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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形容词,“不是般的冷。”

    “哈,就像进了鬼屋?”

    “嗯!对!对!”卫明恍然大悟。

    “卫明,”ken看看挂钟,决定不跟他瞎扯,“现在都下班了,你先回去做饭吧,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嗯。”卫明亲了ken口,“戚总,别太晚哦。”

    “嗯。”ken把视线放在文件上,这份文件直拿在手里,从卫明泡第二杯咖啡到现在,还是行字都没看进去。

    卫明愣愣地在边,眼钩钩地盯着ken,这个俯视的角度看过去,ken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红红的薄薄的唇,在衬衣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都是那么迷人。

    “卫明……”

    “嗯?”

    “还有事吗?”

    “没有。”

    “那你可以走了。”

    “喔。”还是没走。

    ken感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了,把文件拍到桌面,挥手赶人:“去!去!看什么看!快滚!”

    卫明笑着,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楼里还有三三俩俩的教师,课室都陆陆续续熄了灯。走廊转个弯,三班的门虚掩着,灯还没关,卫明推开门,恰好迎面遇上王钢钢。

    “卫老师。”王钢钢礼貌地笑笑。

    “噢……你好。”卫明也笑笑。

    望着王钢钢远去的身影,卫明摇摇头。

    这个学生叫什么钢来着…哦…王钢钢…

    唔,好像气质有点变了呢,不再是沉默寡言的小子了啊。

    难道大病场后,开窍了?

    赛尔来到人类世界没久,开始生病了。

    毕竟是纯血魔族,也许是人类世界的空气,或者是磁场,或者是气候,总之千百个理由落到赛尔身上,凝聚成几个字:水土不服。

    苍去上班了,公寓里剩下斯利亚和达克瀚照顾他。

    大热天的赛尔卷着三层被子瘫在床上,头昏昏沉沉,脸上是抹病态的红。

    达克瀚靠着床沿给他换冰袋。

    “粥煮好了。”斯利亚端来,放到床头柜上,“退烧了吗?”

    “没有。”达克瀚摇摇头,轻轻推推赛尔,“喂,起来吃点东西吧。”

    “呜呜……”赛尔微弱地呜咽,想动动,却没有力气。

    达克瀚把他扶靠在床头,细心地把被子捞上去盖着他的胸,并在他后腰上垫了个枕头。

    赛尔虚弱地睁开眼,发丝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达克瀚摸摸他的脸,揩下满手冷汗。

    “好暖……”赛尔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覆盖在达克瀚手上,让那手维持贴着的姿势。

    达克瀚亲了下赛尔。

    斯利亚垂着眼,偷偷离开房间。

    这几天,达克瀚直留在房间守着赛尔,赛尔冷得发抖的时候就钻进被窝用体温暖着他,喂粥的时候会细心地吹凉,确认不会烫到他的时候才把勺子递过去。

    自从来到人类世界,苍直对斯利亚保持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天中,大部分时间苍去上班,早出晚归,回来吃个饭,洗洗澡,偶尔聊几句或者看看电视就去睡了,第二天重复第天,仿佛机械般没玩没了地运作。斯利亚拿不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能恢复成过去的状态。而赛尔和达克瀚之间的感情强烈得让斯利亚既妒忌又羡慕,他想,要是自己生病的话,苍会不会也像达克瀚照顾赛尔那样照顾自己?

    可他是天使,没有体验过生病的滋味。

    苍下班回来,进了赛尔的卧室。

    “他睡着了。”达克瀚坐在床沿轻声道。

    苍伸手摸摸赛尔憔悴的脸,那皮肤火辣辣地烫:“这被子盖得太了吧?”

    三层被子,还是冬天的那种羽绒被,不闷晕才怪。

    “他说冷,还嫌不够呢。”斯利亚倚在门边轻声道。

    苍微微叹了口气。已经躺好几天了,还没退烧的迹象。他们不敢带他去医院,毕竟这儿是人类世界,苍拿不住人类和魔族龙族构造上到底有什么区别,去医院看个病,无论大病小病肯定都要求验血,万检查出什么,那就麻烦大了。

    苍和达克瀚失神地坐在床边,熟睡的赛尔就像个大孩子,头发乱乱的,呼吸轻轻的,软乎乎的样子点都没有在魔界时的暴戾。

    是的,这个就是魔界的二皇子,曾经任性霸道嗜血成性的凶残气息似乎被洗涤了个干净,不可思议的是,苍感觉到这个弟弟眉目间明显了些柔情。

    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

    苍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感觉到视线,也望向苍。

    两个男人愣愣地互望。

    “咳……饭做好了,来吃吧。”大厨斯利亚提醒。

    发呆的两人终于回过神,红着脸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赛尔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梦里的切好像隔着层纱,远处有个紫色的身影在叫喊,零零星星的词句飘忽不清,似乎在求救,又似乎在骂什么。雾气中,个陌生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画面里,那男人身形高高大大,穿着铁灰色的西装,径直朝那抹紫色走去,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可完全听不清。赛尔往前走想过去看看,那男人似乎觉察到赛尔,慢慢回过头……“啊!!”赛尔猛地惊醒。

    饭桌上的三人愣。

    “怎么了?”达克瀚匆匆忙忙赶过来。

    赛尔满头大汗地埋在达克瀚怀里,个劲喘气。

    “怎么了?”苍伸手摸摸赛尔的额头,烧还没退,似乎温度高了。

    赛尔虚弱地摇摇头:“没什么……做梦而已。”

    苍跳跳眉。

    斯利亚帮苍问了出来:“噩梦吗?”

    赛尔的表情闪过丝迷惑,摇摇头:“不是。”

    那算是噩梦吗?不,没有什么血腥可怕的画面。赛尔只觉得紫色的身影有点熟悉,而那个陌生的眼镜男,只知道他戴着个眼镜,却连具体样子都想不起来。

    “哈,那你鬼叫什么?”达克瀚低头啄了下。

    “呃……”赛尔迷茫中。

    是啊,明明不是噩梦,可为什么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惧?

    夜里,苍背对着斯利亚睡下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苍就直维持这个姿势睡觉。斯利亚仰躺着,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如很天前,魔界里他们第次睡在起的那个晚上。

    空调静静地吹着冷气,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把苍翻过来,苍睁开眼:“干什么?”

    “想看看你。”斯利亚支起身子俯视他。

    苍哑然失笑:“天天看还看不够?”

    “看几眼不行吗?”

    “也对,我那么帅。”

    “切,脸皮真厚……”斯利亚躺了回去,两人并排着仰躺,斯利亚想牵下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