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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结果苍又把身子翻了过去。
“喂,你转过来睡吧。”斯利亚划拉着苍的胳膊。
“别动。”苍弹弹胳膊,觉得有点烦。
“苍,你转过来。”继续划拉。
“你怎么那么烦啊!”苍转过去,冷冷盯着斯利亚。
斯利亚及时凑上去吻上苍的唇。
苍皱着眉回应他,两段舌在唇里纠缠,看似火热,可斯利亚明显感觉到苍是在应付自己。
“怎么,玩够了?”苍感觉到斯利亚收回了舌。
斯利亚也不说话,起身去把卧室门给关严,然后又回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上苍。
“呜呜…好重…”苍被天使的体重压得非常难受,“你好重啊……快下来……”
“我们好久没做了。”斯利亚粗重的鼻息喷在苍的脸上,“在魔界那边也没做,在这边也……有少天了?你记得吗?”
苍红着脸不说话。
“苍……”斯利亚扭着腰磨蹭苍的胯下,坏笑着,“你有没有偷偷自己解决?”
苍别过脸不去接他的话。
斯利亚吻下苍的脖子,咬开衣领舔着他的锁骨。
“要做就快点。”苍主动解开衣服,手肘有意无意地推开斯利亚的脸,“我明天还……”
“你明天休息。”斯利亚打断他,“明天周六,你忘了?”
“呃……我……我……”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想说明天要加班?不想做?”斯利亚摸着苍的胯下,“你都硬成这样了。”
“啧……”苍对这敏感的身子非常气恼,坐起来,豁出去地把裤子褪了丢边,完成任务般地又躺下去打开双腿等待斯利亚进入。
毕竟在正常状态下,苍已经觉悟到自己打不赢斯利亚,之前那几次上他,纯粹是因为这个天使晕船晕飞机体力不支才有隙可乘。
斯利亚也褪去裤子,握上苍肉棒撸动起来。膨胀的龟头上吐出了不少粘液,打湿了斯利亚手。
苍闭着眼,懒得抵抗,直到斯利亚收回手,以为他就要进来了,苍僵起身子准备好,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他感到斯利亚跨在自己腰间,然后肉棒上传来紧实又湿热的触感。
“呃……你?”苍睁开眼惊讶地盯着斯利亚。
“唔……”斯利亚扶着苍的肉棒慢慢往下坐,显然那些粘液的润滑还不够,龟头进去的时候强烈的撕裂痛楚占据了神经,斯利亚眉头紧皱,满身是汗,可有种强烈又任性的情绪支持着他,后穴的小口硬生生地把整根巨物连根吞入。
这种体位使巨物直达肠道深处,顶着内脏。
“你……你没事吧……”苍摸摸他的脸。
“没事。”斯利亚摇摇头,发丝里挂着的汗珠跌落出去。
苍扶着他的腰,看着他臀上用力慢慢抬起又落下,后穴吞吐着巨物,柔嫩的甬道被撑开了又缩紧,缩紧了又再次被撑开,剧痛次比次强烈。
“唔啊……”苍微喘,斯利亚体内滚烫得像着了火,温度包裹下苍抖着身子想射精,只要再点摩擦点刺激的话……
斯利亚趴上前,吻着苍。
“疼吗?”苍轻声问。
“很舒服。”
“……”苍垂下眼。
这句话在很天前aaron也说过,可那个熟悉的aaron早就没了这段记忆。
斯利亚努力摆动腰肢,望着苍,想得到他的些奚落,或者嘲笑什么也好,总之就对自己说点什么,而不是这样陌生的感觉。
已经好长的日子,两人在起的时候,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般,他总感觉与苍之间像是隔了层东西。
苍果然没奚落,也没嘲笑,只是沉默地喘气。他的视线又越过了斯利亚,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仿佛确认了什么般,斯利亚停止了动作。
两个男人诡异地凝固了姿势。
“你……你怎么了?”苍终于回过神。
斯利亚抬高臀部,把巨物吐出,垂着头,收起身子坐在床上。
苍凑过去,摸摸斯利亚毛茸茸的脑袋:“疼吗?呃……上点药吧?”
斯利亚咬着唇,把声呜咽吞下肚。某种复燃的神族自尊让他选择冷冷拍开苍的手,躺进床里狠狠卷着薄毯,留给苍个严严实实的背影。
苍撇撇嘴,也躺下,扯着毯子:“不做了吗?那好啊,被子给我点。”
斯利亚卷着毯子就是不放手。
“你闹什么情绪啊?”苍继续扯。
这天使弓着身子占据了大半床位,还霸道地把薄毯全卷了过去。床位就算了,挤挤样可以睡,但是毯子就张,任凭苍怎么扯怎么拽,就是争取不到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斯利亚!”苍心里直憋气,“你闹够没有!耍什么脾气啊?”
斯利亚终于动了,支起身子把薄毯狠狠砸向苍:“拿去!”
苍也火了,随手捞起靠垫丢向天使,斯利亚显然没预料到飞来的东西,措不及防正好被靠垫砸了个满脸。
“哈。”苍解气了,正想奚落几句,下秒个枕头撞了过来。
时间房间里枕头靠垫衣服裤子甚至连床单……乱七八糟地飞来飞去。
“你他妈的……”苍被飞来的衣服盖了个结实,刚扯下紧接着又被个垫子撞了个满怀。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支撑着斯利亚把苍丢来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地砸回过去,带着莫名的怒气,或者是无处宣泄的妒忌。
东西丢过来还过去,垫子依旧是垫子,枕头依旧是枕头,在传递过程中不会有任何变化。可有些感情扎了根,接过的时候注定已经无法还回去。
在魔界时候,第次见面,第次共枕,第次遇见那抹雪白的身影……过去的事情无法遗忘,所有的片段翻涌在心里寻找个突破口。
斯利亚把最后个垫子丢过去,低着头摸索寻找其他可砸的东西时候,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饿虎擒羊地把他稳稳压在身下。
“你好重……呼咳咳……”斯利亚难受地推着苍。
“呼呼……你……你有本事就把我也丢出去啊!”苍也累坏了,把斯利亚当成个抱枕,紧紧搂着不放。
两个男人大汗淋漓地喘着气,周围如同龙卷风过境般片狼藉。
苍吻上斯利亚的泪水,可那泪水早已崩了堤,止也止不住。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嗯?个大男人耍什么脾气啊?”苍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像在带个长不大的孩子。
斯利亚别过脸,抿着唇不说话。
有时候太在乎太重视个人,对方的举动中,无论么细小的裂痕也会被无限放大。
“斯利亚?”
“……”斯利亚告诉自己把心放空,不必全被他占满,这样就可以忽略了很细节,以后不管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