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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
魏时还是老神在在地坐在边,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别担心,痛那是正常现象,正常现象,这说明针灸起作用了,正在把你体内的秽气导引出来,忍过了就好了。”
陈阳痛得脸都扭曲了,看着旁边魏时脸轻松自在的样子,这话就好比个地主在个连饭都吃不上,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面前吃鸡腿,还他妈吃个,扔个,不准人捡样,顿时有种把这小子暴打顿的冲动。
他肚子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左冲右突,窜来窜去,陈阳看了眼他的肚子里明显有个活物在动样,那个活物像受了什么刺激,想抓破他的肚子从里面拱出来。
魏时又等了会儿,等陈阳已经快痛得两眼发晕的时候,才起来,脸严肃地看着陈阳的——肚子,他又拿出块似金似木的东西,用刀子用力在上面刮下来点碎屑,兑了碗水,喂到了陈阳嘴里。
陈阳牙齿咬得咯嘣作响,他喘着粗气,把那碗水也喝了下去。
魏时在旁边脸肉疼地看着自己手里那东西,“千年阳木啊,我亏大发了,不过你是个汉子,硬气,这痛要放在般人身上,早就鬼哭狼嚎了,你还能忍下来。”魏时冲着陈阳竖起大拇指。
陈阳脸上汗涔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个男人,当然不能满地打滚,大喊大叫,虽然这痛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事实正如魏时所说,痛过了阵之后,疼痛开始慢慢地减轻了,陈阳胸口急剧起伏着,魏时在旁边,用毛巾把他满头满脸的汗水擦掉,“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阳有气无力地睁开眼,他现在全身上下没个地方舒服的,不过比起前面那全身乏力,精神困倦,使不上来力的状况,确实是要好了,所以陈阳回答说,“还好。”
魏时点了下头,“那就好。”
正说着话,突然陈阳肚子阵痉挛,他痛得差点喊出声,死咬着牙才勉强忍了下来,股黑气从他肚子那儿冒出来,极淡,好像点轻风就能吹散了样,那个黑气变成个小孩的样子,趴在他肚子上。
魏时摸了摸下巴,抱着手看着这幕,“先让它出来晾晾,等你身体阳气回来,秽气祛除之后,再把它放回去。”
陈阳喘着气,加了句,“你就不能直接把它也祛除了吗?”
魏时摇了摇头,“不行,它是借腹转生,没成功之前会死扒着你不放的,还不如让它能顺利转生。”魏时的回答,让人泄气,不过也没有让陈阳太过意外,魏林清早就说过类似的话了。
那股黑气沿着陈阳赤裸的身体慢慢往他胸口处漫过去,魏时饶有兴趣地看着,陈阳身上还扎着针不能随意挪动身体,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黑气到了他胸口处之后,变成了个小婴儿的模样,在他脖子那儿蜷成了小小的团。
陈阳看着那小团,怎么变小了,昨天晚上不还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吗?怎么今天就变成几个月大小的婴儿了?魏时压低了声音,怕惊动了那个小鬼胎样,轻声跟陈阳说,“嘿,它真把你当他母亲了。”
闻言,陈阳翻了个白眼,看着自己脖子边那小团,嘴角抽了下。
两个小时之后,魏时才开始把陈阳身上的银针拔出,拔出的时候带出来股腥臭的黑血,他拿出块白布,陈阳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擦下,没想到这货,脸心疼地擦起了银针。
等银针全都拔出之后,陈阳觉得自己浑身都轻了不少,而蜷在他脖子边上的那小团黑气,在魏时的符咒下,又慢慢地爬回了他的肚子那儿,钻了进去,陈阳觉得自己每次看到这幕,神经都要受次挑战。
魏时又递了碗放了符纸灰的清水给陈阳,“把它喝了。”
陈阳从善如流地口喝干,肚子立刻响起了骨碌碌的声音,陈阳看着魏时勉强忍住笑的脸,哼了声,抓起床边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厕所冲了过去,等他痛快淋漓地从厕所出来之后,他终于觉得这几天身体的沉滞感消退得干二净了。
陈阳回了屋,走路稳健,已经跟平时差不了,他对魏时说,“你这药还挺有效的。”
魏时脸理所当然,“那当然,我可不是卖狗皮膏药的庸医。”
陈阳也附和着,“是啊,是啊,您老当然是高人。”
魏时坦然受之,接着,他神色正,“你每隔十天都要做次针灸,喝次药,三次之后,你身上的秽气应该就祛除的差不了,至于你肚子里那个阴胎,你就不用想着去弄掉它了,其实它也不坏,至少还懂得保住你的命。”
陈阳挑了下眉,“这么说的?”
魏时抓了抓下巴,很没有形象的坐在椅子上,“为了保住你,阴胎身上的阴气散了不少,你没看它比上次出来的时候,小了不少吗?”魏时脸“怎么样,感动吧”的表情看着陈阳。
原来是这么回事,陈阳笑了下,他会感动才会出鬼,不是这小东西他根本就不会出这些糟心的事,现在他做的,不过就是要保住自己转生的容器,说到底,按照陈阳向所见的,他还真不信鬼怪之流也会跟你讲什么道义。
魏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也没说什么。
时间很快就过了两天,五天的时候,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很快就到了阴婚那天。
这天天气不太好,从大早上起,就阴雨连绵,入了秋之后,就是层秋雨层凉,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打湿了这整片天,若是愁善感的人,难免情绪也跟着缠绵纠结了起来。魏老爷子请来的人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在魏时给他做针灸那天晚上,魏林清来过次,他的身体没有平时凝实,不知道是不是鬼节那天晚上受了什么伤的缘故,陈阳并没有问起这个事,反而很感兴趣地说,“听你弟弟,魏老爷子说,你以前有个老婆,还有个孩子,那怎么还想着结什么阴婚,跟你老婆在下面好好过日子去不就行了!”
魏林清面色淡淡的,“我没结过婚。”
陈阳听到他这个话,顿时愣,“不是吧,魏老爷子总不可能说假话。”
魏林清发出声极轻的叹息,表情怅惘而迷茫,“其实,他也没说错,只不过,我跟我妻子之间并不是寻常的夫妻,她,她当时还没出嫁就怀了孩子,万般无奈之下,求到了我这个从小起长大的人面前,刚好,我也因为些事,本来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辈子不结婚,就这样过了,所以——”
原来还有这个内情啊,陈阳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