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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他闭嘴,他这张嘴可不让人,把人得罪了他们在这破庙再待上日也不定能走。“公子,我们兄弟二人家在盈州,回家途中突遇这大雨,被困在这破庙也半日了,身上也无吃食,还请公子载我们程,只到下个城镇便罢,不胜感激。”
马车里无人应声,等到两人都快按捺不住的时候,车里才传来之前那个好听性感的声音,“出门在外,能帮的时候自然要帮,何况是两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如若不嫌弃,请上车吧。”
嗯?车夫猛地瞠大了眼,这两位是姑娘呀,还真没看出来!
两个年轻人对视眼,眼里略有些惊慌,但到底不是普通的姑娘家,很快就镇定下来。这是遇上高手了,甭管是哪路上的高手,看出来就看出来,若是真有不轨之心,昨晚上就动手了,也不至于等到今日。虽然对方言辞带着调侃,她们还是抬脚上了马车。
马车里空间不小,那位出声的公子坐在正前方,果然如想象当中的俊伟不凡,嘴角边是带着坏坏的笑意,凭添抹邪气。两位姑娘竭力不被他影响了情绪,看右侧似乎睡了个人,于是就坐在了左侧的位置,冲燕向南潇洒抱拳,“谢这位公子。”
燕向南笑出几颗白牙,“好说~”
燕午觉醒来就发觉车里了两个人的气息,听阁主还跟那两人聊得挺欢,他悄悄拉了拉被子想要观察下那两人有没有威胁性,却惊诧地发现那两人是女扮男装,因为没有喉结!他登时囧了,起也不是继续睡也不是,昨晚发了汗,风寒大好了,再躺着着实不合适,但,衣服似乎被阁主扔了……
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的死士纠结了……
17、17 跟随
燕向南察觉到了被窝里的动静,不怀好意地投了视线过去。
女扮男装的姐妹花见他忽然沉默,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睡着个人她们早就看出来了,但别人的私事她们总不好过问,这会儿眼见被子下面蠕动几下,也放低了说话的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刘公子,这位是?”
燕向南眼里闪过丝流光,伸出手安抚性地在被子上顺了顺,说出让燕午再度张口结舌的话来,“这是我的‘夫人’,昨日不小心淋了雨得了风寒。”
原来这位公子早已成过亲了,姐妹花的情绪低落了会,也是,这么出色的公子定是许姑娘家爱慕的,早早成亲也不稀奇。不过,昨日她们依稀听到是两个男子在说话呀,难道是听错了,又或者……两人的家里容不下这类事情的发生,硬是要拆散他们所以他们这是私奔出来的?!
顿时姐妹花看向燕向南的目光是可惜又同情,燕向南大致明白她们在想什么,微敛了脸上的笑意,那双含情的眼睛盯着手下的薄被,“此次我二人出来不想让太人知道,所以只能送两位姑娘到下个城镇,还望见谅。”
飞羽赶紧摇头,“没事没事,到地方我们就当没有见过,也不会跟人说起的!两个男人在起不容易,你们定要好好珍惜啊!”
燕午总算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惊之下口水呛在喉咙里,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倒应了燕向南的话。
果然是个男的啊,姐妹花听到那声音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飞羽虽然心直口快说起话也不讨喜,但刚才那句话说得倒是很得人心,燕向南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小羽姑娘说的是,能得相伴生的人不易,我定会珍惜。”
绿痕拍拍飞羽的手,知道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委婉地转移了话题,“刘公子,尊夫人咳成这样再闷在被子里怕是不太好吧?”
燕午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燕向南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进了被窝,不知道在做什么,姐妹花的脸蛋登时红了起来。其实他的手只是很纯洁的伸到死士的额头上摸了把,已经不那么热了,看来昨日的运功还是有效的。
“五儿得的是风寒之症,这里又没有大夫,只得先让他闷在被子里出出汗,比之昨日已经好了许,谢姑娘关心。”
如此亲昵的称呼颇让人不自在,姐妹花忽然觉得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气场,旁人无从插足。所以到了下个城镇,马车刚刚在家客栈外靠停,她们就忙不迭地下了马车,向燕向南辞别,她们也要尽快赶回堂里,路上耽搁的日子够了,也不知回去之后堂主会不会处罚她们。
马车要进后院,燕午总算能伸出头来透口气,他在马车里环视了圈也没能见到自己的衣服,听到车夫请他们下去,他咬牙骨碌爬起来,披着被子就要下车,反正这被子阁主是不会再盖了,拿来遮丑吧。
燕向南好笑地看着他的动作,佯装不悦,“你该不会想披着被子下去丢本阁主的脸吧?”
燕午动作顿,终于还是跪下了,“主子,属下未着衣物,不敢出去丢阁主的脸,让属下待在这马车里吧。”
“不行!”燕向南看他左右为难,竟是得了趣。
“……”阁主是想要自己怎么做?燕午不会拐弯的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既然披着被子是丢阁主的脸,那么不披就是了!泛着潮气的被子滑落在地上,燕午光着身子起来摇摇欲坠就想往外走。
瞎子也能看出来病情又加重了!燕向南无语地把被子捡起来往燕午身上卷,顺势把肩上扛,“怎么说你也背过本阁主,算是还你次,乖乖的别动!”巴掌拍在死士的臀上,还想妄动的死士在被筒里没了动静。
车夫和小二见这气质不凡的公子扛着卷被下来,惊诧疑惑,车夫是知道里面有两个人的,这会儿只下来个,另个在哪里可想而知。
甩给小二锭银子,让他去置办些新的被褥和衣裳,顺便请个大夫过来,燕向南扛着自家死士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把人往床上摆,燕午忙不迭地挣脱了被褥扒着床沿干呕,被顶到胃难受了路,但早上没吃东西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脸色比昨天还难看。
做了坏事的燕大阁主坐在床尾,把那床潮透了的被子丢在地上,换上客栈干净的被子,讪讪道,“本阁主让小二去请了大夫,配了药在此休养几天。”
阁主难得次的心虚燕午没有注意,他只听到阁主请了大夫,若是大夫来的话他的秘密就保不住了,虽然上次已经冒着必死的决心把事情说出来,但绝不是在除了阁主以外的人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