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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不住的欲/望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作者:可可西莉

    白筱换卫生棉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白色毛衣靠近臀的下摆也沾了点血迹。

    即便是换了里面的内裤跟卫生棉,但外面衣服裤子上的血红却怎么也遮不住。

    白筱正想着要不要把牛仔裤跟毛衣沾血部分洗洗然后用吹风机吹干,洗手间的门被笃笃地敲响,半毛玻璃上映出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白筱整理好毛衣过去开门。

    郁绍庭拿着套衣服,是男士的裤子跟衬衫。

    郁绍庭的衣服对白筱来说太大了,她本身个子就米六,又瘦,羊绒衫堪堪地遮住了大腿,而裤子是直往下掉,没有bàn fǎ ,她只好打开门探出个头,“能不能……再借我根皮带?煨”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闻声抬头。

    白筱小半个身体从门口探出来,橘黄色的灯光从她身后打来,照亮了她白皙的侧脸,秀挺的鼻梁,双眼皮弧线微微上扬,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颜色淡淡的,不施粉黛的小脸干净而细致。

    披在肩头的黑发因为换衣而有些líng luàn ,但此刻配上男式衬衫,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组。

    郁绍庭不说话,不动作,但那静寂而幽深的眼神足以让白筱浑身不自在。

    也不想再讨要皮带,白筱刚想撤huí qù ,他已经起来然后上了楼。

    没久郁绍庭就下来了,右手插兜,左手拿着根黑色的皮带。

    白筱直起身,稍稍拉开了门,接过皮带,说了声谢谢就又进了洗手间。

    撩起衬衫下摆去系皮带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第三颗纽扣跟第四颗纽扣交错了,敞开的衣襟露出大块象牙白的肌肤,尤其是看到那文胸边沿的蕾丝花边,股血流蓦地窜进白筱的大脑。

    刚才她jiù shì 这幅样子在郁绍庭的面前?

    白筱心烦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有些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上面四颗纽扣,可是还没来得及重新扣上,洗手间的门“咔嚓”声开了,突然进来的男人让白筱时忘了去遮挡胸前泄露的春光。

    细致清晰的锁骨线条,锁骨窝深浅适度,饱满圆润的肩头半掩在衬衫下,在灯光下反射着层薄薄的如玉般润泽的光晕,高耸白皙的浑圆跟黑色的文胸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因为呼吸而轻微地起伏。

    白筱虽然个头小巧,但该大的地方都发育得很好,深深的乳/沟是引尽无数的遐想。

    她不明白郁绍庭怎么会开门进来,也没时间去揣度他的想法,回过神后忙低头去系纽扣。

    也许是因为紧张,扣了好几次都只扣上了颗。

    因为尴尬也因为不安,白筱的眼圈微微泛红,手指也不受控制地轻颤。

    怎么就扣不上……

    她自暴自弃式地捣鼓第三颗纽扣,头顶的吸灯把郁绍庭的影子拉得很长,点点地覆盖了她,不知何时他定在了她的跟前,他的鼻息离她那么近,只要再稍稍低头,薄唇就会印上她的额头。

    白筱跟着往后退开去,右手攥紧胸前敞开的衬衫。

    刚才他关门的时候就反手锁上了门,“啪嗒”声,听在她耳里格外清脆。

    郁绍庭又往前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低垂着头,喷在她额头的气息不疾不徐,却异常滚烫,就像是个燃烧的烟蒂缓缓地按在她的肌肤上,令她不可遏制地战栗,从身体到灵魂。

    衬衫前襟被她捏在手心里皱成团,白筱想要越过他离开zhè gè 狭隘的空间。

    “别动,头发上沾了饼干屑。”郁绍庭低缓的嗓音让她逃离的动作滞。

    他的手指抚上她鬓边的发丝,弯曲的关节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温柔得跟他平时给人留下的yìn xiàng 不符合,修长的手指不知怎么就移到了她的唇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抚摸她的唇瓣。

    白筱的大脑“嗡”地下,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拨开他得寸进尺的手。

    郁绍庭却像是预料到她的动作,把扣住她甩过去的手。

    他也没有进步的举动,就那样握着她的手,静静地,跟她得那么近。

    比起个比自己活了十年的男人,白筱的定力远不及他,郁绍庭在这余的十年里混迹商场,磨砺出的人生阅历让他泰山崩于前都能做到岿然不动,而他的城府又极深,般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白筱觉得自己不能跟郁绍庭再这样下去,最起码凭女人的知觉,她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有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激起了他的兴趣,次又次,她不得不去承认,郁绍庭看她的眼神并不是个家长对老师该有的,像是个男人在看个成熟漂亮的女人。

    白筱盯着旁边的盥洗台上的水龙头,突生了几分恼意,既恼自己也恼郁绍庭,恼自己居然放任了他的再越线行为,恼他明知道自己结婚了还要这样子……

    “在想什么?”郁绍庭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沉沉地,也有些许刻意的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却是白筱所不能接受的。

    以前她觉得自己跟郁绍庭的亲昵像是在偷情,而他是她的奸夫,现在,她依旧有这种感觉,但角色却换了,她却成了他的情妇,在他跟正牌女友打完电/话,就跟她在洗手间里偷偷摸摸地暧/昧不清。

    郁绍庭看到她不声不响地红了眼圈:“怎么了?”

    白筱别开头。

    郁绍庭作势就要低头,动作太直白,白筱的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看着她的手,微微皱眉。

    白筱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随便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问?”

    “要不然呢,如果我不随便,你会做这种随便的动作吗?”

    郁绍庭望着她,很沉静,却也让他的五官又冷硬下来。

    白筱见起了头也索性把话说开:“前秒还在跟另个女人有说有笑地打电/话,后秒就跟你儿子的老师,还是个结了婚的老师躲在洗手间里,你在外面怎么玩女人我不清楚,但我……”

    她话还没说完,下颌就被狠狠地捏住,疼得她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郁绍庭脸色阴沉,逼视着她,“连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知道了?”

    他的气息变得沉重,夹杂了股无形的怒气。

    白筱被他扣着下巴,隐隐作痛,却倔强着不服软,“就因为你这样,景希才会那么缺爱,小小年纪却耳濡目染了那么不堪的事情,你可以不教导他,却不能把你自己的放纵后果施加在个孩子身上!”

    “那你说说看我到底怎么放纵了?”郁绍庭的手劲又大了些。

    白筱眼里含泪:“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郁绍庭被气得不轻,“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谁告诉你的?谁跟你说我外面有女人?”

    “小白,你还没换好衣服吗?”奶声奶气的童音突兀地插/进来,“我把蛋糕做好了!”

    半毛玻璃门上道小小的身影晃来晃去。

    白筱心跳滞,而郁绍庭已经放开她过去开了门。

    “爸爸,你怎么也在里面?”郁景希戴着隔热小手套,诧异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郁绍庭沉着脸斜睨了个头不及自己腰间的儿子眼,什么也没说,直接上楼去了。

    郁景希探头探脑地溜进洗手间,看到白筱靠在盥洗台边眼圈红红地,忙过去拉着她的手ān wèi :“小白,他是不是凶你了?你别放在心上,年期的老男人都这样……”

    “郁景希,你说什么,再给我说遍。”本来已经走了的男人又去而复返。

    郁景希脖子缩,吓得立马躲到白筱身后。

    郁绍庭冷冷地扫了眼郁景希,目光掠过白筱时脸色又阴霾了几分,然后摔门而出。

    等jiǎo bù 声远去,郁景希才转到白筱身前,关心道:“小白,他有没有打你啊?”

    看着他单纯清澈的眼睛,白筱不想让大人之间的争执伤害他,蹲下来摸摸他的nǎo dài ,“老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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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īng guò 刚才那么闹,整个别墅都笼罩了股低气压。

    楼上的书房门紧紧关着,车库里的轿车也还在,白筱知道郁绍庭没离开。

    不知情的郁景希依然兴致勃勃地拉着白筱烤蛋糕,欢乐的童音在别墅每个角落萦绕。

    等做完蛋糕,白筱提出huí qù ,郁景希lì kè 小嘴瘪:“小白,我还没吃饭呢,你就dǎ suàn 这么走啦?”

    没bàn fǎ ,白筱只好给他做饭,刚把菜端出来,小家伙已经跑到楼梯口喊:“爸爸,吃饭了!”

    当白筱以为郁绍庭不会下来吃饭时,书房的门却开了。

    看着在餐桌边坐下的父子俩,白筱忽然发现自己很像是伺候他们的老妈子。

    在盛饭的时候,白筱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把郁绍庭的那碗也盛了,当她把饭碗跟筷子放到他跟前时,郁绍庭抬头看了她眼,极淡的眼波,将所有喜怒哀乐都隐藏得不着痕迹。

    郁景希边嚼着饭边看白筱:“小白,你不吃吗?”

    “我不饿,你吃点。”白筱替他拿掉腮帮子上的米粒,然后进厨房收拾。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郁景希在外面叫嚷:“小白,我吃完了!”

    白筱出去时下意识地看向刚才郁绍庭坐的wèi zhì ,空空如也,只剩郁景希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她刚把碗洗好,郁景希就穿着套加绒内衣趿拉着小棉拖跑进来。

    “小白,你能不能帮我放下洗澡水?我总是调不好水温。”

    白筱差点忘了李婶休息了,擦干净手就跟郁景希上楼。

    在jīng guò 书房的时候,有光线从门缝间透出来倾洒在地板上,还有打电/话的说话声。

    白筱放好洗澡水,就帮郁景希洗澡,小家伙顶着头洗发水泡沫,眨巴着大眼睛看坐在边上替他抹沐浴露的白筱:“小白,你怎么不gāo xìng?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不准说话,闭上眼睛。”白筱弹了下他的额头,朵泡沫滴在他的鼻子上。

    小家伙装模作样地哀嚎声,倒在浴缸里,水溅了白筱身,看着她湿了大块的衬衫,他咯咯地笑起来,趴在浴缸边上,摇头晃脑,白筱只好捧住他的nǎo dài ,“别动,不然洗发露要进眼睛里去了。”

    郁景希眯着眼,任由白筱轻柔地给他洗头,舒服地叹了口气,“小白,你对我真好!”

    看着他被热气熏得红红的脸蛋,白筱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zhè gè 吻直接导致白筱要帮他擦身的时候被义正言辞地jù jué 了,郁景希羞赧地瞟了眼白筱,自己拿过浴巾往身上乱抹。

    “哪有男人让自己女人这么受累的……”

    白筱听他在那里自言自语,好奇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郁景希hē hē 地笑,然后穿好保暖内衣,“小白,你会讲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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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问郁景希从小最羡慕其他小朋友什么,那定是每晚睡觉前有妈妈给他们讲童话故事。

    可他没妈妈呀,爸爸又那么古板,所以每回讲故事的重任都压在李婶头上。

    郁景希为什么跟班上的小朋友玩不到块儿去,原因有很,但归根究底都是他没有妈妈。

    白筱把郁景希放进被窝里,替他掖好被角,拿了书桌上摆着的本童话书,刚dǎ suàn 开讲,被裹得像蚕宝宝的郁景希却扭动起来,“小白,你坐到这儿来,不然我听不清楚你讲的。”

    白筱刚在床头坐下,郁景希又提出新要求,“小白,我能把我的头靠在你腿上吗?”

    对他几乎百依百顺的白筱又把他的小nǎo dài 搁在自己的腿上。

    “小白,要不你也躺到被窝里来好不好?”

    白筱佯装生气地瞪了他眼:“还要不要讲故事了?”

    郁景希lì kè 闭上小嘴,双圆碌碌的大眼睛瞅着白筱,憨憨地,别样的可爱。

    也许是因为哄孩子,白筱讲故事的声音不自禁地放柔很,郁景希靠在她身上,渐渐地耷拉下眼皮,小nǎo dài 点点,直到他熟睡过去,白筱才合拢故事书,把他轻轻地放回床上。

    关了台灯,白筱悄声退出去。刚合上小卧室的门,还没来得及转身,人就被股强劲的力道往旁边扯。

    白筱的后背抵上/门旁边的墙,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她整个人就被道高大的黑影覆盖,郁绍庭的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犹如疾风暴雨般压在她的唇上。

    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连基本的fǎn yīng 时间都没有,唇上的缱绻和掠夺让她的瞳孔微微放大,郁绍庭撬开她紧闭的唇,舌头霸道地探进去,他手已经圈住她盈盈不堪握的腰,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接受zhè gè 吻。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郁绍庭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还是蛮赞同这种说法的。

    但他看到白筱穿着他的衬衫在洗手间门口半露不露的样子,尤其是用那双眼梢上挑的眼睛无害地望着自己,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年少时看的那部岛国电影的限制级画面。

    他以为他已经差不忘记那个充斥着声色的画面,可是被白筱那么看,他发现自己对那个画面记忆犹新。

    画面里,那个胸/乳高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腰上快速地起伏,呻/吟声波高过波,男人遒劲的大手握着女人的腰,不停地往上挺动紧窄的腰臀,两人交合的部位被镜头放大,那是最直接的视觉冲击。

    只是渐渐地,女人香汗淋漓的脸变成了白筱的五官,而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双手扣着她的纤腰,还有自己压抑在喉间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