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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长子 作者:朗朗明日

    了。

    郑氏不知该怎么办,大姐就是她直的依仗,她母亲早逝,郑后长姐为母,从小把郑氏拉扯大。所以,即使这么年,郑氏对着郑家有些心结,可对着郑后直是尊敬有加的。

    现在姐姐和儿子,郑氏明白,这定是纪安身份未明的时候她姐姐为了她做的事情。她怨她姐姐害了儿子,可又不忍纪安报复郑家和郑后。又想到纪府以后定是纪晨做主了,精气神去了大半。

    纪安瞧着郑氏醒了,也不耽搁,吩咐了下人照顾好郑氏就准备走了。临行前,纪安对着郑氏说道:“太太,这事情过了,若是爹要罚你,你受着就是,我会为纪晨寻找名医,希望他能痊愈。我再说遍,我和纪晨是兄弟,这府里的切,我从不放在心上。”

    怕郑氏没听明白,纪安为直接的说道:“郑家,太太还是远些的好。你嫁了纪家,郑家再有权势只是你的助力却成不了你的基石。”

    郑氏瞧着纪安离去,还是开口道:“安儿,你,可恨郑家?”

    纪安没回头,半响说道:“恨,不值得,为着那些人毁了我的人生,我不会那么蠢。太太祈祷郑家直如此鼎盛,不然,儿子不介意落井下石的。不过,太太也不别担心,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先出手的,可若是郑家再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就别怪儿子心狠了。”

    也不等郑氏说话,纪安就走了出去,郑家,他总有天要让郑家付出代价。

    ☆、67·风波

    纪安虽然是纪府的主子,但还是没能见到德顺公主的真面容。不过,听下人说,德顺对着纪晨十分的温柔,且她和纪晨还算老熟人,宽慰了纪晨半日,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宫。

    纪安心中想着纪晨的桃花运还算不错,虽然总是有那么两朵的烂桃花,但姻缘来了,挡都挡不住。皇帝派了那么太医,务必要让纪晨痊愈,既然没法子换女婿,只好尽量让纪晨能拿的出手些。

    而德顺公主很是周到,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送了礼物。纪安不知道郑氏是个什么心情,但纪安不得不佩服这位公主殿下,给他送的礼物竟然是他喜欢的。而其他人的不用说,如此了解纪府,看来是对纪晨用了心了。

    纪晨醒了,纪安去看望了下纪晨。

    屋子里静悄悄的,股药味,纪晨的脸上包着白布,瞧着很有点古希腊木乃伊的影子。他的腿夹着夹板不好动,瞧着纪安来了,向着纪安说道:“大哥,你来了。”

    纪安点点头,小厮有眼色的搬了个椅子放在纪晨的床前,纪安坐下。

    看着纪晨脸上虽然苍白,但气色还算不错。打发了下人出去,对着纪晨有些愧疚,虽然这次的事情不是他干的。但不可否认,在旁人眼中,郑氏和他分不太清。

    纪晨没有说话,纪安看着纪晨,半响开口道:“二弟,这次的事情,是太太的听了奸人的挑唆害了你。郑后听信了范侧妃的话,认为毁了你容貌就能斩断你和二皇子殿下的情谊。我到这儿来,不是为了替太太开罪。她那样的人,你比我知晓。我来是告诉你,我们从小错位,不是你我的错。”

    看着纪晨想要说什么,纪安摇摇头,拦住了纪晨的话,继续说道:“我从小对你是很疏远,甚至因为长辈关系,并不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血浓于水,不管我们的母亲是谁,我们并没有伤害过对方。我今日来,是不希望我们被上辈人的仇恨所累,成为敌人。”

    纪晨眼睛漆黑,看着纪安,心中闪过丝讽刺。他和纪安也不知道谁倒霉,虽然他好似什么都有了,占着纪安的世子位,有着锦绣前程,可纪晨知道,这些都是虚的。世子之位,听着好听,他爹正值壮年,以后谁又能说得准。而没了外家,又和生母关系疏远的他,还得面对往日对他慈眉善目的嫡母冷待。让纪晨心力交瘁,就如这次,次意外,他就可能失去切。

    而纪安有着崔玄爱护,有着官职在身,甚至早早的搬出府去,远离了这切的是是非非。纪晨几次写了折子,都被纪博和二皇子劝了下来。他们的身份日不曝光,他就日得是世子,这是他对纪府的责任。

    可现在,纪安来找他推心置腹,为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纪安是怕他的迁怒怕他选择与纪安不死不休。

    纪晨开口道:“大哥,我从未觉得你我之间不可共存。纪府之中,你我二人,不过是棋子罢了,身不由己,万事不由人,都是可怜人。”

    纪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来这儿是想和纪晨和解,不要因为郑氏让他们不死不休。另个原因也就是让纪晨讨厌郑家,既然郑家让郑氏背黑锅,纪安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如此来,纪晨和二皇子得是真正的完蛋。以后,纪府怕是再也和郑家回不到从前的狼狈为奸了。

    郑家,也甭想在纪府兴风作浪了。虽然纪安来这儿的目的不纯,但却是没有害纪晨之心。纪安最后还是说道:“二弟,我以后会出京,好好的领略下各处的名胜古迹。这辈子怕是不会有家室之累了,以后,你可得和公主生几个孩子,也好让我这个做大伯的过过长辈瘾。”

    纪晨惊,饶是平时稳重不动声色,也惊讶的抬起头来望向纪安。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年头,却在想到前些日子生病时候的那碗药时醍醐灌顶。再次看向纪安的时候,心中闪过同病相怜的愤恨。郑家,确实是欺人太甚了,这是要断了纪府的传承吗?

    这刻,纪晨陡然间明白了很,知晓了郑家对着纪安直很防备却拉拢着他,原来,他们和纪安早就结成了死仇。即使是外家,如此滔天大恨,怕纪安心中的恨意也不能消减半分。

    而纪晨想明白了这点,也放下了纪安倒向郑家的担忧。经过这次之后,纪晨从鬼门关走了趟,才发现以往种种,都是过眼云烟。他的眼睛该看向将来,想到纪安以后没了子嗣,纪晨忽然有些伤感,纪安,在他眼里虽然不够亲近,但对纪安,他总有分羡慕和愧疚。

    即使再怎么说,他鸠占鹊巢了十五年。可即使如此,纪安也努力变成了让他羡慕之人。才华,风度,良善,胸襟,人人都道崔玄翩翩世家子,君子中的贵君子。可在纪晨眼中,纪安这样的人,才能算得上君子,即使在困境中也能保持本心。至少,他就做不到如此。

    纪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纪安却是不在意的说道:“二弟,我这段日子要搬出去住了。以后,这府里就不怎么回来了。你娶了公主后,可住公主府中,我虽然年纪小,还未有什么阅历,但我还是想送你句话,落花风雨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公主对你片真心,你且珍惜,勿被情爱捂住了眼睛。看我们府里,当年,不管是太太还是白姨娘,和爹都可谓是有过真心的。可夫妻之间,最不能出现的就是其他有了第三个人,不管是心上还是身边。二弟,你保重。”

    纪晨听着纪安的话,心中闪过丝感动,他知道纪安是为他好。说道:“大哥,你放心吧。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给自己立下了规矩,若得心人,白首不相离。我不会让我的子女遭受我们的苦楚,不会让我的爱人,经历妻妾纷争之苦。大哥,只要有我在天,纪府,永远是你的后盾。”

    纪安笑了笑,抬脚走了。刚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了白氏。白氏穿得素雅,脸上并无大伤痛和憔悴,看着纪安露出些慈爱,眼睛里折射出欢喜。

    纪安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白氏开口道:“白姨娘。”

    白氏柔声道:“安少爷,你这是回去了。近日天气渐凉,你身子不好,注意才好。”

    面对如此慈眉善目的白氏,纪安说不出重话,只好点点头,说了两句就走了。

    白氏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渐渐远去的纪安,脸上闪过慈爱和温柔,手里捏着个平安符,直到见不得纪安的人影,才进了纪晨的屋子。

    纪安回到别院,累的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了。今日天,他身倒不累,心却太累。两世为人,他的父母缘分都挺浅的,这世是乌龙满天飞,亲妈后妈分不清。郑氏,纪安是心冷了,纪府,他真不想参与了。依着纪博的手段,郑氏以后怕是得吃斋念佛,不问俗物了。这样也好,郑氏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无语,若是再来这次的事情次,不管他怎么和纪晨表示自己无辜也没有害他之心,那也是白瞎。

    郑家想要他们兄弟反目,纪安冷笑的想到:他就是不会让郑家如意,还要和纪晨亲近。这次,他已经如此示弱,纪晨是不会再怀疑他和郑家战边去了。又有今天他给纪晨的明示,即使纪晨对着二皇子有再的感情,怕也是郑家和郑后消磨掉了。边是不断伤害他的情郎,边是痴恋关心他的公主,假以时日,公主必将是纪晨最后的选择。

    摇摇头,纪安嘲笑了下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善于心机了。不过,想到崔玄,再想想自己,他也没什么资格矫情。他终究是个男子,不能辈子让别人为他遮风挡雨。只要不心怀歹念,作恶害人,用些手段又如何。他,本来就不是那样端方不变之人。

    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崔玄早早的在正厅用了早膳,纪安才慢悠悠的起床。见崔玄,才想到今日礼部休假,他们都不用去礼部衙门。

    崔玄瞧着纪安笑了笑,大早就瞧见自己的男神师兄对自己使用美人记,纪安好想捂着鼻子,大喊,妖孽,你这是想干啥。不过,碍于崔玄平时的余威压在纪安心里,纪安也只不过就在脑子里过过瘾罢了。

    崔玄瞧着纪安神游天外,心中不悦了,他家小师弟是越来越不重视自己这个师兄了。崔玄不满,就想折腾纪安,可瞧着纪安有些黑了的眼袋,到底没舍得作弄纪安,只是给纪安夹了筷子他最不喜欢吃的菜。

    纪安瞧着碗里出的筷子萝卜丝,无辜的抬头望了望崔玄。眼睛里好像在说:师兄,你脑袋上的劲是不是搭错了,怎么会把菜夹错了。

    崔玄不理纪安的白痴样,慢条斯理的煮着茶,纪安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师兄是故意的。虽然萝卜丝很讨厌,可若是惹了他师兄不高兴,那他就要比吃萝卜丝惨了。于是,纪安只得闭眼,口吞下萝卜丝,吃完就咽下大口白玉豆腐。

    看着纪安的小媳妇样,崔玄心中略为高兴了些,他家师弟笨是笨了点,但胜在比较在乎他这个师兄的。嗯,他这个师兄的威严还是有的。

    用晚膳,崔玄笑着对纪安说道:“难道今日无事,阿安,你有什么想玩的地方吗?师兄陪你去。”

    纪安第个反应就想到了青楼和赌场,他来古代这么久,这么经典的场所竟然都没去过真是太不称职了。不过,看崔玄在旁边,纪安就很假的摇摇头,违背良心的说道:“没有。”

    崔玄看了眼纪安,也没再问,只是装作不禁意的说道:“其实,今日是我生辰。”

    纪安愣,好吧,他失职了,自己师兄的生辰竟然没记得。纪安先唾弃了下自己的粗心大意加没心没肺,然后,立马上道的说道:“师兄,今日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吧。”

    崔玄停了停,对着纪安说道:“那就麻烦阿安和我去个地方了。”

    于是,纪安和崔玄就坐上了马车。马车从出了京城就越走越偏,纪安瞧着路的村庄田野倒是轻松了些。等到了地方,崔玄先下了马车,纪安随后跟着,才发现这是条上山的路。

    崔玄手里领着个大食盒,又塞给纪安个竹篮,里面放着香烛冥纸。纪安这个时候差不就明白了,怕这座山上葬着崔玄的生母。今日,崔玄是拉着他祭拜自己的生母而来的。

    这么想,纪安收拾了自己有些玩闹的心,恭恭敬敬的跟着崔玄爬着山路。徒步走了近半个时辰,崔玄才把纪安带到了个小土坡上。果然,纪安瞧见了两座坟墓。

    崔玄把供品放好,纪安跟着帮忙,等弄好了,崔玄才开口道:“阿安,这就是我的母亲,林氏和她的母亲所葬之地。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范家,给了她们最后的体面也就是这两口棺木,抔黄土,没让她们曝尸荒野。”

    前世,崔玄他得知自己真正身份的时候就去找过林氏的葬身之处,那个时候范家已经倒了,花了些力气,他就找到了这儿。两座无名的墓碑,崔玄这才知道,林氏的那位好姨母,给她这个侄女和妹妹最后的体面就是眼前的这两座墓。

    这辈子,他早早的就翻修了这两座墓,年年都来供奉。甚至,他爹曾提议让林氏进了崔家祖坟,但崔玄没答应。虽然,他给林氏弄了个正室身份,但林氏和崔家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清二楚。

    就让林氏和她的母亲安安静静的安睡在此,不要让那些腌渍的人去扰了她们的清静。崔玄这次带纪安来,也是因为这年他彻底的和崔家撕破了脸,不用假惺惺的面对那些伪善的脸孔,他固然高兴,但也添失落。也只有纪安,他能信任,也愿意让纪安和他亲近,甚至有的时候,崔玄有种想与纪安相依为命,相守相伴,同到老的错觉。

    这次,崔玄来给自己母亲上香,心中就自发的想带上纪安过来让自己母亲看看。他也是有可信可亲之人的,让母亲放心,不要担心他。

    纪安恭恭敬敬的拜了拜,瞧见崔玄看着坟墓神色有些悲伤寂寥,纪安的心有些揪。越是强大的人的悲伤和脆弱也是能打动人,崔玄在纪安眼里意味着强势和可靠,这样的带着丝脆弱丝悲意的师兄,竟让纪安心中难受的不行。

    他不喜欢师兄如此,为此,他主动打破这样的气氛。在林氏的墓前自言自语道:“伯母,您放心,师兄直过的很好。他很厉害,也很优秀,没辜负您的希望。我会看着师兄的,替您照顾他,关心他。做辈子的好兄弟,好亲人。您安心吧!”

    崔玄眼睛充满暖色,静静的看着纪安,好似天地间就剩下了这么个人,心里眼里只有他个。这刻,崔玄的心中翻滚出种酸涩兼甜蜜,涨得他心中发烫。

    这天,在小山坡上,崔玄和纪安说了很他小时候的事情,有温馨的有高兴的也有悲伤的。纪安静静的听着,随着崔玄回味了逝去的童年和亲情。

    他们下山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午饭未吃的两人饥肠辘辘,回去的第件事就是吃饭。本来纪安想表现表现,为崔玄下碗面条的,但实在是饿的不行,两人抱着碗先吃了再说。

    等吃饱喝足之后,纪安这回十分的机灵的溜回房间找了他以前闲暇时练笔画的崔玄的副画像。其实,这是纪安每每在崔玄那儿自认为受不得不公平待遇之后,对着画像抱怨抱怨才动手画的。不过,现在,纪安刚好借花献佛,把画当礼物给送了。

    现在的画讲究意境,纪安想到现代的油画,所以,他画的崔玄十分的逼真。崔玄拿着纪安送的画,心中很是欢喜,自己的师弟平时偷偷画自己,这得喜欢和敬爱他啊。不过,崔玄嘴里还是说道:“阿安,画最重意境,这画匠气重了,以后,你没事得练练。明年,若是画还没进步,师兄可就要罚你了。”

    纪安心中很是咬牙切齿了番,他师兄这是告诉他以后每年都要给他师兄画副画。从礼物到必做作业,这怎么个悲催说得。纪安好想去墙角咬咬小手指,哭哭,他再也不要给师兄送生辰礼物了。

    而崔玄说完之后,很是宝贝的把画好好的收藏起来,这年中,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要拿出来欣赏欣赏,想着纪安画他时的细腻和在意,崔玄的心就会变得很柔软。

    晚饭的时候,纪安还是去了厨房下了碗长寿面给崔玄。碗面,崔玄却觉得比他过的这么生辰吃的那些山珍海味为的美味。

    过完了崔玄的生辰,纪安和崔玄好似变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变。

    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就在纪安以为就这么安静平和的过下去的时候,宫里出了件大事。范侧妃小产了,而害范侧妃小产的凶手竟然是大皇子妃。时间,京城之中,又将掀起风雨。

    ☆、68·乍起

    卢玉绣嫁给了大皇子,可她和大皇子的感情并不好。也不能这样么说,毕竟,大皇子开始是打着见钟情的幌子娶得卢玉绣,争取到了出宫建府的。对于自己的这个妻子,大皇子还是比较重视的,身边也没什么通房小妾。京城不知道少人羡慕卢玉绣能得了这么位天潢贵胄的青眼。

    偏偏,人性就是那样贱,卢玉绣瞧着这样,却是越发觉得自己委屈了。对着大皇子没什么好脸色,整日在大皇子府里悲秋伤春,哀叹自己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平。大皇子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对着卢玉绣本来是有两分愧疚的,现在这么来哪还有半分情谊。

    大皇子对着卢玉绣不冷不热,大皇子府的下人自然都是有眼色之人,对着卢玉绣这个大皇子妃也就般般了。甚至于,大皇子府传出了要纳两位红颜知己在身边服侍风声。卢玉绣这才发现,哄着捧着她的秦明轩不仅是她的丈夫,是位皇子。

    卢家也上门去说了卢玉绣,甚至隐隐有让家中的庶女去大皇子府再混个妾位的打算。正妃再好,可卢玉绣身子不好,大皇子府的下代是没卢家什么事情了。卢家难得的和大皇子扯上关系,了门助力,自然不愿意就这么断了。

    这才想着再送个女儿过去,是帮着卢玉绣固宠,二是生子嗣,加强两家的姻亲关系。卢玉绣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利,不管心中怎么想的,可行动上,卢玉绣却是对着大皇子温柔恭敬了许。

    而郑后作为国之母,卢玉绣每个月都要去请两次安。郑后性子霸道,对着死对头,眼中刺的妻子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偏偏卢玉绣身子弱,只是稍稍的为难她下,出宫之后,卢玉绣总是要宣太医去瞧瞧,然后卧病在床修养阵子。

    如此来,郑后不慈,虐待原配嫡子的儿媳妇就坐实了。大皇子还专门为此事上表过皇帝,意思是卢玉绣体弱,让郑后担待些,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这个丈夫来承担二。

    狠狠的阴了把郑后,让郑后本就摇摇欲坠的名声坏了。

    不过,乐极生悲,大皇子刚刚胜了局,就发生了范雨嘉小产的事情,而卢玉绣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虽然事实还未查清,但流言蜚语已经满天飞了,大皇子派也着实落了个残害兄弟子嗣的名声。

    而原先被作为攻击郑后为难卢玉绣不慈的把柄,却成了现在卢玉绣故意害范雨嘉小产的铁证和动机。眨眼之间,局势天翻地覆,大皇子派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崔玄作为最铁杆的大皇子党,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在大皇子身边出心出力的。卢玉绣在宫里并没有回大皇子府,皇帝已经召了大皇子去责骂,宫里谁都知道,皇帝对自己第个孙辈十分的重视,陡然间没了,自然是龙颜大怒的。

    纪安和崔玄住道,这些事情自然是瞒不住他的。崔玄也没准备瞒着他,甚至不忌讳的把自己知道和纪安说说,让纪安给分析分析,出出主意。所以,纪安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卢玉绣去宫里给郑后请安,路上偶遇了同去请安的范雨嘉。卢玉绣不太瞧得上出身份位都不如自己的范雨嘉,而范雨嘉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自然也不喜欢卢玉绣。甚至,因为郑后是她的亲婆婆,在宫里,即使她是侧妃,也比卢玉绣要有脸面。

    为此,范雨嘉最为喜欢的就是看着卢玉绣倒霉。不仅如此,她嘴巴厉害,最是喜欢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气卢玉绣。范雨嘉这样做,既讨好了郑后这个厌恶卢玉绣的皇后兼婆母,又狠狠的出了口气,耀武扬威了把,这就造成了,范雨嘉对着卢玉绣越加的不看在眼里。

    而那天,两人碰上,范雨嘉又嘴巴欠的讽刺了卢玉绣几句,卢玉绣以前都是不理不睬,不愿意搭理范雨嘉。而那天,范雨家和卢玉绣身边就只有几个宫女伺候着,具体如何没人知道,范雨嘉倒在地上小产了,而她则说是卢玉绣动手推的自己。

    且郑后怒之下杖毙了卢玉绣身边跟着的下人,而范雨嘉身边的人都道是卢玉绣动的手。如此来,就算是给卢玉绣定了罪。而崔玄从卢玉绣嘴里却得知,她那天虽然没忍住,是想教训下范雨嘉,可她却没动手。而是范雨嘉身边的下人动手推了范雨嘉,范雨嘉摔倒在她身边,给路过的宫人看到,也不知道是谁喊得,就说卢玉绣推了范雨嘉,郑后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杖毙了她身边服侍的人,软禁了她。

    虽然崔玄是觉得这次的事情就是郑后的个计谋,毕竟,若是坐实了这件事。那么,首当其冲要受牵连的就是大皇子,个残害子侄的恶名说不准就栽到了大皇子身上。而卢玉绣又是卢家女,她的品行出现问题,那生为她姑妈的淑妃自然也要被影响。近来三皇子颇为的得意,卢玉绣被坑了,卢家自然也得跟着被指点。母妃和外家都遭殃了,这对刚刚崛起的三皇子怕是打击不小。

    而崔玄心中也明白,依着郑后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对于范雨嘉的这个孩子其实是厌恶的。这下好了,没了范雨嘉这个庶出子嗣碍眼,也妨碍不到二皇子找个强而有力的岳家了。

    箭双雕,郑后这手确实玩的十分漂亮。而她作为受害方,说不准还能凭此得皇帝的下怜惜。而以后,只要皇帝想起这件事,大皇子就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个能害自己的亲侄子的儿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谋害了他这个老子。