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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弟弟 作者:葉凌霜
只有校寒受到伤害,我受到严密的保护,宇恒只是锻炼了自身,夏阡只是过于成熟,是吗?”
他此时的样子,竟变得和校寒发狠时有些像了:“你们看看那边坐着的,洛洛是被谁蒙蔽了?再看看另边坐着的,顾显是怎么活了这么些年?他的婚姻又是怎么回事?他身边的瘦猴到底叫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总在起,你们了不了解?”
说着,他又看向夏阡,却露出个温暖的笑容:“夏阡,你定没有尽职。所以,你也不会看过他们的简历,不会知道,瘦猴到底叫什么,为什么总跟在顾显身边,为什么开始看到我的时候那么充满敌意吧。”
他抬手指了指放在长椅上的笔记本电脑:“小恒,给夏阡看看。他也是时候明白下了。”
夏阡脸的惊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夏陌会把瘦猴的身份提出来,而那样子似乎与自己有关。他呆呆的凑到宇恒身边去,低头看了几行,脸色就已经大变。
接着,他就跳起来,不顾夏父是养大自己的亲人,大声冲他叫着:“爸!你快告诉我,当年我妈收养我之后,是不是已经查清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到底姓什么,叫什么,什么时候生日?!”
夏父如遭雷击。他似乎完全没料到过,这件事也有抖出来的时候。
“不止这些。”校寒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与夏陌俩人竟像是浴火重生了般,同样的冷笑着:“想知道那个成天在我火机里面下药的人是谁吗?呵呵……”
场面混乱了起来。
瘦猴脸不知所以,顾显却是悲戚中带着些许恨意,却又有几分释然的样子,只是他却望着夏家老二,咬着牙说:“我替你说好不好?”
夏陌大步走到顾显身边,却是拉着校寒起坐下,又主动牵起了夏阡,靠在他怀里像是累得不行的样子,缓缓的开口:“顾经理,你还是替你父亲说吧……”
顾显满脸苍白,眼神飘忽不定了许久,才慢慢的点头。
这大串几十年来堆积而成的疑问,到此也才终于真相大白。
夏父和夏家老二齐跪在根本无视他们的夏老爷子脚前,像是已经听得痴呆了般,没有任何动作。
玲玲却孤身人在顾管家的尸体不远处,透过火光,看着校寒。
顾显的声音像是有种魔力,令人很容易就陷入了他的回忆里。
“我小时候,我爸就经常不在家。偶尔回来次,衣服上也经常有血,却总是不,对我和我妈说是经常有人闹事,或者是喝了与别人动了口角。我妈虽然怀疑,却找不到证据,只知道他在校寒那里做管家确实是非常忙,也真的是每天都在做事。”
宇恒睁大了眼睛,他只知道这事与校寒有关,却始终没能知道,校寒到底受了什么罪。就连夏陌想办法在夏阡睡着时巧妙的问话套出事实后,也没敢告诉他。
“可是,后来不过几年的功夫,我爸就说为我找了个女朋友,叫我快点结婚。而那之前,我和洛洛的哥哥,也就是瘦猴,早就是同学,也早就……由着他呆在我身边了。所以我尽力反对,却没料到我爸给我下了春药,然后又硬把那女人塞给我,第二天就叫了几个保安起,押着我去办了结婚证,举行了个简单的婚礼!”
“而那些押我去的保安中,有个就是我在伯爵会所遇到过的保安,名字叫徐磊。”
校寒的瞳孔收缩起来:“徐磊……”
宇恒是失声叫了起来:“什么?徐磊?!”
就连夏阡,也张大了嘴。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么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家伙,居然会,……他不愿再想下去,只得大声问:“顾显,徐磊他……?”
第二四节 摊牌【四】
“你没猜错。”顾显点点头,脸色依然苍白却显得镇静了许,“我爸前几天收到夏伯伯的电话,就喝醉了。他趁着酒意打了个国际长途把切都告诉我了。还说他可能活不了久了。他确实承认,每次徐磊会把送来的火机油集中起来,放入些我爸交给他的液体,然后再送给校寒使用。但是我爸说,他只告诉徐磊,这种东西是可以延长煤油使用时间、并且是校寒用惯了的,只叫他始终记得就可以了。”
校寒扬起了眉毛:“这么说,这个人蠢到这种地步?”
“他确实挺老实的。”夏陌突然开口,只是仍然像是没什么力气,“这种东西闻起来,只不过是比普通的煤油香了点罢了。甚至还有让人提神的作用,相信徐磊也是试过的。否则他后来有很机会把你给弄昏了送到顾管家那去。”
校寒点点头,“算他命好。继续说。”
顾显抿了抿嘴,艰难的开口:“只是在这之前,我爸他……直觉得校寒越长越像他父亲,也直对他父亲抱着觊觎之心,就和夏二伯样。所以,他借着开地下赌场和欢场的机会,有次喝了,把别人当作了校寒,利用那里本来为客人准备的些用具和玩具,狠狠的……虐待至死。”
“之后,”顾显吞了吞口水,像是心有余悸:“我爸直觉得自己很变态,可又不止次的想象着校寒在那种情况下的反应……终于等到校寒独自和他在地下室相处的机会,他就像犯了毒瘾似的,不停的折磨校寒之后怕他逃跑,怕他告发,怕他被折磨死,就那么直过到了校寒上大学……”
后来的事,顾显已无力再说下去。光是说出这些,都已经令这个三十岁的阳光男人满目悲凉,像是脱力了般。
这种时候,校寒也终于又开口:“好了顾显,别说了。剩下的,让她说吧。”他手指指向的,是直望着自己,眼神复杂的那个女人——玲玲。
“我?”她似乎完全不在状况内。
可随即,她就咯咯的笑着,接近完美的样貌与身材下,优雅的前进了几步,俨然是副单身贵族的派头,嘴里说着完全不符的话:“你终于敢听了么?呵呵……也对,当初那么肮脏的家伙,居然有胆子接受我的感情,却没胆子亮出自己的伤痕!”
她声音变得有些狠厉,可却仍然是温温润润的:“当我想尽办法跟踪你到伯爵会所的地下室以后,你知道我听着那些惨叫和呻吟是什么滋味?呵呵,你死也想不到,我居然觉得很愉快!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报复我所遭受的耻辱!”
她双漂亮的单凤眼,转到了顾管家快要烧尽的尸体上,略带惋惜的说着:“所以嘛,我就趁你昏过去的时候找到了这个老家伙,说我可以保证他的后半生,但要他的儿子作我的丈夫,要你至死逃不开这种折磨。而且,这种折磨要让我看到,要让我听到,要能够让我觉得畅快而缠绵,就像,嗯,就像和你作*爱样愉快,令我感觉到幸福与疯狂,那种绝望的美感,哦,真令我迷恋。”
这是个疯子……所有人都这么想着,包括了与她原本就是同样思想方式的夏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