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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得上了瘾,竟似变得越来越敏丄感,甚至有时感觉上来了,光被舔那处人就舒服得直打哆嗦。而且被调丄教得越来越敏丄感的还有另处──秦敬以前根本不知道后头也能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地,有那么个地方被碰着了就让人不自觉地激灵,想忍着不叫出来都不行。“啊…… 别……别弄了……”沈凉生这夜似乎刻意延长着前头的步骤,手指已经塞了三根进去,抽送扩张了许久,却仍不入主题,嘴下来回舔咬着秦敬的乳丄头,直弄得两边都肿了起来,这头舔下,那头被舔的人就哆嗦下,终耐不住开口讨饶。“忍不住了?”“嗯……”两人做的次数已经八只手都数不过来了,秦敬也早不像刚开始那么矜持,实话实说道,“有点想射,你快进来吧……”秦敬说这话本是因为知道沈凉生特别爱抻着自己,每回都是他不去也不让自己去,还不如让他赶紧进来,等他终于舒坦了,自己也就能舒坦了。沈凉生闻言倒是把手指撤了出去,那根物事却仍挨延着不肯入巷,只凑近秦敬耳边低问:“有想射?”“挺想的……”“想让我进去?”“嗯。”“想不想试试不碰前头,光靠后头射出来?”“不能吧……”“那让你试回?”“……别瞎说。” 秦敬嘴上不肯服软,但等到沈凉生插丄进去,来回弄了几分锺,他自己却也晕晕乎乎地有些犯嘀咕。以往每回后头不是不舒服,但也少有点胀痛。可这回许是前戏做得久了,后面竟真没觉出什么痛感,只觉得每顶下就生出缕快意,下比下舒服,前头跟着越涨越厉害,便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可惜这回沈凉生是铁了心不让他碰了,双手压制着他的手,边技巧抽送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他那根物事直挺挺地耸着,干了十来分锺后显然是舒服得狠了,每捅下,那根物事就要跟着跳跳,已经有了八、九分要射的意思。“不…… 不要了……啊……不行了……”秦敬被丄干得浑浑噩噩,口中直说着不要了,不行了,手想要挣扎着去摸摸自己那根涨到极处的东西,却浑身酥软得根本提不起力气挣脱。这份沈溺在欲 情中的痴态被沈凉生看在眼中,脑子里那跟理智的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开来,胯下疾风暴雨般地轮挺送,亲眼看着这人头回被自己干到崩溃似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心中有股无以言表的满足,亦再忍耐不住,深深丄插了最后两下,全数泄在了他身子里头。 这夜做丄爱时没有开灯,沈凉生看不大清秦敬面上作何表情,自己也被高丄潮余韵搅得分了神,直到喘了半分锺,才觉出有些不对,探手过去摸了把,发现他果然是哭了。那刻心中突有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既觉得十分过瘾,恨不得次次都这么着把他欺负到哭,可又觉着有点心疼,想把人抱过来好好哄哄。沉默了几秒,沈凉生还是没忍住,凑过去抱住秦敬,把他面对面揽进怀里,低低地问了句:“宝贝儿,怎么了?”“…………”其实秦敬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头次体验到被人操射的感觉,那种舒服到无法自控的滋味太过刺丄激,哭也是爽哭的,倒真不是心里难受。现下被沈凉生问了句不打紧,那声低低柔柔的“宝贝儿”却真是让他尴尬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生硬地回了句:“……别乱叫。”“答应声听听?”沈凉生最擅长本正经地不要脸,闻言得寸进尺地亲了亲他眼角的朱砂痣,又轻声地叫了次,“宝贝儿。”“…………”“真就这么叫过你个人,还不理我?”“……嗯。” 沈凉生叫了,秦敬应了,这不怎么像话的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便是这秒,沈凉生彻底决定了,就算王老爷子真有那个意思,他也是不会答应的。再等等吧,虽说早晚得谈门符合利益的婚事,但现下还是太早了──他与他不过在起三个月,他不想那么快便失去他。这秒沈凉生终于肯承认,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人了。他把他喜欢的人放到心枰上过了过分量──就目前看来,还是他的宝贝重些。 十三既不欲同王珍妮有太牵扯,沈凉生也就没主动打电话约她再见面。可架不住人家王小丄姐实在放得开,首先把电话挂到了沈宅。即便不打算和她建立什么关系,但冲着王老爷子的面子,沈凉生也会将人敷衍妥帖。她约他,他无不答应,只是言行举止间不温不火,不远不近,既礼貌周道得让人挑不出丁点不是,又令人心头生生憋出口闷气。口闷气憋了两天,王珍妮也想明白了,知道他对自己九成九没意思,现下摆出这副伪善的态度,约莫是不愿同王家生了罅隙,只想等自己厌了烦了,主动放弃追求他便天下太平。若换了别的姑娘碰见这种情形,性子柔弱的大约会哀哀戚戚地叹声“你既无心我便休”;性子倔强的大抵会越挫越勇,不撞南墙不回头;性子泼辣的没准就要指着沈凉生的鼻子逼问句:“行还是不行,你赶紧给我说清楚!”但王珍妮王小丄姐偏是个性子无赖的闲人,旖旎心思去,她再看着沈凉生那张不动声色的脸,揣摩到他来回算计的心思,就觉得这个人真够欠的,换句话说,就是活得太装相。于是王小丄姐终于放过她爹那把老骨头,闲着没事儿就去折腾沈凉生,惹猫逗狗似的,靠逗沈二少玩儿打发无聊时光,心说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沈凉生那头却也渐渐看出了门道──王珍妮对他的态度八成已经无关风月,这就是嫌日子过得没劲,拉自己块儿唱大戏──于是对她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耐烦起来便直接讽刺她句:“看来我们家厨子手艺是真好,招得王小丄姐没完没了过来蹭饭。”“饭嘛,都是别人家的吃着才香,”王珍妮把她爹那副大大咧咧的做派学到了十足十,本就理了个假小子的头,这日还穿了套男装,大马金刀地坐在沈宅的小客厅里,边闲在地嗑瓜子边问沈凉生,“我小秦哥哥今晚上来不来?”“他怎么着就成你哥哥了?”说到底,这才是沈凉生最不乐意的地方。沈珍妮往沈家跑得勤了,又总厚着脸皮不请自来,难免有时会碰着秦敬,知道是沈凉生的好朋友,头回算认识了,第二回算熟悉了,到了第三回,“秦先生”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小秦哥哥”。究其缘由,来秦敬觉得自己想岔了,王珍妮似乎对沈凉生并不是那个意思;二来就算她是那个意思,秦敬觉着自己个大老爷们儿,哪儿能挤兑人家小姑娘,对王珍妮的态度可算得上十分友善。王珍妮又不傻,觉出秦敬待人实诚,比沈凉生那个不阴不阳的脾气强出八百里地去,也不在乎他并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愿意同他交个朋友。聊天时听到他会说相声,便吵吵着要拜他为师,又说自个儿也很有艺术天赋,模仿卓别林的电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