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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让他进来。”听见里面传来祁诩天明显带笑的说话声,刘易推开门,示意身旁的祁慕晟入内。

    “……父皇今日……很高兴吗?”祁慕晟怯生生的着,低声问替他开门的刘总管。

    “陛下看来心情不错。”刘易的话落音,祁慕晟明显的松了口气,每次给父皇请安他都忐忑不定,父皇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有时会脸微笑关切的问他学习如何,有时又可有可无的只是看他眼便叫他出去,母妃说要让父皇高兴,他也想父皇注意自己些,所以直很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后来听说,只要父皇心情好便会和颜悦色些耐心,方才等在门口听见里面的笑声,或许议事的大臣说了什么好事,让父皇开心了吧,那么今日父皇定会对自己笑了。

    整整衣袍,他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踏了进去。

    听见身后大门缓慢而沉重的合上,祁慕晟向里走了几步,门内,缭绕的香幕好似有形之物,即使开过了门,依旧袅袅的萦绕在空气没有散去,方才的笑声已经歇了,此刻静悄悄的,让他不由阵惶恐,小心的面向正中的座椅,“儿臣给父皇请安。”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垂首在那里。

    “嗯。”不冷不淡的答应声却是从另边传来,只见父皇座下的左侧摆着张精致的书桌,此时父皇正在桌后的椅上坐着,倾着身子,手臂搁在扶手上支着额,脸上挂着种他从未见过的笑容,正含笑逗弄着怀中的孩子,“溟儿不乖啊,父皇只是尝了口,怎么就生气了呢?”说着又是阵低笑。

    “我没有生气。”如果父皇的“尝口”能不把舌头伸进来的话,他想他的脸色会好看点,“原来父皇是个不守信诺的人。”他明明答应不再有过甚之举。

    “父皇哪里不守信诺?溟儿可没说过,怎样才算是过甚。”祁诩天看着他微肿的唇,狡猾的微笑。

    祁慕晟见他的皇弟祁溟月被父皇搂在怀中,看着他和父皇两人旁若无人的谈笑,心里忽然溢出种说不出的滋味,方才……便是他让父皇如此开怀吗?

    为什么他祁慕晟不可以呢?母妃不是说父皇早晚要把太子之位传给他吗?说来他还是大皇子呢,父皇理当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自己太胆小,不若皇弟他那么敢亲近父皇罢了。于是放大了胆子,又向那里走了几步,让面上摆出笑脸,轻轻的小心的开口搭话:“是父皇吃了皇弟什么好东西,皇弟才不高兴了吧?”

    祁溟月有趣的看着他的这位“皇兄”,“不错,父皇贪得无厌,狡诈欺人,皇兄你说该怎么办?”

    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祁慕晟顿时慌了,“我……皇弟怎可如此……如此说父皇呢?”

    祁诩天似乎觉得他有些碍眼,手上继续抚弄着怀中人儿的长发,连眼都没抬,“行了,你下去吧,这几日不用来请安了。”

    “……是。”祁慕晟垂下脸,低低应了声,又从那缭绕着香气的殿中退了出来,木木然的不知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什么,直到大门又次在身后砰然合上,才悚然惊,回过神来。

    二皇弟言语无忌,父皇竟丝毫没有怪罪,看来父皇果然偏宠于他,在父皇怀中安坐的他,俊秀无双的面容竟然和父皇有着相似的气度,两人言笑从容,却让自己产生了种感觉,好似只能远远的在旁,而不可有些许逾越。

    回望身后,那间肃穆无声的御书房和总叫他又敬又怕的父皇,忽然变得遥远了。

    为何父皇只对皇弟如此宠爱?他与自己,不都可能是异星降世吗?

    为何是他被父皇抱在怀里?为何是他被宫人们如此喜爱?

    为何是他?而不是他祁慕晟?

    第九章华淑妃

    距祁溟月在太学院受伤,已过了三个月,每日喝王太医熬的汤药,佐以补血的膳食,等额上的伤口已看不出来了,祁诩天才觉得是基本好了,允许让他去太学院学习,只是还让他住炫天殿,每夜抱着他安睡,不肯放他回去。祁溟月也曾抗议皇子不该住在君王的寝宫,此时他伤口已好,没有理由继续留着,不料祁诩天却以“对二皇子疏于照顾害他受伤,朕心中愧疚”的理由,硬是堵住了群臣之口,让祁溟月堂而皇之的继续住在了炫天殿,只是之前同样被陛下忽视的大皇子为何没有此等殊荣,大家即便知道,也是不敢在陛下面前提的,陛下对二殿下的疼爱,宫中的人都有目共睹,就连来历奇特被陛下偏宠的华淑妃都在他身上吃了苦头。

    那日,正是祁溟月伤后第回去太学院,林慕容对他的态度自是改了许,虽不至于明显的偏爱,但也不敢再对他有所刁难,祁慕晟还是坐在原来的位子,看见祁溟月进来,眼神奇怪的有些躲闪,除此之外切如常,还是那副怯弱的模样,位于祁溟月身后的那些同窗对他的态度倒是变得尤其的热切,让祁溟月不胜其扰。

    好不容易下了学,祁溟月路出了太学院,悠闲的踱着步往炫天殿行去。途中经过御花园,碰巧遇到了名衣着华美的女子,她正在园中品茗,圆桌上已摆满了各种细巧的点心瓜果,身明艳的桃红长裙,挽着淡银素帛,明眸皓齿,面容姣好,比之园中盛放的花朵也毫不逊色,身后还环侍着十几名侍女和侍卫,看这排场,该是宫中受宠的妃子。

    “大胆奴才,见了华淑妃还不过来见礼,躲躲闪闪的在那里做什么?”

    听见那女子身边的侍女厉声质问,祁溟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玉色的衣袍,质地考究,式样繁复,不知哪里像奴才了,何至于躲闪?当下微微笑,向他们走去,“见过华淑妃。”既然她是有意想教训他,他又何必然挑明身份让她的希望落空呢。

    华淑妃见他果然不知轻重未曾言明他是皇子,眸中闪过丝喜色,“你是哪来的孩子?到处乱走,见了本宫也不过来请安,没规没距的,看来是没人管教,才会失了礼数,”掩住心中的得意,她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碧莲,还不替本宫教他些规矩。”

    那侍女碧莲早就得了令,不等她说完,走过去就要动手。

    祁溟月没想到她玩的就是这点戏码,枉费他还期待了会儿,此时见那侍女高高举起了手,他面不改色的着,只淡淡开口,“别伤了性命就好。”

    华淑妃尚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突然黑影闪,碧莲已惨叫声被抛到了假石上,昏厥了过去。

    祁溟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慢慢走到华淑妃面前,她面色发白,气的双手直颤,指着他冲侍卫叫喊,“还愣着作什么,把这犯上的东西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