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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里人来人往,群冒得事做的魏庄人,就在正做法事的道师边上看热闹。

    魏三婶坐在供桌边上,有几个魏庄里上了年纪的女人陪着她。

    这是老辈子给小辈子做道场,辈分摆在那里,所以魏三婶虽然也会“陪祭”,但是不能让她着,不能让她跪着,般都会在道师身边放个长条凳,让老辈子们挺得住的时候,坐坐。

    魏三婶随着东老先有节奏的念经唱和,身体也跟着前后地摇晃着,神情呆滞,眼神木然,只要看她眼,就晓得这个做妈的,心早就已经磨成粉了。

    魏宁出来,魏三婶的眼神立刻就看住了他,冲着他招了招手,魏宁走过去,魏三婶就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阿宁啊,你说,阿惜在下面到底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怨我没把他看住让他出了事?”

    魏三婶的手冰冷,没有点人气。

    魏宁听她模模糊糊地声音,鼻子有点发酸,声音尽量放得柔缓点,“肯定不会的,阿惜晓得你痛他,你莫这样想,他听到了,在下面也不会安生。”

    所谓痛,其实也就是疼的意思。

    魏三婶听了,眼泪就出来了,旁边那几个女人赶紧过来安慰她,魏宁也跟着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替了那个“随祭”的远房亲戚,手里拿着三根线香,在了东老先右手边靠后的位置。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魏宁觉得胸口上挂着的那块葬玉,阴冷之气越来越重,从他的心脏浸透到了全身,魏宁也不知道到底是舒服了还是难受,感觉就是怪得很。

    此时,魏时就拿着个罗盘在魏三婶家里走来走去,每个角落都走遍了,查看完了之后,又出了大门,绕着魏三婶家的屋子外围走了圈。

    魏时盯着罗盘上的针,念念有词,不要小看了罗盘,以为就跟指南针样简单,罗盘上的针也是变化端,笼统来说,归之余奇门八法,分别为搪针、兑针、欺针、抗针、沉针、逆针、侧针、正针。

    罗盘上的针随着魏时的走动,转来转去,怎么也停不下来,成了个“抗针”的象,“抗”者,击投也,主恶阴介入,怨恨之气聚集于此,况且,现在这罗盘跟发了疯样,转来转去,转得人眼前发晕。

    魏时那个老不正经的师父,跟他提起过这种现象,就说了句,如果罗盘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有远滚远,千万别回头,不然小命是怎么丢的,都不知道,边说就边往嘴里面灌了两大口白酒。

    他那个师父,向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人物,难得次,这么正儿八经地警告自己的徒弟,并且没觉得自己这样果断逃走的举动,有任何丢人的地方,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来,这个情况确实凶险万分,旦出现,周围十里之内,人畜会有损伤,五百米内,人畜死绝。

    魏时心里直打鼓,草,要是被他知道了是哪个混蛋搞得“鬼遁”,他定要把那小子的魂抽出来,打上五十阴鞭,让他尝尝生不如死,恨不得去死,却怎么也死不了的痛苦。

    魏时其实是没有开天眼的,他只能透过自己养的那个小鬼,或者借用其他办法,看清楚周围的阴阳二气,般情况下,他都会避免用到那个小鬼,用次就要付出次惨痛的代价,次数搞了,总有天他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魏时叹了口气,脸肉痛地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个装着红布塞子的旧瓷瓶,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倒出了滴牛眼泪,然后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入不敷出,日子难过咯,魏时感叹了句。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前的清明世界已经变了样。

    灰白色的阴气浓得已经变成了雾气,连片成天,遮天蔽日,刚才还是白昼,此时已经化成了夜晚,魏时吓了跳,差点没摔跟头,这也太夸张了!

    阴气里面的那些白影子,发出无声的尖啸,在魏三婶屋子里穿来穿去,有的从墙壁里面冒出来,有的从房顶上钻进去。

    魏时看得目瞪口呆,草,居然这么凶煞,这不科学!

    魏时看到有两个白影子正在使劲地拉扯着魏庄里的个女人,那女人面色苍白,血气不足,应该是刚小产不久,眼看着魂魄就要被拉得离体而去,旦魂魄被这些白影子拉走,那是救都救不回来了。

    他赶紧跑过去,也不管这个女人怎么想,道黄符纸就贴在了她后背上,然后把另外道黄符纸塞进了她手里,沉着声音说,“快点把这张符吞下去。”

    那个女人神智已经被迷惑住了,眼睛无神地看着魏时,魏时当机立断,两巴掌打上去,终于把她给打得清醒了点,“快点吞下去。”魏时急促地催着。

    那个女人也许是刚被打了两巴掌,被打懵了,居然真地听了他的话,把那张符吞了进去,吞进去,已经有些不稳的魂魄立刻稳了下来,那两个白影子见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立刻扑向了魏时。

    魏时也不客气,口混着从陈阳那儿弄来的血的烈酒就喷了上去,飞溅起来的沫子碰到了那两个白影子,立刻“滋,滋——”地冒起了青烟,烧得那两个白影子发出无声的尖啸,往半空中的阴气窜去。

    魏时洋洋得意地看了眼那两个白影子逃走的方向眼,比了个中指,还没等他得瑟完,背上就被狠狠地拍了掌,“我说魏时,你个讨嫌的,居然甩了我两巴掌,不说清楚这件事,我跟你没完。”个尖锐的女声在他身边响起。

    看着眼前叉着腰,脸凶神恶煞的女人,魏时吞了吞口水,脸讪笑,“嘿嘿,阿欣,我刚才看到你脸上有两只蚊子,就忍不住,嘿嘿——”那个女人上下打量着他,“我看你是天不讨嫌,你就过不下去,看我回头不去告诉表姑。”

    魏时抓了抓下巴,没说话,反正随她怎么唠叨。

    眼前白影子晃来晃去,魏时也忍不住后背发凉,这到底怎么办,总得想个办法过这关,想到这,魏时突然想到了个办法,举两得,只不过蛮凶险的,个搞不好,魏宁就死定了。

    所以他还是有些犹豫。

    魏宁身体还不太好,跟了随祭个小时后,就有点不住了,刚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魏宁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往里屋走去。

    陈阳还在睡,魏宁把他推醒了,让他起来去吃饭。

    这时,魏时进来了,冲着魏宁做了只有那几个从小起长大的兄弟才知道的手势,魏宁看,就跟在了他后面,两个人前后地走到了三婶家屋子后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魏宁擦了把汗,这几天他总是流虚汗,“把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