附,明眼人看来,鼎立之势已岌岌可危,这时候莲彤欲与苍赫联姻,安炀新君亲至苍赫,似乎都有交好之意,但愈是如此,便愈是叫人猜疑,不知这两国究竟打着何种主意。

    就在人人暗自猜测之时,传来了消息,安炀新君已至,求见苍赫帝。

    此时的大殿之上,所有人都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想见见这位登基不过两载,与他们太子同年的安炀新君究竟是何模样。

    随着声通传,由安炀而来的贵客终于驾临,身后只有几名侍从,缓缓走上殿来。

    “原来苍赫的大殿是这样的。”打量着周遭摆着,不断赞叹低语着,身嫣红,头戴玉冠的年轻男子在殿上,四处张望的模样如同好奇的孩童。

    “连慕希,安炀新君,前安炀帝第九位皇子,不知你到苍赫是为何事?”高高的皇座之上,祁诩天半阖着眼,垂眸注视着在殿中之人。

    听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