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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个影子还是有些悲天悯人,另个影子不耐烦地推了推他,走到了少年身边,双手掐住了少年的肩膀,就这样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少年使劲地挣扎着,脚下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水。

    影子的手用力晃了晃,少年立刻不再挣扎了,耸拉着头,安静了下来,影子把少年夹在了臂间,“我们把他带走算了,遇到了也是场缘分,动作要快点,免得被那些狗东西察觉了找过来。”

    魏宁看他要把少年带走,急了起来,不断地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伸出手去试图阻止他的行动,然而却屡屡扑了个空。

    这时,旁边直着没动的那个影子,突然大喝声,手扯,拉住魏宁把他往空中扔,“还不归位,待何时,去!”

    魏宁只觉得脚踝处阵火烧似的痛,痛得他大叫起来,满头大汗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大声喘着粗气,他的头还是很晕很痛,好像做了个很漫长的噩梦,时之间,还回转不过来。

    股阴冷的气息搭在他肩上,让他震荡的魂魄安稳了下来。

    魏宁抬头,就看到浓雾凝成的灰白色影子在了他面前,正看着自己,这时候,魏宁不晓得为什么,倒是不害怕了,反而壮着胆子抬起头,与“它”对视了起来。

    目光复杂中还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虽然刚刚那个梦里面的事情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忘得差不了,但是那种感情的激荡却还清晰地印在了他脑子里。

    魏宁舔了舔干燥的嘴,嘶哑着声音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灰白色的影子动了动,地面立刻现出了块空地,那些已经变成黑色的糯米好像被个什么东西拖着样,飞了过来,慢慢地,那些糯米在地上挪动着变成了几个模糊的大字。

    魏宁心里又骂了魏时通,那个二百五,还信誓旦旦地说这些糯米是重阳节那天起锅用艾蒿炒出来的,绝对是驱邪去鬼的绝招,草,现在绝招变成鬼手里的粉笔了!

    “放了我妈,不怪她——”几个糯米组成的字显现在魏宁面前,魏宁看,顿时气冲上来,时气愤之下,也忘了害怕,冲口而出,“不怪她怪谁?我朋友人躺在那里都快死了,偏帮也要有个分寸!”

    房间里立刻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就好像身在坟场样,魏宁狠狠地打了个寒战,连骨头缝里都嗖嗖地冒凉气,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让你逞口舌之快,让你乱说话。

    过了会儿,地上终于又有了动静,“有因就有果,作孽终要还。”糯米变成了这行字之后,立刻碎成了粉末,被浓雾沾上,变成了灰黑色的烂泥。

    而与此同时,灰白色的雾气也开始变淡,慢慢地消散。

    魏宁看着这幕,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发涩,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手动,似乎想举起来,伸过去,然而,他还是克制住了,手捏成了拳头。

    魏宁垂下头,告诉自己,人鬼殊途。

    第25章 内情

    “砰——砰砰——”激烈地敲门声在沉寂的夜晚响了起来,魏宁摇摇晃晃地从地上起来,扶着墙走到大门处,打开了门。

    魏时立刻冲了进来,抓住魏宁的手臂,“宁哥,你没事吧,我在外面就都把门敲破了嗓子喊哑了,屋里都没反应,急死我了,想了好办法都打不开门,那个罗盘跟中了邪样,转得人眼发晕,我就晓得里面肯定有古怪。”

    从醒过来之后,魏宁就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哪里经得住魏时这样地拉拉扯扯,他瞪了魏时眼,有气无力地说,“我草,你快放手,你再拉着,我刚才没死现在也快死了。”

    魏时听,赶紧把手松开,小心地扶住他,“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屋里好重的阴气。”魏时皱紧了眉头,往后退了步,就在打开的大门口,再也不敢往屋里走。

    “我哪晓得,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魏宁没好气地搓着额头,“你进屋看看魏三婶,她倒在地上,我怕她出什么事。”

    就算刚刚和“它”那么说,其实魏宁心里还是担心魏三婶的安危,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可怜的女人,再说,脑子也不清白,就算讲法律,也是个无法承担刑事责任的。

    魏时略犹豫,最后狠了狠心,先在自己嘴里塞了张符,手抓着把糯米,手拿着个木签子,跟探地雷的工兵样,慢吞吞地往堂屋里走,边走边把糯米往地上扔,在边的魏宁很想告诉他,这糯米根本不顶用,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它”应该已经走了,没什么大碍。

    两个人走到堂屋中,魏三婶倒在地上,动不动,蓬乱的花白头发盖住了脸,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魏宁拖着脚步走过去,把她从地上半扶起来,手放在她鼻子下,还好,还有气。

    魏时则把糯米收了起来,走到了神龛前,看到被魏宁烧得还剩下小半的木头小人,拿起来看,皱紧了眉头,“这个不太对。”

    魏宁正掐着魏三婶的人中,想把她弄醒,听到魏时的话,动作停下来,“什么不对?”

    魏时晃了晃手里的木头小人,“这东西不对,这个咒术应该用李子树的木头做才好,才咒得死人,这个是杏树的木头,顶能伤人,让人生个病,走段时间的霉运,但是不会要人命。”

    魏宁愣,“还有这说法?”

    魏时在神龛前来回走来走去,“你没听说过这么句话‘杏伤人,桃保人,李子树下埋死人’?魏三婶大概就是想找你朋友的麻烦,倒没想过要他死。”

    魏宁沉默了起来,想起“它”刚才说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魏时看魏宁还在掐魏三婶的人中,“宁哥,你先把魏三婶放下来,让她躺好,她是被咒给反噬了,你这样掐是掐不醒人的,等会儿,我给她做个法,再吃点药,不过——”

    魏时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是魏宁也隐约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自古以来,不管是电视剧、小说还是民间异闻里,都把武功、法术之类的反噬说得异常严重,留下个终身不能痊愈的内伤都还是侥幸了,严重点的,命都会送进去。

    魏宁把魏三婶送进了后面的小杂屋。

    小杂屋里黑不隆冬的,跟在他身边的魏时,拿出打火机打上火,摇曳的黄色火焰照亮了整间屋子,屋子里就是张老式的雕花木床,木床旁边搁着张脚凳,墙边上还有个古旧的衣柜,别无他物,东西整理得倒也整齐,就是有股冲鼻的霉味。

    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