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小小激情】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作者:可可西莉
白筱拼命地想要推开他,郁绍庭却将她拥得紧,紧到能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她的,líng luàn ,而他的,沉稳。
他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冰凉的指尖让白筱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唔唔了两声,却反被他的大舌卷起舌尖,他的大手已经包裹住她的侧文胸,顺着文胸描摹她浑圆的轮廓。
白筱想要去抓住他乱来的手,却被他堪堪地挡开,手背不经意地扫过处凸起的硬物。
意识到那是什么,白筱的双腿有些发软,仅仅是接了个吻,他怎么就…煨…
郁绍庭吸/吮她舌根的力道变得难以控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当她的手指碰到皮带的金属扣时,白筱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敌不过他蛮横的力道。
白筱呜咽出声,眼中有害怕也有气恼,但的是无措。
郁绍庭的大手拉着她的,强迫她握成拳的手贴上他早已肿胀到不行的男性象征上纸。
隔着西裤,滚烫的温度还是传递进她的手心。
她的大脑轰地下炸开,白茫茫地空无物,郁绍庭却没给她fǎn yīng 的时间,解开皮带金属扣,西裤纽扣,没有拉下拉链,直接拉着她的手伸了进去。
尽管她抵抗着不去握,但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物来点点地变大,炽热的温度似要灼烧她的手背。
他已经离开了她嫣红微肿的双唇,只手从她过大的衬衫领口里探入,钻进文胸里罩住她柔软的丰满,薄唇扫过她的鬓角,亲吻她的耳后根,下面的手抓着她开始有下没下地来回移动。
潮湿的热气蔓延在她的手心,同时,被搓捏的胸/乳传来yī zhèn 胀痛感。
白筱浑身无力,被他抵在墙上,羞耻感让她闭眼想哭出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郁绍庭的鼻息越来越重,他底下也憋得难受,他低头看着怀里女人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又平添了几分烦躁,说话也变得没轻没重:“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外面是怎么玩女人的吗?”
“你无耻下流!”白筱的衬衫几乎是半挂在了身上,文胸肩带也被他扯下。
郁绍庭的眸色忽明忽暗,掩在西裤里的大手强行掰开她攥成拳的小手,让她的手心按住自己膨胀的欲/望,“我无耻下流还不是你勾的?就这么不情愿?你跟你老公做的时候是不是就很心甘情愿?”
裴祁佑jiù shì 白筱最抵触的忌讳,尤其是扯到做/爱zhè gè 问题。
下秒,郁绍庭的脸偏向侧,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走廊乃至整个别墅。
白筱因为气极,几乎用了所有的劲,郁绍庭的右脸很快就出现了淡红色的五指印。
楼下的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玄关处,客厅,餐厅的吊灯亮起,接着是钥匙串搁在鞋柜上的声响。
郁绍庭倏然放开了她,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李婶的身影在楼下走来走去,当楼梯口传来jiǎo bù 声时,白筱还是心虚地躲进了旁边的独立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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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整理好衣服,又在马桶上坐了很久,久到外面的动静彻底没了她才起来。
走廊里亮着盏壁灯,光线很暗淡。
白筱下楼,刚过缓步台拐角,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郁绍庭可能刚洗过澡,换下了西装跟衬衫,他穿着烟灰色的毛绒衫,头发还没干透,他的食指跟中指间夹了根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娴熟,整张脸都掩于朦胧的烟雾后面。
“白老师,原来你也在啊?”李婶端着杯咖啡从厨房出来。
说实话,看到深夜在别墅楼梯口的白筱,说不诧异是假的,李婶下意识地看向客厅里的男主人。
今天下午三少突然放她假让她回家看看怀孕的儿媳妇,而她刚才在厨房里拿咖啡豆,结果不小心就看到了被胡乱塞在柜子里的大袋做蛋糕的材料,那是她下午离开前特意给小少爷zhǔn bèi 好的。
而厨台上明明还摆着刚被用过的份材料,跟她的那份样,都是在旁边的超市买的。
平日里三天两头不着家的男主人开始频繁回家……
李婶这会儿又发现白筱在家,虽然她人到中年,但眼神还是好使的,白筱身上穿的不jiù shì 三少的衣服,忽然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李婶先自己吓了跳,然后神色复杂地把咖啡给郁绍庭端过去。
郁绍庭弹了弹烟灰,像是没听到李婶的询问,拿起咖啡杯啜饮了口。
白筱已经下了楼,冲李婶扯了扯嘴角,“嗯,今天陪景希起做蛋糕,时间不早了,我先huí qù 了。”
她的双眼直视着李婶,故作若无其事,但不敢乱瞟的眼梢余光证明了她心底的紧张。
白筱跟李婶要了个袋子,其实她真想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还给郁绍庭,但也确实做不到屁股上顶着坨血红在外面晃悠,只好厚着脸皮把自己的毛衣跟牛仔裤装好,然后在衬衫外套了羽绒服zhǔn bèi 走人。
“外面天这么黑了,大晚上姑娘家不安全,要不让小梁送送你吧。”
“……不用了,”白筱去到玄关处换鞋,“出了小区就能打车,而且星语首府离这不算远。”
“我送她huí qù ,顺道回公司拿份文件。”
客厅里的男人在烟灰缸里捏灭了烟蒂,起身的时候拿起沙发上的大衣。
整个别墅都顿时安静下来,甚至听得到摆钟秒针嘀嗒嘀嗒走动的声响。
刚才在郁景希卧室门外的幕幕在脑海里走马观花,白筱不清楚郁绍庭究竟在想些什么,那巴掌她以为已经把他对自己的兴趣都扇没了,没想到才没久他又故技重施了。
眼看他穿了大衣走过来,白筱的心脏跳动又乱了节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zhè gè 处境。
李婶这下看他们俩的眼神真的不对劲了,心头说不上的滋味,但也不敢说什么。
郁绍庭径直换了皮鞋,抬眸看杵在鞋柜边的白筱,声音很沉很淡:“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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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色正浓,寥寥无星,只有轮上弦月高高地挂起在空中。
这样的夜晚很安静,但白筱的内心却是波澜迭起,因为她的右手正被郁绍庭紧紧地握着。
从别墅出来,他没有去车库取车,而是打了通电/话,然后拉着她就往外走。
白筱几乎是被他拖着在走,她想要挣脱,他却不肯放,也不看她,无视她的反抗走去小区门口。
他们没在大门口等久,辆宾利欧陆就缓缓在他们跟前停下来。
穿着睡衣的景行从驾驶座下来:“郁总,车给您开过来了。”
郁绍庭俊脸线条紧绷着,打开副驾驶座车门把白筱推了进去,自己绕过去坐进驾驶座。
正要启动车子,驾驶座的车门被敲响。
郁绍庭降下车窗,冻得哆嗦的景行弯着腰讨好地笑:“郁总,是不是借我点打车费?”
把钱包丢出去,郁绍庭就关了车窗,宾利欧陆发动引擎,下子开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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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看着窗外的夜景,冷风从旁边半降的车窗吹进来,拂乱了她肩上细长的发丝。
周遭的kōng qì 都染了淡淡的烟草味,袅袅烟雾熏得她口鼻难受。
白筱终究忍不住转头:“你能不能不要抽了?”
下瞬,他手里的烟已经不见了,但没看她眼,薄唇抿着,jì xù 开车。
轿车内的气氛越来越沉闷。
忽然,搭在纸袋上的左手被股干燥的温热覆盖,并且慢慢地扣紧。
白筱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出于本能想要抽回,他却用力地按住,低沉的声音传来:“别动。”
窗外迅速掠过的路灯光照亮他半边脸,五官流畅的线条在浓浓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冷硬。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白筱沉不住气,转头质问他。
郁绍庭看着前面路况,不说话,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了他才幽幽地开口,“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
他不咸不淡的句话却是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白筱咬牙,望着他的侧脸,郑重地开口:“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们这样……”郁绍庭突然在路边停了车,他转过头来,跟她对视,“我们哪样了?”
他的眼神太深太沉,白筱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脸颊连带着耳根子都微微发热。
“说话,哑巴了?”
不停有轿车从他们旁边驶过去,车轮摩擦地面的唰唰声扰得白筱心烦意乱。
她靠在座位上,不去看他,“我明明已经跟你说过我结婚了。”
“那你还整天出现在单身男人的别墅里?知道的只当是你关心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郁绍庭没再说下去,他深深地看了她眼,又点了支烟,拿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
他没有抽,只是任由香烟点点地燃烧,淡青色的烟雾偶尔窜入车厢。
轿车内派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分外清晰。
白筱率先打破bsp;mò :“以后我会跟景希保持距离。”
郁绍庭皱着眉,扫了她眼,没有接话。
“我在这里下车就行了。”白筱说着就去解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按扣坏了,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白筱有些尴尬,却也不想求助身边的男人。
轿车内只有她窸窸窣窣解安全带的动静。
郁绍庭却突然解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探过身来,巨大的黑影瞬间笼罩了她。
白筱猝不及防,跟他四目相对,他带着烟草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周围。
“我……”白筱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但下秒,她已经说不出来,他低下头,薄唇落在了她微启的双唇上。
和之前在别墅走廊上的吻完全不样,很轻柔,就跟棉花糖样软软地压在她的嘴上,他手撑着方向盘,手搭在她身后的座位上,张嘴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地吸/吮,白筱愣愣地,时忘记了反抗。
柔韧的薄唇,坚硬的牙齿,还有新鲜的烟草味,充斥了她的口腔。
他的手不知何时捧住了她的脸颊,舌尖诱导地探入她的嘴里,白筱坐在wèi zhì 上,就像是提线木偶任由他主导了全场,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炸开,她居然没有丁点地反感和抵抗。
不知过了久,郁绍庭放开了她,他在驾驶座上坐正重新系上安全带。
“这边打不到车,我送你huí qù 。”
白筱已经拉回了思绪,脸火辣辣地红,僵硬地坐在wèi zhì 上。
车子停在星语首府的公寓楼下。
白筱路上都没跟他说话,车还没停稳,她就要开车门下去,却被把攥住手腕。
“我在外面没有女人,如果定要算,也就你个。”
这是郁绍庭有生以来第次这么有耐心跟人解释件事,像他这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其实最不屑的jiù shì 浪费大量口舌去解释,但现在,他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白筱回过头看他,没有掩饰眼底的惊讶,或者说,是在他面前无处掩藏。
郁绍庭松开了她的手:“进去吧。”
白筱进了公寓楼,没有回头,路上了二楼,却在拐角处停了jiǎo bù 。
她透过楼道里的窗户望下去——
那辆宾利欧陆还停在那里,隐约能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白筱突然像被抽空了lì qì 般靠在墙上,她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刚才郁绍庭亲她的时候,那种感觉让她回到了十八岁那年,裴祁佑坐在摩天轮上吻她,跟她抵着额头轻声喃语着关于摩天轮的传说。
她跟裴祁佑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接了吻,但结局却并不是圆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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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包里掏着钥匙上楼,快要走到公寓门口时却停住了两脚。
裴祁佑半蹲在公寓门口,听到jiǎo bù 声他抬头,然后起来,脸上的笑容在灯光下尤为耀眼。
“你怎么在这里?”
裴祁佑的视线落在白筱羽绒服里面的衬衫上,“妈说希望你今晚回家里去睡。”
“我今晚就不过去了,明天再去看外婆。”白筱边开门边说。
裴祁佑却在那里没动,白筱换了棉拖,抬头看他:“你早点huí qù 休息吧。”
他往前走了两步,望着白筱,从裤袋里掏出了个大红色的小盒子。
白筱看到枚钻戒静静躺在盒子里。
裴祁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像是jīng guò 了慎重kǎo lǜ ,低声说:“筱筱,再给我次机会,让我照顾你。”
在他要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时,白筱拿回了自己的手。
她侧过身,不去看他深情款款的脸庞:“你照顾我?你dǎ suàn 怎么照顾我?”
裴祁佑本能地握住她的手,声音有几分急切:“我不会再伤害你,筱筱,我们重新开始。”
白筱没有推开他,脸上却没有过的表情。
他低垂着眼,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把她扳过来和自己对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忘了过去所有不愉快,这次只有你跟我,不会再有其他人。给我个弥补你的机会。”
白筱看着他的眼睛,“还记得我们结婚时买的婚戒吗?”
裴祁佑眼圈泛红,白筱句话就像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脏。
白筱的目光停在钻戒上,淡淡地笑了笑:“我们的感情就跟那枚戒指样,你把它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当年裴祁佑正在气头上,又恰逢追求个女模,两人好的时候经常开游艇出海,作为助理的白筱偶尔会随行,裴祁佑有个朋友是珠宝商,赠送了他套首饰,其中就有对钻戒,他嫌碍事就随手送给了那个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