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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绝,当场起身演了段儿,倒真有那么点意思。王家是津门土著,王珍妮留了两年洋,但根儿里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跟秦敬这个天津人凑到块儿,除了贫还是贫。有时候沈凉生听着他俩凑到块儿拿天津话胡侃瞎聊,觉得脑仁儿都疼起来,还得防备着王大小丄姐别放过了自己又看上了秦敬,可算是三个人里日子过得最不舒坦的那个,恨不得干脆演出“王门立雪”,求王老爷子好好管教下他家宝贝闺女,别再放她来自己眼皮子底下捣乱。 日子无波无澜地过到了十二月底,从耶诞到新年,各家的交际派对就没消停过。沈凉生自然也未能免俗,定了日子,发了请柬,只等人上门热闹场就得了。圣功的出资人是教会神甫和教友,算是所教会学校,耶诞自然是要放假的。沈凉生因为讨厌王珍妮近来打扰了不少自己和秦敬的独处时间,自打秦敬放假那天开始就把人拎到了沈宅住着,直住到了新年。派对定在了三十号晚上,王珍妮痛悔道自己那天已经约出去了,沈凉生点头说真是遗憾,心里补了句,你还不赶紧回美国念你那个书可真是遗憾。王珍妮不在,便没人撺掇秦敬块儿凑热闹,他也乐得清静,不管楼下派对如何进行,自己个人呆在楼上卧室里看书。反正沈凉生的熟人朋友他概不认识,自己不会去主动结识应酬,沈凉生也没有把他介绍给任何人──便似拿粉笔就地划了条白线,沈凉生立在线上,左手边是群人,是他的社交圈;右手边是个人,是他不能曝光的恋情。 “人都散了?”“还没有。”“那你上来干吗?”秦敬靠在床头,点着台灯看了会儿自己带过来的闲书,听见沈凉生推门进来,抬眼看了看他,又把目光挪回到书上。“…………”沈凉生走近两步,坐到床边,沉默着没答话。秦敬扫了几行字,见他还不出声,只味盯着自己瞧,便也放下书看回去。这才发现沈凉生虽说仍板着个脸,面上却有点发红,笑着问了句: “你是不是喝了?要躺会儿么?”“不用。”“不想躺就下去吧,”秦敬抬手为他揉了揉眉心,“放着客人不管不像话。”沈凉生抬手握住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抱住,下巴徐徐蹭着他的头发,带着两分醉意回了句:“想你了,上来看看你在干什么。”秦敬闻言愣了愣,愣完了又自个儿瞎臭美,怎么想怎么觉着他这话是在撒娇,时心中无比受用,赶紧就坡下驴地回抱住他,调戏了句:“早知道二少喝了这么招人疼……”“…………” 沈凉生嫌他胡言乱语,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吻了上去。秦敬在他口中尝到点酒精和烟草的味道,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头,觉出他舔回来,便再舔回去。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地腻乎了半天,眼见再这么亲下去就真刹不住车了,秦敬才推了推他,小声道:“你还下不下去了?晚上再说。”“现在不就挺晚了。”沈凉生也不是真要做什么,撤开身子平了平呼吸,却还要拿话逗他。“也是,”秦敬坐起来,抬手看了看表,“要不我先睡了。”“…………”沈凉生起身,边整平衣服边瞥了他眼。“想我等你块儿睡就直说,白我丄干吗?”秦敬毫不客气地点破沈凉生的心思,揶揄地笑着看他,见衬衫领口系的温莎结有些歪了,便也起身,抬手为他理了理。沈凉生垂眼看着他为自己整理领带,听着从楼下隐隐约约传上来的乐声,突又伸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了半圈,转出没什么节奏的舞步。房内暖水汀烧得热,秦敬穿着衬衫西裤,脚上却只趿着双丝毛拖鞋。沈凉生倒是穿得齐整,跟第二回与秦敬偶遇时样,全套雪白西装衬得头发格外黑,眼睛也格外幽深。秦敬先头还笑着,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的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了似的,面上的笑意便逐渐褪去了。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的眼,恍惚觉着切的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了。只剩下那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的岁月,静默地等着个汲水的人。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的舌头,吞咽下他的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的人。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的性欲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把长裤合着内丄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的阳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的脸面,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的呻吟,不由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阳物顶端的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湿。沈凉生在床上半是自持的,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么样,自己都不肯失了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了,沈浸在刺丄激快丄感中的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个春夜,他第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了些,带着酒意做了十分过瘾的绮梦。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卖力地含着自己的阳物吸丄吮,直吮出啧啧的水声──那种绮梦成真的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的堤防,澎湃磅礴地冲垮了禁锢,终于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的,滑热的口腔与柔韧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的物事,照顾到每处敏丄感所在,终于耐不住地遂了秦敬的意,肆意地呻吟出声。沈凉生有把好声音,低沈冷清,像加了冰块的琥珀色的洋酒,没什么温度偏又能够醉人。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的物事,顺着茎身慢慢用力舔下去,路舔至会阴,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的皮肉,用嘴唇包裹住沈甸甸的囊袋吮吸,耳中听着他沈冷醉人的呻吟,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困在裤中的物事兴奋到了极处,几乎想就这么射出来。“含住上头……啊……”沈凉生觉着快不行了,难耐地挺了挺腰,挑逗地低喘着问他,“喜欢它么?”“唔……喜欢……”秦敬喃喃地答了句,嘴唇裹住龟丄头,下下使力!弄,觉出茎身微微颤着,显是快到了,便用手指包住睾囊,合着吸丄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嗯……”沈凉生再把持不住,精丄液冲关而出,汩汩激射进他口中,待从高丄潮空茫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全数咽了下去,唯余唇角点白浊,昭示着自己刚刚的放纵。 “最近怎么这么听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边吻着他嘴角的残迹,边揉了揉他鼓鼓囊囊的裤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