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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生的心里又生出几分不满。

    失策了,秋尔的这副样子该是只有他个人能看的,怎么能给别人看?

    这样想着,燕生再开口时声音便又沉了几分:“秋尔,过来。”

    呦!不高兴了?他这样做之前怎么没预想到他自己会不高兴?离了常安城没了燕老夫人在跟前儿,燕生这厮的胆子还真是大得不得了啊,这是生怕他的断袖之癖传不进燕老夫人的耳朵里?

    虽是在心里对燕生冷嘲热讽了番,燕秋尔却给足了燕生面子,应了声是之后,便乖巧地走到了燕生身边。

    如燕秋尔所想,燕生确实是想给燕秋尔个身份,虽不好开口给下面的人介绍说“你们的当家主母是个男人”,可燕生总是有法子将他与燕秋尔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

    此时燕秋尔披在身上的大氅虽不说是燕生身份的象征,可也有些渊源,天岚国里稍微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想必都听说过这件第无二的大氅归燕家燕生所有,再加上肖娘的护送与燕秋尔这般初醒的样子,燕生觉得这切都足以说明燕秋尔的身份。

    虽未与燕秋尔商量过,但燕生知道燕秋尔猜得到,若不答应这个做法,燕秋尔便也不会顺了他的意。

    待燕秋尔走到身边时,燕生执起燕秋尔的手,在其手背上落下个轻吻,而后柔声道:“衣服在唐硕那儿,去吧。”

    燕秋尔抽回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瞪了燕生眼,而后才转身跟着唐硕去到这堂屋后头的屏风之后,手脚麻利地换好了衣服。

    衣服虽换好了,却是没有个东西束发。虽还未到束发之龄,可为了行走方便,燕秋尔的头发直都是束着的,左右也没人管他。

    燕秋尔疑惑地看向唐硕,就见唐硕挑了挑下巴,指向燕生的方向。燕秋尔蹙眉,暗道燕生做过头了。

    燕秋尔隔着屏风瞪了燕生眼,而后才转出屏风,暗道事后定要找燕生算账。

    ☆、第94章 他得是正妻

    如同拐进屏风时的那般,燕秋尔从屏风后头拐出来的时候依旧受到了万众瞩目。燕秋尔只快速环视周,便稳步行至燕生身边,端端正正地坐了下去。

    难得见燕秋尔这么安静,燕生以为他是身体不适,再看燕秋尔那单薄的衣衫,燕生微微蹙眉,冲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唐硕招了招手,沉声道:“衣服给我。”

    唐硕的脚步顿,立刻返身回到屏风之后,将燕秋尔刚脱下的黑色大氅又拿了出来,递给燕生。

    燕生将那大氅抖,两手转便将那大氅又披在了燕秋尔的身上。

    燕秋尔什么都没说,只斜睨了燕生眼,便拽着大氅的衣领将衣服拉好。

    难得燕秋尔这般乖巧,燕生心生怜爱,揉了揉燕秋尔的头发之后,便拍了拍自己的身前,对燕秋尔道:“坐过来。”

    燕秋尔转头,挑着眉梢看着燕生。他可不记得燕生是这般招摇的人啊,他今天怎么回事儿?

    面对燕秋尔的疑惑,燕生只是微笑。

    “请主君将发冠与发簪交给秋尔,秋尔自己来就好,管事们还等着主君吩咐……诶?”燕秋尔的话还未说完,人就已经被燕生霸道地捞到了自己身前。燕秋尔深吸口气暗自咬牙,再次忍了燕生的任性。

    燕生嘴角扬,拿过之前就放在手边的锦盒,打开来取出支白玉簪,边给燕秋尔束发,边对他面前的众大小管事们说道:“方才说到何处?继续。”

    继续?闻言,众人齐齐抽了抽嘴角。主君您那边儿恩爱有加气氛祥和,这让他们怎么开口说正事?

    然而就有人正直坦然,凛然对燕生说道:“请主君自律,此为‘帝府’前堂,主君为燕家家主,该以身作则,不应将后院娣姒媵妾带到前堂议事之地。”

    娣姒媵妾?燕秋尔仔细将这四个字琢磨番,却觉得没有任何个字是能说明他的身份的,若非要说,他也该算是正妻吧?

    怕扯到头发,燕秋尔只微微偏头看向这位仗义执言的“忠臣”,这看就发现竟然是他认识的人。其实这堂屋里八成的人燕秋尔都认识,好歹前世他也是受燕生重用常为燕家跑前跑后的,这其中的大部分人他都有接触过,而这位仗义执言的长者是燕生的老师,名为齐渊。

    燕秋尔是不知燕生是如何与齐渊相识并得齐渊相助的,只是燕秋尔十分清楚燕生对齐渊的敬重。

    果然,齐渊这开口,燕生便好脾气地解释道:“先生,秋尔不是娣姒,非媵妾,先生该明白生此举用意。”

    齐渊斜了燕秋尔眼,冷哼声道:“知道,但不赞成。主君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此举定会引人诟病,有损燕家颜面。”

    替燕秋尔束好发,燕生有些自得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情颇好地对齐渊说道:“燕家的颜面都是我撑起来的,我损它两份又如何?”

    “瞎说!”燕生话音刚落,齐渊还没来及斥责燕生,燕秋尔就先开了口,还扭头狠瞪了燕生眼,而后对众管事们俯首道,“是秋尔扰了诸位的正事,请诸位海涵,秋尔这就离开。”说着,燕秋尔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燕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无需再呆在这里,不然只会引起这些管事们大的反感而已。

    燕生又怎会轻易放燕秋尔走?燕生今日的主要目的确实是将燕秋尔介绍给这些虽不姓燕却深得他信任的燕家人,可如果只让这些人见到燕秋尔的人,却没见到他的能力,那他们过后得把燕秋尔说成什么样儿?燕生已经可以预料到那肯定不是什么有利于燕秋尔的言论。

    于是燕生眼疾手快地抓住燕秋尔的袖子,道:“你坐下,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燕秋尔只得重新坐下,蹙眉看着燕生。

    “方才刚好说到骆家的酒。”

    听说是与骆家有关的事情,燕秋尔便稳稳地坐下了,正了脸色道:“方才在洛河边儿上,三郎君也瞧见了骆家的船队。”

    燕生与燕秋尔如此迅速地进入了公务模式,以至于其他管事们都没能反应过来燕秋尔口中的“三郎君”指的是谁,倒是袁旭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立刻开口道:“属下记得负责与援助商贾们联络的人便是三郎君吧?三郎君可有说些什么?”

    “三郎君说他先前与骆家联络的时候,就已经嘱咐过他们要晚些再来,以免有心怀不轨之人在酒水中做手脚,破坏了商联会。”

    已经得了提醒,却还故意为之?燕生微微蹙眉,而后说道:“也就是说要么是骆家已经心怀不轨,要么就是骆家逢变。”

    “我认为是骆家逢变。”燕秋尔嘴角扬,十分笃定地说道。

    “为何?”不仅是燕生,终于跟上节奏的众管事也都是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