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楚事情的真相，他决定以死谢罪。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这次燕午躺在床上大睁着眼再也没能睡着。

    翌日，燕午刚把早饭端到手，就听到外面阵嘈杂，村长家匆匆向着大门外跑去，村长女儿凑过来紧张道：“我嫂子肚子痛马上要生了！我们要去我哥家！”

    燕向南和燕午继续淡定地吃饭，吃完了燕向南穿上外袍道：“反正无事，去凑凑热闹。”燕大阁主，还有凑这种热闹的吗？你是好奇啊！

    还没走到门口，两人就听到阵凄惨的大叫，高亢的女声能让人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门口围了圈的人，全都紧张地看着几个人端着盆盆血水门里门外慌张地进出，还有稳婆叫着使劲的声音，简直都快破音了。

    除了村长老婆在给稳婆帮忙村长家子全都在门口走来走去，特别是村长儿子，紧张地快把他老爹的手臂掐出血来，老村长呲牙忍着，全副心神也在门里面儿媳的痛叫声里。

    “啊——痛死了！我不要生了！”屋子里不断传出来这样的喊叫，这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打气让她尽快把孩子生下来。

    有还没有出嫁的姑娘胆战心惊地跑回了家，有过这种经历的妇人清楚明白这种痛，纷纷为她祈祷。

    燕向南在门外了会，觉得在听墙角的他们有点傻，抬脚就走。

    燕午在燕向南走的那刻就跟在他身后，听着那样的叫声他忽然想到了昨夜的梦境，脸色都泛着不正常的灰白色，在可以自由活动之后，燕午又去了次牛角村。

    沈郎中在见到他的刹那“噌噌”往后退了两大步，引得正在看病的人莫名其妙，还以为来了什么山匪盗贼。

    “我、我什么都没说过……”沈郎中摆着双手，反反复复说着这句话。

    “我来看病。”燕午打断他的话。

    “好好！你稍等！”沈郎中以最快的速度诊断完毕，开好药方，包好药，送走了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病人，把燕午请到自己对面坐着，挑选着合适的词，“这位公子，请问需要沈某为你做些什么？”他不会认为这位公子仍是来找他看病的，要不然上次就不会放出那样的狠话。

    “再给我诊下脉。”

    “啊？是是！”就按照他说的做，沈郎中深呼吸，力求右手稳稳地落在燕午的手腕上，虽然心里祈求着这次会有不样的结果，但显然佛祖不是在他这边的，他依旧诊出了喜脉……

    “如何？”

    “公子，这，您的脉象确实是喜脉，沈某……”

    “拿些药给我。”

    “啊？公子，您要什么药？”

    “寻常女子落胎所用的药物。”嗓音平淡，从燕午的话音里实在听不出别的情绪，却把沈郎中震得差点跟头栽到地上。

    “公子，这药可不能随便服用，万伤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沈某虽是第次遇上这种病症，但难保不是其他疑难杂症，说不准这脉象就和喜脉相似，要不，容沈某再找些医书参详参详，或者到城镇上……”到城镇上再找个大夫瞧瞧，这男人生子的事儿也许有过，是他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不必了，拿药给我，你需谨记不……”

    “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对吧？我省得的，公子你要知道，这事儿传扬出去没人会相信的，反而会质疑沈某的人品，沈某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的。”沈郎中紧接过话头，希望这位公子能放下心来放过自己。

    沈郎中按着方子配了药，递给燕午的时候特别叮嘱：“公子，这药对于寻常男子实为太大效力，但公子若真的……男女身体构造不同，沈某真不知会发生什么，公子用药前可要三思啊！”最好征得另个人的同意，这话他憋着没敢说出口。

    燕午怀里揣着药如同揣了烫手山芋，这个郎中诊了两次都诊出了相同的结果，再加上他身体近日产生的明显的异样，他必须尽快下个决定了。

    回去的时候身上出了身的汗，村长儿媳妇已经生了，听说是个大胖小子，家子都聚在老大家没有回来。燕午在厨房烧了大锅水，竖好了草帘子，准备冲个热水澡。山村里条件简陋，般会给女子特意做上大大的浴桶，搁在自己小房间里洗，男人就只在厨房里有角能漏水的地方，着冲洗便罢，若是夏日，就只在院子里的井边冲冲凉。

    木盆里兑了热水和冷水，燕午拿着水瓢往身上淋水。左手擦洗到小腹的时候顿了下，思虑有些飘远，落了这肚腹里的“东西”，戴罪立功的话，还是能继续留在阁里为阁主效力的吧？

    燕向南来到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厨房里燃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水声。日未曾好好沐浴的身体顿时不舒服起来，这时候在这家里的只有燕午了，这死士，洗澡也不招呼本阁主！燕向南搔搔脖颈，很是不客气地抬脚跨进了厨房。

    草帘子本也只是给他人提个醒，这里有人洗澡，也遮挡不住少春光，若是编的又厚又重反而会遮了灯光。燕向南凑近了便看到燕午执着水瓢着，修长劲瘦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点点水光，有几丝水痕顺着身体滑落，凭白添了抹性感。这情景、这身体……看上去莫名眼熟啊！

    这人不知在发什么呆，左手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难道是在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燕大阁主思想猥亵，死士确是异常的纯洁，他只是在摸自己的肚皮。恍然回过神来，却敏感地察觉丝冷意侵入皮肤，忙执了水瓢舀了瓢水浇在自己身上。这腰身弯直之间，带起了某人日未曾发泄的欲望，燕向南觉得自己颇有些蠢蠢欲动。

    刻意放重呼吸，引起了死士的警戒。燕午看着自顾自走近脱衣服的阁主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该上前帮着脱，还是该走出去把地方留给阁主。

    燕向南厚颜地扒光了衣服，赤果果地往草帘子后面，舒展自己完美的身材，“愣着干什么？本阁主自打进了这村子都没有好好洗个澡，敢偷着洗澡不告诉我，等会在收拾你！淋水！”

    水瓢里的水乖乖地上了阁主的身，好在烧好的热水就在帘子边，不需要出去提，燕午把冷热水兑好，开始心意地给主子淋水，把自己抛在了脑后。

    再次弯腰舀水时，腰臀上忽然搁了只温热的手，燕午握着水瓢的手紧，熟悉的场景让他很快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脑海中闪过沈郎中叮嘱的段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