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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花道,“我是为了三爷来的。现在不是我帮你,是你在帮我。”

    我心中奇怪,潘子在边上道:“花儿爷是我叫来的。”

    我回头看潘子,潘子便说道,昨天他给所有和三叔有业务来往、关系还不错的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都发了消息,说是三叔这里出了个“大海货”,也就是无法估价的非常珍贵的东西,让所有人都过来看货。

    这是种声势。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就算租辆豪车,看上去也非常寒酸。以前三叔就算个人,因为气势在,走在道上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带着风来的。但是三叔出事之后,各种混乱下,这股气已经散掉了。他下面那些小盘口的伙计,杀来杀去,杀气被提了起来,他们会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气已经能压过三叔了。现在,我们需要在声势上把他们重新压下去,要让他们在看到三叔的那刹那,发现自己的杀气只是种错觉。人只要第口气被压住,后面再横也横不起来。

    “我在北京团乱麻,要没有那条短信,我就得被困在北京。”小花道,“看了短信,我就知道你真的做了选择。我也有了借口可以过来。”

    我看着他车后跟着的车,问他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直接从后面这些人里挑人出来“夹喇嘛”。他不是还挺拉风的吗?

    小花看了看后视镜道:“霍家老太的事情我还瞒着,没敢说出去。但是霍家已经开始乱了,她的几个儿子非常难弄,霍家很出国的亲戚现在都已经回到了国内,准备开始夺产,现在他们就等着让我给个交代,告诉他们霍家老太去哪儿了。”

    霍家老太和小花起出去夹喇嘛,现在霍家老太行人都没回来,他回来了。我立即明白了小花所谓的困境。霍家老太有几个儿子,他们之间肯定会有家产问题,方面要致对外,另方面又要比谁对霍家老太重视,他们质问小花的严厉度就是表明自己孝顺的指标。解家和霍家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现在这么来,定会演变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我要是离开北京,我们两家可能会打起来,给第三方机会。北京的圈子太乱了,琉璃孙被你们闹,也盯着我们讨说法。新月饭店的人是麻烦。”小花道,“你们的屁股直没擦干净,霍家内乱,前债后债必须起还。”

    “那你现在过来……”我担心道,“岂不是也会出事?”

    “不要紧,”小花道,“霍家的人也来了。这种大事,谁都不会错过,三爷的信用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后边道:“嘿嘿,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

    小花继续道:“我也没法借人给你,所有的人都被盯着,我动夹喇嘛,立刻就会出事。这件事上,我比你还被动。”

    我问头看了眼潘子,他的背上全是云南白药,血好像是止住了,但他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见我看他,潘子道:“没事。”我叹了口气,也就是潘子这个时候还能扛。

    小花的车绕过个路口,我发现到了条大马路边的茶馆外。这个茶馆很不起眼,但茶馆外面非常热闹,聚集了好人。小花看了眼潘子:“人还不少,看来都做了准备。”

    潘子揉了揉脸,说道:“三爷,准备了,咱们得让他们屁滚尿流。”

    我看着那些人,深吸了口气,点头。小花靠边停车看着前后,等其他车里的人都下了车,便对我道:“走!”

    我们四个人同时下车,小花手插在口袋里,和潘子走在我前面,秀秀贴上来挽住我的手,茶馆外的人群马上乱了,无数的声音骚动起来。

    “三爷来了!”“真的是三爷!”无数人叫了起来。

    我们面无表情地往茶馆里走,所有的人都自动分成两排。我看见他们惊恐畏惧的脸,忽然有了种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出冷笑。

    第五章 吴三省归位

    这间茶馆,我进门的时候觉得很陌生,走进去上了楼,我发现记忆里依稀还有点印象,之前似乎也来过几次,而且也是和三叔这些盘口的伙计来的。不过当时我年纪很小,只记得房间里经常是满屋子的烟味,大人在房间里打麻将大笑,而我被老爸带着,叫几个人拿了压岁钱就走。

    我打死也想不到,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我会以这样的面目再次经历。

    茶馆的二楼是条走廊,两边都是包间,但是和之前大闹过的新月饭店不同,里面的装潢差了,很都是用竹子做的隔墙,刷了很遍漆,呈现出种油竹的颜色,枯黄泛白。帷帐靠近了能闻到股香烟的味道,也不知少年没有换过了,陈年的烟味已清洗不掉。

    潘子走在前头,引我们到了走廊尽头的包间,撩起帷帐,我们行人便走了进去。包间内空间很大,但里面只有张红木桌子,方方正正地摆在屋子中间,两边摆着六把放着盘龙丝绸靠垫的椅子,后面就是窗户,能看到楼下的景象。我瞥了眼,等下要是被戳穿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逃跑。

    但再往下细看,我心就凉了。下面熙熙攘攘全是人,都是各盘口起跟来的。路两边停满了车,什么类型的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卖春运的火车票,跳下去估计是怎么都跑不开的。

    红木桌子上摆着套茶具,小花上去撤掉了五张椅子,只让我落座,椅子都被拉到靠墙。潘子下就坐了下去,开始抽烟。我看到他的手在发抖,心里便直发紧,不知道他还扛不扛得住。我不敢发问,只能摸着桌子的面儿,装作有些怀念和若有所思的样子。

    边的秀秀开始泡功夫茶给我,她的方法很特别,解开了自己的团子发髯,把发簪先用茶水洗涤干净,然后用发簪搅拌茶叶。

    我看着她的动作,边祈祷她今天早上洗了头,边就发现她发簪的材质很奇怪,像是种淡色的翡翠,又像是种骨头,上面雕着极其细致的花纹,定是有来头的东西。

    泡好的茶水我闻着感觉应该是碧螺春,但是同时又有种我很熟悉却想不起来的香味混在里面。我喝了口,味道非常不错,有种凝神的感觉。

    我被刚才茶馆门口的场面吓蒙了,刚才所经历的切,让我处在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虽然心跳不快,人也不是很紧张,但我所有的感觉都是迟钝的、麻木的,直到这口茶喝下去,所有飘忽的感觉才全都收了回来。我的思路开始清晰,心情却又开始紧张了。

    我们进来的同时,外面也跟进来大批人,现在都不在帷帐外面,显然是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