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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沈凉生那话儿硬如铁杵,灼热粗 长,就这么生生捅了进去,便未撑裂穴 口,也着实令秦敬痛得够呛,心中气闷道,这回自己可没招他没惹他,怎么还要受这般冤枉罪。 “先忍忍,过会儿就不痛了。”沈凉生胯 下动作毫不客气,话意倒是格外温柔。秦敬最受不了他突然用上这般口气,心说果然平时看上去越是冷漠无情之人,偶然间温柔下来才越是让人色魂予授。 默默忍了片刻,后身锐痛果是渐缓。做的次数了,谷 道似已认识了那根物事,心甘情愿地含住它,即便仍有几分闷痛,也记得会儿就能得着销魂的快活,于是百般纠缠,只不想放它走。 沈凉生觉得自己□□被小 穴紧紧夹着,内壁软肉微微抽搐,不停研磨着鼓胀龟 头,腹内股热意直通下 身,催得阳 物越插越快,进出间渐渐噗嗤作响,却是秦敬慢慢得趣,谷 道内自行沁出淫 液,屁 股也悄悄抬高两分,迎合抽 插动作微微摆动。 沈凉生抬手抚上他的乳 头,边使力揉捏,边侧头含住他的耳朵,舌尖钻入耳道,点点舔得濡湿,又比照欢 好律 动,进出往来逗弄。 几处敏感所在俱被人技巧侍弄,秦敬时舒服得浑浑噩噩,胯 下最想人碰的那处虽说还空着,却也已涨得发红,高高翘起,顶在沈凉生俯低的小腹上,律 动间龟 头来回蹭着紧实腹肌,带出股股难言的刺激,又迟迟不得高 潮。 浑噩间秦敬想自己伸手捋捋,却突闻句低语,令他不由回神愣了下,诧异得连自寻快活这码事都忘了。若不是对方嘴唇就贴在自己耳上,句低语直接送入耳中,秦敬决计以为自己刚刚犯了幻听。 那人竟然说:“肃儿,乖,叫声相公。” “你……”便是听得真切秦敬也只当自己是在发梦,可又到底不能拿做梦来糊弄自己,面上片火辣,好在昏天暗地也看不出来,嘴中含含糊糊支吾了句,“……表字可不是你这么个叫法。” 沈凉生不答话,手下却故技重施,握住他的阳 物,头套 弄不停,头用指尖死死按住顶端小孔。 这滋味有难熬上次秦敬早已领教过,只觉下 身爽痛交加,为求个解脱,便也甘心投入这场洞房花烛的虚假戏码,口中低低唤出那两个字。 话音未落,便觉身下紧松,精 关洞开,灼灼热液喷涌而出,舒服得失了神,目光茫茫地不知望到了何处,胸膛起伏,止不住急促喘息。 高 潮时窄 道收缩,沈凉生暂且停住抽 送,阳 根深深插在他体内,细细感受那片刻销魂滋味,纵是尚未射出,也似陪他蓬岛仙境短短走了遭。 待重捡回神智,秦敬伸臂环住沈凉生的背,抱着他翻了过来,上下互换,趴在他身上慢慢平着呼吸。 沈凉生且由他去,也不着急再动,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帮他顺气。 “沈凉生,你可也有小名?” 方才被戏弄狠了,不赶紧找回场子实在有负秦大夫嘴贱的师门传统,当下边死猪样压着人家,边轻声调笑道:“生儿?还是阿凉?我觉着阿凉好听。” “…………” “阿凉,阿凉……听起来可真像个姑娘名。” “…………” “阿凉,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 “嫁给我,我这辈子就只对你个人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来,养几只鸡鸭,生双儿女,块儿活到百岁,好不好?” “…………” 沈凉生静了半晌,握住秦敬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复又松开,带着他的手,摸去两人下 身仍连在起的那处,口中低道:“你若真愿意生,我可以去问问苗堂主有没有什么法子。” “不敢不必不用,在下只是开个玩笑,沈护法千万莫当真!”秦敬听到苗堂主三个字就想起那盒药,想起那盒药就想起那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光景,生怕刑教里还真有什么男男生子的逆天法门,赶紧收回前言,乖乖管住自己的嘴,再不敢瞎说。 “精神了?”沈凉生闻言只淡淡瞥了他眼,猛地发力,重把他压在身下,“精神了就继续吧。” 于是春光再起,被翻红浪,天明方歇。 秦敬虽想立时睡死过去,却觉身后那物软了也不抽出,不知有少浓浆白液积在里头,想睡也睡不着。 “你先出去行不行?” 秦敬好言同对方商量,却被他从背后抱在怀中,句话便断了自己的念想。 “含着它睡吧。” 唉,真是作孽。秦敬哼哼唧唧地叹了声,终究抵不过倦意,索性就真这么睡了。 半睡半醒间又听身后人道:“之后两个月我有要务待办,想是无暇过来,你不用等了。” “嗯。”秦敬迷糊着应了声,心中恍惚想到,哦,原来还有两个月。 而后便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十四 小时候,因为确切晓得自个儿的死期是哪日,秦敬总爱天天算着过日子。边算边恨不得这些无影无形的光阴能化作厚厚本看得见摸得着的黄历,让自己能够伸出手,趁四下无人时翻到那页,偷偷摸摸地撕下来——世间千千万万个日子,只少这么页也没关系吧? 后来年岁渐长,不知从何日起,秦敬不再想着要做个窃走时光的贼。 及至有个人跟他说道两月为期时,秦敬明知这就是自己最后的两个月,却也只没心没肺地嗯了声便睡死过去,连梦都不会做个。 可惜睡得正香时偏被人搅合醒,秦敬朦胧睁眼,见沈凉生立在床边,因着浓浓睡意,根本看不清对方形貌,眼中只有白花花的个影子。 “秦敬,我走了。”沈凉生淡声道了句,俯身轻拍了下他的脸。 秦敬裹着被子,只有脑袋探在外头,像春卷没卷实露出的豆芽菜,被沈凉生拍就吧唧倒去边,嘴里还要不清不楚地叽歪:“大白天也不让人睡觉……” 叽歪完了,便见眼前人影离了床边,少顷模糊听到门扉起合的吱呀声,上下眼皮打了两架,又继续哥俩好地粘在块儿去找周公下棋,这回倒是做了短短个迷梦。 秦敬梦到夏阳刺目,明晃晃片白光。光中个背影,也被日头照得惨白。 背影不停往前走,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却直远到针尖般的大小,依然望得见。 梦里他不知那人是谁,心里却犯着嘀咕,这不是在等着我跟上去吧? 结果眨了下眼,又突然就不见了。 再醒来时已经霞光满天,秦敬心说这倒是好,新年头天就这么睡过去了。至于做梦梦见了什么,却是全不记得。 初三按惯例收到了师父的信,往年他老人家只附庸风雅地写些贺岁咏春的词句,今年却啰啰嗦嗦写了大篇,还是用的只有师徒二人能读懂的暗语,密密麻麻的鬼画符看着就愁人。 秦敬硬着头皮把那张纸译成人话,大部分是正事,什么朝中诸事已经安排妥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