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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问你们家老辈子撒,就这样跑出来,你肯定没跟你们家老辈子讲吧?”

    中年汉子猜即中,魏宁只能点了点头,中年汉子拍大腿,“我就晓得,你去找东老先吧,其他人不敢接你们魏庄那边的法事。”

    魏宁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接?”

    中年汉子意味深长地看了魏宁眼,“你们魏庄那地方太邪,压不住。”他突然眯起眼,上下看着魏宁,“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走了魂,现在还看不出,过几天定会大病场。”

    魏宁惊,想起了昨晚上发生的事,赶紧说,“你既然能看出来,就定能有办法帮我,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中年汉子摇了摇头,“没得办法,要不了你的命,就是病场,身体虚点,你吃点培元固本的东西就行了,不过你最近还是要小心点,莫到不干净的地方去,你现在火焰低,过路的随便哪个小鬼都可能缠上你。”

    魏宁听了,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些许,“那麻烦告诉声,东老先哪里找去?”

    中年汉子倒也没有那些做生意的遮遮掩掩的性子,把东老先家的地址说清楚了之后,就把魏宁送出了门。

    魏宁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到了隔壁的镇上,找到了中年汉子说的地方,这地方到时看起来山清水秀,蛮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栋老屋子,老屋子前,槐、柳、樟树成荫,绕着个池子,池子里几只鸭子游来游去。

    魏宁走上前,敲开了门,门“吱嘎”声从里面打开,个老人在门口。

    魏宁看,又是个熟人,这不就是做阴婚那时候看到的阴阳先生嘛。

    第27章 葬玉

    东老先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道服,双三白眼,从门内吊起眼角看着魏宁,黄皮瘦脸上,副莫测高深相。

    魏宁对这个阴阳先生从心里就看不惯,想到东老先就是他,心里就有些膈应,不过现在已经见上了,那也冒得办法,所以他嘴角往上扯,露出个僵硬的笑脸,“您老就是东老先?”

    东老先上从鼻腔里发出了个音,算是回答了魏宁。

    魏宁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爱理不理的样子就来气,上门求人姿态要放低点,魏宁出社会这么年了,这点道理当然是懂的,所以他压下了心头的火,又说,“我想找您老帮屋里做个道场,您看?”

    东老先又从鼻腔里发出了个音,慢条斯理地说了两个字,“不接。”

    魏宁眼神闪,“您老为什么不接,总要有个理由吧?刚才我去找了广济的刘师傅,他讲不接我们魏庄的事,只有您老可以接,上回不还在魏庄看到您老了?”

    东老先用眼角看着魏宁,“有的事可以接,有的事接不上手,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不小了,难道还不懂?”

    魏宁被说得噎了口气,他忍住了,慢慢把这口气又吐了出来,“就是做个道场撒,有什么不可以接的!”

    东老先摇了摇头,“我说不接就不接,你不要说了,说了也没用。”说完这句话,他黄皮瘦脸绷得死紧,差点没扯平了脸上的皱纹,“你是要给你男人做道场吧?”

    你男人——这三个字听得魏宁眉心直跳,草你妈的你男人,他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就真成了别个的屋里人了。

    不过,虽然心里面阵翻江倒海,魏宁面上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咳,就是想给魏惜做个道场,我这几天老是做梦梦到他在下面不好过,想做个道场求个心安——”

    这些话当然只是说出来做个借口,不然的话,说不过去。

    东老先抠着门板,“你回去问问魏七爷,他要是答应了,就行,他要是不答应,那你也莫来这里哒。”

    扔下这句话,东老先当着魏宁的面把门“哐”的声关上。

    魏宁没想到,原来事情转来转去,还是转回了魏庄那里,也好,回去先把这件事和魏妈妈、魏三婶商量下,得到她们同意之后,大概就没得什么问题了,至于魏七爷,做个道场不至于还要惊动他,得到他的同意吧?

    魏宁趁着中午大太阳,阳气最盛的时候,开车回了家。

    在经过那个出车祸的地方,他是猛踩油门,路冲了过去,连看都不敢看眼,这地方真是太邪了,大白天也能出鬼。

    到了魏庄之后,魏宁把车停在了老槐树底下。

    阳光白晃晃的,照在地上,能升起团灰尘,晒得车子滚烫的,手摸上去,好像都能冒起烟来,但是到魏庄的地界,又热又闷的天气,下子就荫凉了下来。

    魏宁从车里出来,踩着石板路,走两旁房屋的阴影下,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往阿惜家去,魏三婶还躺在床上没人照应,虽然魏时说会去看看她,但是到底还是不太放心。

    魏宁到了魏惜家大门口。

    漆成了暗红色的大门,在风霜雨雪的侵蚀下,漆面脱落,斑驳不堪,上面安着个铜拉门,雕成了梼杌的样子,凶神恶煞的梼杌口里咬着把斧头,那斧头就是拉门的地方。

    魏宁伸出手,按住那把斧头,拉开了虚掩的大门。

    门内片死寂,昨晚上那些阴森、可怖已经消弭不见,阳光照了进来,却被屋内的黑暗无声无息地吞没,除了那小块地方,其他地方还是阴惨惨的,片晦暗。

    魏宁进门,就打了个冷战,他搓了搓手,往小杂屋走去,刚到小杂屋门口,迎面就看到了魏时,他正低着头收拾手里的东西,魏三婶闭着眼,躺在床上,看起来还是没醒。

    魏时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见到是魏宁,就又低下头去,捣鼓手里的东西,魏宁走过去,担心地看了眼魏三婶,“怎么样?”

    魏时脸色有些苍白,“没事了,再躺会子就能醒过来。”

    魏宁放了心,看到魏时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你脸色也不太好。”

    魏时恹恹地,“没事,就是昨晚上折腾的。”

    虽然觉得不是这个原因,但是魏时不肯说,魏宁也就不便勉强,魏时是什么脾气,他清楚得很,想说的时候,不用你问都会说,不想说的时候,你就是三堂会审,棍棒加身,他也会咬死了不开口。

    所以,魏宁把手里的样东西递给了魏时,“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那是根红绳,上面吊着块玉,那玉颜色均,光洁滋润,颇为可喜,原本应该是玉中的上品,但是中间却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肉眼几不可见的暗红色裂缝,导致这块玉下子跌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